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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枫听到这句话，眼尾的肤色泛红，显得昳丽异常。
“是我求你的...求你...”
“那就好”，夏荷抬头，眼里都是冷意。
握紧手中的领带，夏荷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拉。
白晟枫被勒得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陶醉的表情，喉结在她指节下滚动。
他的身体被刺激得起了反应。
夏荷看着男生面色逐渐泛白，然后转青，突然惊醒，放开了手里的领带。
白晟枫呼吸不畅，但整个人处在兴奋状态。
他重复道：“给我....一个机会....夏荷。”
“我不需要...”，夏荷声音发紧。
白晟枫膝行着又靠近半步，犬齿咬着下唇渗出血珠：“或者当你的狗也行。”
夏荷瞳孔一缩：“你真是疯了。”
白晟枫呼吸微乱，却低笑出声：“我很清醒。”
他膝行到夏荷面前，眼里带着近乎虔诚的执拗，“我只是想要个名分......”，声音轻得几乎散在空气里：“哪怕只是你见不得光的秘密。”
夏荷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男生跪着的姿态，卑微的语气，炙热的神情，都让夏荷思绪一瞬间混乱。
夏荷低下头，双手撑住脸。
感觉此刻，神经末梢带来的刺激感在血液中躁动，心脏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砰，砰，砰”
夏荷突然抬起头，看向白晟枫。
男生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眼尾的红晕还未褪去，唇上那抹血色刺眼又艳丽。
他就那样跪在她面前，姿态低微，眼神却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烫伤。
空气凝滞了一瞬。
夏荷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的脸。
白晟枫的呼吸明显一滞，喉结滚动，却乖顺地没有动，任由她审视。
“白晟枫”，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比想象中更哑。
“我在。”
他立刻回应，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这一刻。
夏荷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滑到喉结，那里还残留着领带勒过的红痕。
她轻轻了一下，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和吞咽的动作。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夏荷问。
白晟枫的呼吸凝滞了。
夏荷的指尖还停在他的喉结上，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正在变得越来越快。
床头的灯光在他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让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格外幽深。
“说话。”
她的拇指稍稍用力。
白晟枫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容挣脱，又不会弄疼她。
“我以为...”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这很明显。”
夏荷挑眉：“我要听你说。”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白晟枫垂下眼，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唇上，又克制地移开。
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带着她的手贴上自己心口。
砰，砰，砰。
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第一次在翠竹轩见到你”，他低声说，“你穿了一身绿色的裙子，皮肤很白，也很美。”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她的指节，“那天回去后，我做了个荒诞的梦。”
夏荷呼吸一滞。
她听懂了，“所以是见色起意？”
白晟枫摇头。
他慢慢俯身，在距离她唇瓣毫厘之处停住，温热的呼吸交织：“是见你起意。”
这个距离太危险。
“证明给我看”，她听见自己说。
白晟枫眼神暗了下来。
他缓缓后退半步，突然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贴在额头。
这个姿势像骑士宣誓，又像罪人忏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