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警局里，林菲菲抽了空档想擦下衣服上的香槟，治安长过来，“听说苏打水比较有效。”
林菲菲望天，“拿出去用乱枪打更有效。”
“只要告别给社会新闻的记者看到就可以。”治安官跟她打趣，“那个李小凯请了律师吗？”
林菲菲问，“他的律师就快到了，要开新闻招待会吗？”
治安官无奈，“是啊，正准备去，我怎么样？真希望我能像你一样控制脾气，你一定前程似锦，把干洗账单送到我办公室。”
陆佩和严肃在搜查李小凯的家，陆佩有收获，“我查了母亲的卧室和客房，没有发现武器，但是在洗衣间找到这件衣服，眼熟吗？”上面有一排夸张的装饰纽扣，可惜的是衣服好像用漂白剂洗过了，严肃仔细搜了衣服，找到一块骨头碎片，“看来连帽衣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些线索。”
审讯室里，李小凯的律师和他一起。
律师狡辩，“我的委托人因为在奥市狂欢而有罪，但为此小过，你们也不能将他收押，至于那条裤子？得了吧，城里可能有上千条这种裤子，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枪战发生时，我的客户在那辆轿车里。”
林菲菲给他看头骨照片，“那这个呢？你的上衣帽子里有陈亮的头盖骨碎片，证明你当时肯定在场。”
律师和李小凯低声商量了一下，“年轻人被吓坏了，很容易说错话，压力下犯错，对吗？最多就是轻罪，你想因为这件事让奥市警方接受外界抨击吗？”
林菲菲不依不饶，“不止这样，在枪战前，徐露被你的轿车拖拽致死，当时李小凯正在车里，因此他是头号嫌犯。”
李小凯顾不得和律师商量，“不，等等，我不认识这姑娘，她在金西角搭上柯迪，我没杀过人。”
林菲菲问，“为什么柯迪这样的人会出现在金西角这样的鬼地方？”
“柯迪在那个区长大的，可能他想在那里称王称霸，从那里带走个女孩儿就等于抢人，柯迪想开自己的夜总会，叫我投资，我有钱之前，柯迪那种人见我都不会理，更别说跟我谈生意，我觉得自己成了大人物，有什么了不起。”
林菲菲终于明白了，“可能就是这种派头让别人开枪打你，从金西角带女孩儿出街，把他们地盘上的人惹火，所有人都知道柯迪一定以夜总会来结束逍遥之夜，他们等着你们。”
李小凯认真的说，“这都与我无关，把她踢下车的也不是我。”
林菲菲问，“那么是谁？”
律师赶紧叫停，“李小凯，如果你不想坐牢，就别再说了。”
王乐乐去找陆佩，陆佩批评他，“你去旁观审问？如果让治安官看到，他连弹道测试许可都不会承认。”
王乐乐无所谓，“反正我没碰这案子，况且我碰巧在那儿就听了下，我听到李小凯说他没踢那姑娘下车。”
陆佩懂王乐乐的意思，“要我检查尸体吗？”
“尸体腐烂后淤青会更明显，可以看看有没有遗漏。”王乐乐表示感谢。
李小凯妈妈不顾警员的阻拦冲到王乐乐跟前，“害了我一个儿子还不够？你两个都要害？我们到底哪里惹了你？是为了钱吗？拿去吧，我只要我的儿子。”
王乐乐看着她，“我对你们家没有仇恨。”
警员架着她往外走，她盯着王乐乐，“保护善良青年不受卑鄙的中年女性骚扰吗？你一定要帮我，因为你欠我的！”
王乐乐越想越气，追了出去，“我欠你什么？我说我所知道的，李大志是个凶手，而李小凯自己决定和柯迪那种货色混在一起，他自己去碰毒品，自己去带女孩儿上房车，关我屁事，错在他，错在你自己。”
“我只剩下小凯。” 李小凯妈妈默默的说了句话。
陆佩把徐露后背的鞋印比对报告给刘大海，刘大海把柯迪叫到警局，他这次带上了律师。
“徐露身上的疤痕与你老友陈亮的鞋子跟形状相符，你当时也看到他的所作所为。”
柯迪只好承认，“陈亮只是想找个姑娘讨好这位有潜质的投资者，那小子喝多了，他非要那姑娘陪李小凯上床，可她不同意，还要马上下车，陈亮当时觉得很没面子，一脚就把她踢下了车。”
刘大海嘲讽他，“你们手抓酒瓶，浑身珠宝，怀抱美女，腰别枪支，带装毒品，房车兜风，你还说那是正当生意？”
柯迪问，“这个姑娘身上的几块擦伤和淤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大海给他看照片，“是啊，擦伤撞淤，断个手腕，肩膀脱臼，再断个脖子，加上一起就等于死亡。”
柯迪惊到了，“死了？等等，没可能，那房车开的那么慢，从上面摔下去，就好像从自行车上跌下去一样。”
刘大海问，“是啊，要是她没被安全带绑住，的确是，你察觉不到她被拖了一路吗？”
“音乐声音很大，我都听不见手机响，开的都是震动。”
律师问，“我的委托人己经证实了你所提出的证据，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刘大海觉得好笑，“当然不可能，我将以谋杀赵小武的罪名起诉你。”
柯迪问，“谁是赵小武？”
“你射死的那个人。”刘大海说。
柯迪不承认，“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开枪的人是陈亮。”
“是你当然这么说，但是房车里面你是唯一一个注册点38口径手枪的人，开枪之后你没有丢掉枪，把枪给了李小凯，李小凯带着凶器离开现场，你坐在他的位置上，伪造出他根本没有上过车的样子。”
律师又说话了，“刘大海警长，我看过弹道检测报告，从房车内部射击，是被击之后的事情，书上叫做自卫。”
“书面上的自卫，我跟你说过，鉴证这玩意把某个老兄套住了。” 柯迪立刻得意起来。
刘大海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站起来，“我们看看你在陪审团面前运气如何，我会看到你的手被扣在背后，再见。”
柯迪拍了拍律师的肩膀，“我还觉得一首付你的钱太多了，看来都是有用的。”
王乐乐准备换了衣服下班，郭天站在更衣室门口，“地方检察院说你申请对李小凯从轻发落，他会被判缓刑，释放出狱，自我反省。”
郭天问，“如果这孩子的哥哥没死，你也会这样做？”
王乐乐没想那么多，“不知道，我就是。。。你觉得我做错了？”
郭天笑着说，“我的想法不重要。”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