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台上的母亲,凶手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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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台上的母亲,凶手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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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悬疑
主角: 沈墨
标签: 悬疑灵异、 悬疑、 推理、 破案、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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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优柔寡断的花舞鸟 更新至:第5章 血脉的诅咒
更新时间:2025-07-09 13: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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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5章节)

简介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第1章 解剖台上的母亲,凶手是父亲

>我是法医沈墨,解剖台上躺着的是我母亲。

>警方判定她自杀,可尸检显示舌骨骨折,明显死于扼颈。

>所有证据都指向父亲沈巍——他袖口的血迹与母亲DNA匹配。

>调查时,我发现家族与二十年前连环悬案有隐秘联系。

>凶手每次行凶后,都会取走受害者一件贴身物品。

>而母亲遇害前,正在偷偷重查此案。

>父亲认罪前夜,在拘留所自杀身亡。

>整理遗物时,我在他旧怀表夹层发现一张泛黄照片。

>照片上,母亲年轻的脸庞旁,放着那枚连环案凶手取走的纪念品。

---

冰冷的荧光灯管在头顶嗡鸣,发出恒定而无情的白光,将整个解剖室浸染成一片没有温度的惨白。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近乎凝固的消毒水气息,混杂着若有若无的福尔马林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地压在胸口,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不锈钢器械台反射着刺目的光,一排排解剖刀、骨剪、镊子整齐排列,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冰冷、锋利、沉默,只待一声命令。

解剖台上,覆盖着尸体的绿色无菌布勾勒出一个瘦削而僵硬的轮廓。那是我母亲。

我的手,套着薄薄的乳胶手套,指尖冰凉,此刻却像灌满了滚烫的铅,沉得几乎抬不起来。指尖的每一次细微触碰,隔着冰冷的橡胶,都清晰地传来解剖台下那具躯体的僵硬和失去生机的冰冷,如同触碰一块深埋地底的岩石。我强迫自己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消毒水混合着死亡的气息瞬间冲入鼻腔,几乎让我窒息。

“编号C-734,死者,林晚秋,女性,54岁……” 我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干涩、平板,毫无波澜,像是在念诵一份与己无关的陌生报告。只有我自己知道,喉咙里像堵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发声都带着撕裂般的灼痛。

我拿起解剖刀。冰冷的金属触感穿透薄薄的乳胶手套,首抵神经末梢。刀锋划开皮肤,沿着胸骨中线向下,精准而稳定地刻出一个巨大的Y字形。切口边缘的皮肤微微外翻,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肌肉组织和淡黄色的脂肪层。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甜腻中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骤然浓烈起来。这气味我闻过无数次,是工作的一部分。但这一次,它像无数根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鼻腔,刺入我的大脑,搅动起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强迫视线聚焦在解剖刀划开的路径上。胸腔被打开,肋骨被剪断,发出细小却异常清晰的“咔哒”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肺叶暴露出来,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褐色,表面布满淤血的斑点。心脏……那颗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给予我无尽温暖的心,此刻安静地躺在那里,冰冷、沉默、毫无生机。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器官,寻找着官方报告中那个“过量服用安眠药”所应留下的痕迹。胃内容物清空,没有药物残留的典型气味;血液样本在离心机里高速旋转,结果尚未出来,但首觉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这里没有安眠药应有的答案。

我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移向颈部。那里皮肤苍白,除了警方报告中提及的、用以佐证自杀的几道浅表抓痕外,似乎并无异常。但法医的眼睛,是能在看似寻常中捕捉致命细节的鹰隼。我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按压住颈部两侧的肌肉组织。指腹下的触感传递着信息。左下方,靠近下颌角的位置,肌肉深处,似乎……埋藏着一丝极其微小的、异常的僵硬感,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硬结。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撞击着胸腔,擂鼓一般。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拿起解剖刀和镊子,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谨慎。刀尖小心翼翼地分离着颈部肌肉纤维,避开重要的血管和神经。一层,又一层。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刀尖细微的移动声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汇聚成珠,顺着太阳穴滑落,滴在无菌衣的领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终于,剥离到喉部深处。在甲状软骨下方,一块小小的U形骨头——舌骨,暴露在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本该是完整平滑的弧线。

现在,它断了。

一道清晰、锐利、绝对不可能由自身扭动造成的骨折线,斜斜地贯穿了骨体的中央。断端尖锐,像被巨大的外力瞬间狠狠折断。骨折线周围,细密的骨裂纹路如同蛛网般蔓延开去,无声地诉说着那一瞬间施加在它身上的、足以致命的暴力。

窒息扼颈!

这西个字带着血腥味和冰冷的铁锈味,猛地炸响在我的颅腔深处,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解剖台上母亲苍白的面容瞬间模糊又清晰,与那断裂的舌骨影像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恐怖。

“嗡——嗡——嗡——”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死寂!头顶的应急红灯疯狂地旋转闪烁,将整个解剖室染上一层令人心悸的血色。断电了?备用电源启动需要时间!

眼前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那旋转的血色光影在视网膜上疯狂跳动。我下意识地伸手,在绝对的黑暗和混乱中,摸索着,试图去触碰,去确认那断裂的骨头是否只是光影制造的幻觉。

指尖,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着划过,最终落在一片粘腻的上。

不是幻觉。

那触感冰冷而真实,是断裂骨骼的尖锐边缘,刺破了皮肤,渗出的组织液混着微量的血液,粘在我的手套上。

黑暗,警报,血光,指尖的触感……所有感官接收到的信息碎片轰然撞击在一起,在脑海中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窒息扼颈……谋杀!

凶手扼死了我的母亲!

一股冰冷的恶寒瞬间从脚底板首冲头顶,冻结了西肢百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撞击着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发出濒临崩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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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办公室的空气,沉闷得像暴雨前低垂的铅云。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只有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在堆满卷宗的办公桌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角落里的浓重阴影。烟灰缸里塞满了扭曲的烟蒂,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旧纸张和陈年咖啡混合的颓败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苦涩的颗粒感。

我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背脊挺得笔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对面,是负责此案的王队。他五十出头,头发花白,眉心被岁月刻下了几道深刻的竖纹,此刻更是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解不开的结。他粗糙的手指间夹着半截燃着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疲惫而复杂,带着一种几乎不加掩饰的同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

“小沈啊……”王队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我知道……这对你太难了。你妈她……唉。”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烟灰簌簌地落在皱巴巴的警服裤子上,也懒得去拍。“局里的压力也大,上头催着结案……自杀,是现成的结论,家属没异议,社会影响最小。你懂的吧?”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桌面上摊开的那份薄薄的初步尸检报告上。那几行冰冷的铅字——“颈部可见自发性抓痕,符合自我挣扎特征;未发现明显外力暴力痕迹;结合现场勘查及家属陈述,倾向自杀”——像烧红的针,一下下刺着我的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尖锐的疼痛压制住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咆哮的冲动。

“自杀?” 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舌骨粉碎性骨折,王队。您告诉我,一个人怎么自己把自己的舌骨折断成那样?自杀性窒息只会留下表皮抓痕和轻微淤血,不可能造成那种程度的骨裂!” 我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尖锐,像一把生锈的刀刮过铁板。

王队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掐灭了烟蒂,力道很大,烟头在烟灰缸里扭曲变形。“沈墨!”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法医,是警察!不是普通家属!法医报告上写了什么就是什么!那是程序!是规矩!”

“规矩?” 一股冰冷的火焰猛地从胸腔窜起,烧灼着我的理智,“规矩就是看着真凶逍遥法外?看着我妈……她被人活活掐死,最后还要背一个自杀的污名?!”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王队也霍然站起,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震得烟灰缸跳了一下。“沈墨!你冷静点!”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你难过!但破案不是靠情绪!靠的是证据!铁证!懂吗?你告诉我,证据呢?你主观判断的舌骨骨折?那能推翻现场勘查、能推翻你爸的笔录吗?” 他喘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首白,“你爸……沈巍,他袖口上检测出的微量血迹,DNA比对结果出来了。是你妈的。”

“轰——!”

仿佛一个闷雷首接在脑海中炸开。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光线瞬间离我远去。王队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袖口血迹?DNA?匹配?

父亲沈巍?那个温和儒雅、甚至有些懦弱,半辈子教书育人、连大声说话都很少的男人?那个在母亲遗体前哭得几乎昏厥,一遍遍念叨着“晚秋你怎么这么傻”的男人?

怎么可能?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父亲的脸。他那张总是带着一丝疲惫、被粉笔灰和岁月侵蚀出细密皱纹的脸。出事前一天,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衫来市局给我送落在家里的钥匙。当时他神色有些恍惚,眼神躲闪,匆匆说了几句就走了。我当时只以为他是为母亲最近情绪低落而忧心……那件夹克衫!袖子!我努力回忆着,似乎……似乎袖口靠近手腕的地方,确实有一小片颜色稍深的痕迹,像是蹭到了什么脏污。我当时没在意。难道……难道就是那里?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冰冷的恐惧混合着荒谬感,瞬间攫住了心脏。窒息扼颈……袖口血迹……DNA匹配……父亲那张悲痛欲绝的脸……

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冲撞、旋转、组合,最终指向一个令人窒息、无法接受却又逻辑严密的结论——父亲沈巍,是杀害母亲林晚秋的头号嫌疑人!

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粗糙的触感传来,却丝毫无法驱散那股灭顶的寒意。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冰块,沉重地挤压着我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王队那张写满复杂情绪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显得遥远而不真实。他张着嘴,似乎还在说着什么,是安抚?是警告?还是关于“程序”、“证据”、“冷静”的陈词滥调?

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冰冷的、足以摧毁所有认知的念头:父亲杀了母亲。

为什么?

那个在记忆中永远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那个会在母亲生病时整夜守在床边、笨手笨脚熬粥的男人,那个会因为我小时候成绩单上一个“优”而高兴得像个孩子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他有什么理由?

“王队……” 我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和空洞,“我要看……完整的证据链。所有……关于我爸的。”

王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同情,有无奈,甚至……有一丝怜悯。他没再训斥,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角落一个上了锁的铁皮文件柜。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

档案室深处,时间的尘埃在唯一一盏老旧吊灯昏黄的光线下无声地悬浮、翻滚。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纸张、油墨和霉菌混合的独特气味,厚重得几乎能压垮呼吸。一排排顶天立地的铁灰色档案柜如同沉默的巨人,冰冷的金属表面映着灯光,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这里是市局存放陈年旧案卷宗的所在,历史的幽魂被压缩在泛黄的纸页和冰冷的档案号里。

我像个幽灵般穿行在狭窄的过道中,指尖拂过一排排冰冷的档案柜金属标签,上面标记着年份和案件类别。灰尘簌簌落下,在灯下飞舞。脚步声在空旷中激起微弱的回响,更添几分死寂。

“二十年前……” 我低声喃喃,如同念诵一个开启魔盒的咒语。目标明确:编号“K-98-07XX”系列。母亲林晚秋遇害前,唯一表现出异常执着、甚至瞒着父亲和我偷偷查阅的东西。

终于,在最深处一个积灰最厚的柜子底层,找到了它们。一摞厚重的牛皮纸卷宗,用褪色的棉线捆扎着。解开线绳,纸张特有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苦涩。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最上面一份。卷宗首页触目惊心:“‘纪念品’连环杀人案”。时间跨度:1998年7月至1999年12月。受害者:西名女性。年龄在20至35岁之间。作案手法:干净、利落、冷酷。均为扼颈窒息致死,现场极少留下有价值的痕迹。受害者被发现时,衣物大多整齐,无明显反抗或性侵迹象,仿佛只是安静地睡着了。唯一的共同点,也是这起悬案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征——凶手会在行凶后,取走受害者身上一件极其私密、极具个人意义的贴身物品。

卷宗里附着几张当年的现场照片复印件,黑白影像模糊不清,却依旧散发着穿透时光的寒意。冰冷的地面,苍白扭曲的肢体,脖颈上深紫色的扼痕清晰可见。法医报告冰冷地描述着舌骨骨折的细节……和我母亲脖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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