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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炉火噼啪作响。秋燕用镊子夹出铁山肩头的铅弹，男人肌肉绷紧，汗珠顺着锁骨滑落。酒精棉擦过伤口时，他闷哼一声，抓住她手腕。
"轻点。"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秋燕俯身吹了吹伤口，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发烫的皮肤。铁山呼吸一滞，喉结滚动。她故意放慢包扎动作，手指在他的胸膛流连，感受那道陈年疤痕下的心跳。
"周虎说的...δ组..."她指尖划过他左胸的烫印。
铁山突然翻身将她压在炕上，纱布散落一地。未愈的伤口渗出血珠，滴在她敞开的衣领里。秋燕伸手想擦，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不重要了。"铁山低头，鼻尖蹭过她颈侧，"现在只有这个重要。"
胡茬刮过锁骨，激起一阵战栗。秋燕仰头迎合他的吻，尝到血腥味和酒精的辛辣。铁山的手探入毛衣下摆，粗粝的掌心熨帖着腰窝，那里有处月牙形的胎记。
窗外风雪渐猛，柴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铁山咬开她胸衣扣子时，秋燕突然想起什么，抵住他肩膀："王大志给的档案..."
铁山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出红痕，另一只手从炕沿摸出档案袋："看完这个就专心。"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暗哑。
档案里是2002年的案件照片。秋燕突然瞪大眼睛，矿难现场，母亲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里，角落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影，手里抱着个襁褓！
"生父...没死？"她声音发抖。
铁山抽走照片扔到一旁，炽热的唇封住她的疑问。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首到秋燕在他身下软化。军大衣垫在身下，金属扣硌着她后腰，很快被体温捂热。
"专心。"铁山咬着她耳垂重复，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纽扣。
炉火忽然爆出火星。秋燕在晃动的光影里看见铁山肩头的血己经凝固，暗红结痂衬着古铜色皮肤，像枚褪色的勋章。她忍不住舔了舔那道伤痕，尝到铁锈味的咸。
铁山喉间溢出声低吼，扯开自己皮带时金属扣打在炕沿，清脆一响。秋燕脚踝上的红绳铃铛轻轻晃动，是去年七夕他系上的。
风雪拍打窗棂的节奏渐渐与他们的呼吸重合。秋燕咬住他肩膀，在旧伤旁留下新的牙印。疼痛与激情模糊了界限，就像那些纠缠的前尘往事，此刻都化作了柴房里蒸腾的热气。
凌晨时分，雪停了。秋燕从铁山怀里醒来，发现他正借着炉火微光看那张照片。
"像你。"他指着襁褓里婴儿的脸。
秋燕凑过去，发丝垂在他胸膛。铁山突然翻转照片，背面有行褪色的钢笔字："7.15，燕归酒成。"
"我的生日..."她轻喃。
铁山突然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明天去县医院查记录。"嘴唇贴着她后颈的胎记，"现在睡觉。"
秋燕翻身面对他，手指描摹他眉骨的疤痕："不困了。"腿缠上他的腰，暗示明显。
铁山眸色转深，翻身压住她时，档案袋被碰落在地。照片飘出来，在炉火映照下，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手腕上，隐约可见δ-7的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