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替嫁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尖宝

第19章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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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迫替嫁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尖宝
作者:
禾野圆圆
本章字数:
5228
更新时间:
2025-06-23

姜知意翻身跃入枯井,腐绳断裂的瞬间,她甩出软剑刺入井壁,借力向密道入口荡去。

阴冷的湿气扑面而来,墙壁上斑驳的烛台还燃着微弱火苗,照见地面新鲜的血迹—有人先一步来过。

密道蜿蜒如蛇,尽头传来兵器碰撞声。

姜知意屏息摸向腰间匕首,转过拐角,却见裴砚之的贴身侍卫正与几名禁军厮杀。

"世子妃!"侍卫血染铠甲,奋力掷出一卷羊皮纸,"陛下要启动冰窖里的火油,整个京城都会..."

话音被利刃截断,侍卫倒地前指向左侧通道。

姜知意展开图纸,瞳孔骤缩—冰窖首通国库,而国库下方埋着足以焚毁半座城的火油。

她攥紧密诏与玉珏,朝着反方向狂奔。

当乾清宫的金顶在密道口显现时,空中突然炸开三枚信号弹,橙红色的火光映亮宫墙下密密麻麻的镇国铁骑。

与此同时,皇宫外的战场上,裴砚之的玄甲己被鲜血浸透。

他将折扇化作利刃,在镇国铁骑阵中左冲右突,每一次挥击都带起血雾。

当他望见城头陛下手中闪烁的玉珏时,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那是当年为引蛇出洞,故意让裴三爷刺客留下的致命伤。

"裴砚之!你以为凭这些残兵就能翻盘?"

陛下的声音混着号角声传来,"看看你身后!"

裴砚之猛然回头,只见暗香阁方向燃起冲天大火,那是听雪楼在京城最后的据点。

姜知意撞开乾清宫侧门时,正撞见陛下将玉玺收入檀木匣。

蟠龙柱下,堆积如山的密函上盖着裴家与北境的印信。

"陛下勾结外敌,残害忠良,证据确凿!"她举起密诏,银铃震得烛火明灭不定。

"证据?"陛下突然大笑,抽出墙上宝剑,"在这皇宫里,朕的话就是证据!"

剑锋袭来的瞬间,姜知意甩出狼牙项链缠住对方手腕,却见陛下另一只手按向龙椅旁的机关—整宫殿开始倾斜,地底传来火油流动的声响。

千钧一发之际,裴砚之破窗而入,折扇精准钉住陛下咽喉。

"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雪夜吗?"他的桃花眼泛起杀意,"我母亲咽气前,用血写下了你的名字。"

宫外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北境铁骑与朝廷叛军终于冲破防线。

晨光刺破硝烟时,陛下的皇冠滚落尘埃,被无数踏碎阴谋的马蹄碾碎。

姜知意望着京城废墟中升起的朝阳,将半块玉佩放入裴砚之掌心。

远处,祁连山的方向传来悠长的号角,那是父亲麾下的将士,正带着母亲的遗愿奔赴新生。

三日后,宫城废墟上竖起临时祭坛。

裴砚之搀扶着年仅九岁的三皇子登上龙椅,新帝稚嫩的手掌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当传国玉玺重重印在登基诏书的刹那,姜知意望着台下匍匐的群臣,终于看清裴砚之藏在广袖下微微颤抖的手—那是连杀十余名叛将时都不曾动摇的手。

"陛下当年执意斩草除根,只因一个秘密。"裴砚之在宫宴散场后,领着姜知意来到御书房密室。

烛火摇曳间,他推开暗格,取出一卷泛黄的兵符,

"这是先帝临终前交予我父亲的虎符,可号令镇国铁骑—而陛下,并非先帝亲子。"

姜知意指尖抚过兵符上斑驳的刻痕,突然想起密道中侍卫未说完的话。

裴砚之继续道:"二十年前,先帝察觉皇后与北境私通,暗中命我父亲和你父亲彻查。

他们发现,陛下实为北境质子之子。为保皇位,他勾结裴家三叔,设下连环毒计。"

"所以他要灭了所有知情人。"姜知意握紧腰间软剑,银铃发出清越的颤音。

裴砚之从袖中取出半枚玉佩,与她手中的碎片严丝合缝:"你父亲当年截获了陛下身世的密信,这才招致杀身之祸。而我母亲..."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她至死都攥着这半块玉佩,想告诉我追查真相。"

宫墙外传来更鼓声响,裴砚之将兵符郑重交到姜知意手中:"新帝年幼,朝堂暗流涌动。听雪楼己查明,北境余党仍在谋划复仇。"

他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这次,换我们守护这万里山河。"

晨光再次染红宫墙时,姜知意站在朱雀门前,望着裴砚之率军出征的背影。

腰间狼牙项链与银铃相互碰撞,仿佛奏响新的战歌。

远处祁连山的方向,皑皑白雪正映照着新生的朝阳,而那些被鲜血浸透的过往,终将成为铸就太平盛世的基石。

三个月后,新帝于太和殿颁布诏书,明黄色的圣旨自汉白玉阶前缓缓展开,

“裴砚之匡扶社稷,功高盖世,特晋封摄政王,赐剑履上殿、赞拜不名……”

宣读声回荡在巍峨宫阙间,裴砚之玄色锦袍上的银线狼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单膝跪地接过印玺,余光瞥见丹陛之下,各世家权臣的目光中交织着忌惮与不甘。

朝会散后,裴砚之刚踏出乾清门,便被礼部尚书王大人拦住去路。

“摄政王留步!”

王大人笑得满面春风,袖口的云纹锦缎擦过裴砚之的玄袍,

“老夫家中有小女,年方二八,温婉贤淑……”

“本王己有王妃。”

裴砚之折扇半展,挡住对方递来的庚帖,桃花眼似笑非笑,

“王大人莫不是忘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户部侍郎家的千金捧着点心匣子款步而来,裙摆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姜知意倚在廊柱上看着这一幕,银铃随着轻笑轻轻摇晃。

她抬步上前时,正听见裴砚之冷声道:“诸位若有闲情说媒,不如多查查江南盐税的亏空。”

那些莺莺燕燕瞬间作鸟兽散,只留下王大人涨红着脸,讷讷退到一旁。

“裴世子如今可是成了香饽饽。”

姜知意挑眉,指尖划过他锦袍上的狼纹,“当年装纨绔逛花楼的账,是不是该好好算算?”

裴砚之突然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王妃可还记得,是谁在马场第一次被我抱在怀里?”

他眼中闪过狡黠,压低声音道,“那些腌臜事,不过是让朝堂放松警惕的幌子。

你以为,裴家旁支为何敢明目张胆地勾结外敌?还不是因为他们觉得……”

他顿了顿,折扇轻点她鼻尖,“本王只是个沉溺酒色的草包。”

正说着,前方传来喧哗。

御史大夫举着弹劾奏折,怒目圆睁:“摄政王独断专行,近日又插手吏部铨选,分明是……”

话音未落,裴砚之的折扇己抵在他喉间,玄色衣袂带起的风掀翻了奏折。

“张大人可知,”

裴砚之的声音冷如冰霜,

“你府上三日前收的那箱西域贡品,现在正摆在大理寺的证物房里?”

御史大夫脸色瞬间煞白,踉跄后退几步。

姜知意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突然明白为何这些年裴砚之甘愿背负骂名。

他藏起锋芒,扮作玩世不恭的浪荡子,却在暗处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裴家蛀虫、朝堂奸佞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暮色渐浓时,两人并肩走在回宫的路上。裴砚之突然停住脚步,认真道:

“等肃清了朝堂,本王便向陛下请旨,昭告天下——”

他握紧她的手,眼中爱意毫不掩饰,“裴砚之此生,唯你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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