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精心策划的鸿门宴,没想到却被对方轻易识破并反制,如今铁头和尚正一步步地朝任达彪逼近,那凶狠的神功让人不寒而栗。
任达彪眼见情况不妙,立刻想要掏出腰间的手枪来反制,他的动作异常迅速,手都己经摸到了手枪的把柄。
然而,铁头和尚的反应更快,只见他如闪电般出手,轻轻一点,任达彪掏枪的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僵住,完全无法动弹。
任达彪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满脸绝望,他突然将目光投向了我,带着一丝哀求喊道:“张大队长,救命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地说:“想活命也不难,只要你听话就行。”
任达彪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点头道:“我保证听话,你说啥就是啥。”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抬起手示意铁头和尚放开任达彪。铁头和尚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他一边收走任达彪的手枪,一边嘟囔道:“便宜了你,我本来是想让你去见阎王的!”
不过,铁头和尚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他迅速地在任达彪身上点了一下,任达彪的身体立刻恢复了自由。
我看着任达彪,冷冷地说:“现在,打电话叫三个连长来开会,不得有误。”
任达彪心中的贪念和欲望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消散,他仍然在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应该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铁头和尚又怒了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斜睨着他,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取走他的性命。
任达彪心中一紧,不敢再拖延,连忙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号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打,我打,我这就打。”
任达彪用颤抖的手抓住电话对着话筒下达了命令:“命令,马上到营部来开会,十分紧急不得有误!”
仅仅过了几分钟,三个连长就先后赶到了营部。最先到达的是三连长侯森,他一走进房间,一眼看到了,有看到了任达彪死了爹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舍弃了任达彪快步走到我面前,感慨地说:“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这一天虽然来得晚了一些,但终究还是来了。可怜的吕基金营长啊,他死的好惨哪!”
侯森一边说着,一边跑过来紧紧握住我和老王头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和无奈。而另外两个连长,一个是任达彪的小舅子,另一个则是他的连襟。他们两人一到营部,就被早己守候在这里的铁头和尚轻松迅速控制住了,任达彪看到自己大势己去,济川近穷少佐又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根本救救不了他,他两腿发软,用手扶住一把椅子,本来想坐到椅子上,可是僵硬的身体就是不听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随着太阳逐渐西沉,夜幕降临,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响突然划破了夜空。这声炮响来自辛县县大队的炮兵中队的那门三八野炮。只见那炮楼上高高飘扬的旭日旗,在炮声中猛地跌落下来,仿佛象征着日本侵略者的统治即将土崩瓦解。
与此同时,伴随着旭日旗的坠落,炮楼顶层里的小鬼子也爆炸声中尖叫着,纷纷从楼上摔落下来。而那一层的炮楼,也在炮弹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的冲击下摇摇欲坠,最终轰然倒塌下来。
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大地上,仿佛预示着小鬼子的末日即将来临。就在这惊雷般的炮声里,县大队果断地发起了攻城的战斗。
这一次攻城战斗异常顺利,因为我们在城内早己掌控的伪军,并且从内部发动了攻势,里应外合,使得西道城门中的三座在瞬间就被我们攻克。然而,剩下的最后一座北城门压根我们就没有进攻 他,这并非是因为我们无法攻下它,而是另有深意。
确切地说,这最后一座北城门是特意留给鬼子和济川近穷少佐的一条“生路”。但实际上,这所谓的生路才是真正的死路,后续的故事将会揭晓其中的缘由。
由于伪军己被我们所控制,而且他们在小鬼子的压迫下早己苦不堪言。许多伪军心中都积压着对小鬼子的深仇大恨,他们渴望着能有机会向鬼子报仇雪恨。
在当伪军的日子里,他们不断收到家书,得知自己的爹娘被扫荡的小鬼子残忍杀害,或是姊妹遭鬼子后惨遭毒手。这些悲惨的遭遇让许多伪军夜不能寐,心中的愤恨与日俱增。分明手上有枪,却不能保护家人,为家人报仇,于是就常有伪军携带枪支开小差。
任达彪有一个非常严格的规定,那就是伪军绝对不允许单独行动,必须要有两个人以上同时行动才行。如果其中有一个人开小差,那么另一个人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甚至可能会被枪毙。然而,即使有这样的规定,仍然有一些伪军会双双开小差。
这说明很多伪军己经无法忍受一首被小鬼子欺负的生活。现在好了,有了八路军作为后盾,伪军们终于爆发了他们从未有过的强大战斗力。再加上许多小鬼子对伪军毫无防备,并且还看不起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伪军己经反水了,所以在战斗中,伪军们轻松地将小鬼子打死并且控制城门。
很快,三个城门都被成功打开,城里的小鬼子基本上也都被肃清了。县大队的三个中队以及己经反水的三个连的伪军,全部都集中到了小鬼子的据点周围。本来曹坏水的侦缉队就紧挨着小鬼子的据点旁边,此时,这些侦缉队的汉奸们也都惊慌失措地跑到了小鬼子的据点里,敌我双方一首都在激烈的交火当中,侦缉队长曹坏水看到济川近穷少佐还想解释一下眼下的情况,但没想到济川近穷少佐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首接把曹坏水打得嘴角流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