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然面无表情的撒谎:“刚刚跟一个女生走了,不知道去哪了了。”
女生?
是谁?
其实凌亭樾从小就很受女孩子喜欢,他长得好看,小时候白白净净的,还有婴儿肥,特别可爱。
可爱的就是那种带球跑霸总文的霸总一看就知道那是亲儿子的可爱!
但是凌亭樾从小就只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
又有人过来和容殊然聊天,景荔就坐在旁边吃吃吃。
然后听见这人居然要邀请她和容殊然去家里做客?
去家里做客,没有分寸感啊!
她可不去。
她要忙工作。
景荔给容殊然使眼色。
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容殊然看懂了她的眼神,“抱歉,我和夫人最近工作都比较忙。”
那人在容殊然面前极其卑微,“能理解的,能理解的,容总是大忙人,不知道容夫人在忙些什么?”
“我是羡慕建筑设计公司的设计师。”景荔从包里拿出名片递过去,“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她手里目前只有两个项目,她爱工作,多来几个都可以。
羡慕建筑设计公司是专门为别墅大平层做设计的,都是有钱人,更注重生活品质的提升,一般不赶进度。
她可以同时做好几个工作。
公司还有其他的设计师。
如果能拉点业务也不错。
那人很开心的接了景荔的名片。
她发名片好像比廖羡绮管用。
景荔从包里拿出一叠名片,愉快的去发名片了。
容殊然目光温润: “我夫人事业心比较重。”
景荔发着发着,习惯性的先把手伸出去,一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名片。
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
她抬眸,对上凌亭樾似笑非笑,酷酷拽拽的脸。
凌亭樾挑挑眉,手指夹着她的名片,“姐姐,你看我现在和刚刚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跟女生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景荔将他从头看到脚,目光落在他的鞋子上,“换鞋子了。”
“姐姐好聪明。”
凌亭樾故意上前一步,走近她,“和姐姐情侣款。”
情侣款吗?
他这鞋子和容殊然是同款吧?
她今天的衣服是容殊然准备的。
她只是穿了而己。
凌亭樾好幼稚。
可爱的幼稚鬼。
凌亭樾瞥了眼被几人围着的容殊然,一把抓住景荔的手腕,拉着她进入旁边的房间。
现在宴会厅的设计,旁边都有个小房间。
如果这个厅用来举办婚礼,那么这个房间就会成为新娘换衣服的地方。
小房间内有沙发,还有一个大大的宽衣镜。
而景荔靠在墙壁上,被凌亭樾搂着腰,灼热的气息贴近她。
房门关着,还能听见外面的人交谈的声音。
“做什么,你胆子挺大啊~”
“胆子不大,怎么敢当小三呢!”凌亭樾唇瓣贴着她的颈项游离,“看见你们站在一块,我就吃醋。”
脖颈处传来微微痒意,景荔浅笑,扯着他的领带,“可是我听说你跟着女人走了。”
“谁说的?”
“容殊然说的!”
“那个贱人!居然背地里编排我!”
“小荔枝,你不会信他的鬼话吧?”
“我可没有跟女生走,我只是去换鞋了。”
凌亭樾现在很想手撕了容殊然。
没想到容殊然看着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景荔的惊讶不亚于凌亭樾。
她和容殊然相处的不多,可就凭契约时间一到,她回国就离婚来看,容殊然是个挺守信用的君子。
居然……
在她面前说凌亭樾的坏话?
“你没有?”
“我没有!”
凌亭樾气的想大吼,但一墙之隔的外面就是众人聚集的宴会厅。
他只能强行忍住。
“他坏,你别听他的。”
凌亭樾委屈巴巴的凑到景荔脸旁,“要亲亲,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相比起容殊然,景荔还是更相信凌亭樾。
景荔温软的唇在他脸颊上贴了贴,“好了,不能在这里面久待。”
就那么着急要出去和容殊然站一块?
他不许。
容殊然既然在景荔面前说他坏话,那他……
凌亭樾扣住景荔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容殊然嘴巴说他坏话,他就亲容殊然老婆的嘴巴。
“从今晚看见你第一眼,就想这样亲你了……”
“小荔枝,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
“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而我不行。”
“别人说起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他是你老公,他们叫你容太太……”
凌亭樾说完,不给景荔安慰他的机会,又捧着她的脸亲。
景荔从凌亭樾热烈的吻中感觉到了他泼天的醋意,那股子委屈化成了对肢体接触的热烈渴求。
强势的掠夺中带了几分缠绵的爱意,粗喘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一墙之隔的门外还能听见交谈的声音。
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叫容总,还有人问容太太去哪里了。
她没听见容殊然的回答。
因为凌亭樾也听见了那几个字,疯狂的吮吸,让她的脑子短暂的停止了思考。
被拉入的旋涡中,与他共沉沦。
“小荔枝~”
凌亭樾嗓音沙哑的仿佛被烈火灼烧过,漆黑的房间里那双眼仿佛有实质一般落在她身上。
凌亭樾埋在她颈窝里,“从这个房间出去,你就要跟他走了,陪我多待会儿。”
景荔本来就腿软,这声音听得她心也软。
“可以哟~”
但……
保持这个姿势待着,不会很奇怪吗?
“去沙发。”
凌亭樾抱着她去沙发前一秒,景荔开了灯。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光线有点刺眼。
景荔眯着眼,等她适应好光线,人己经坐在了凌亭樾腿上。
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和小镜子,当着凌亭樾的面开始补妆。
消失一会儿,嘴巴上的口红都没了。
凌亭樾眼巴巴盯着她的唇,刚刚被他狠狠亲过的地方,又被补上了瑰丽的颜色。
不开心。
但转念一想,他亲别人的老婆。
他赚大了!
ヽ(`Д′)?︵ ┻━┻ ┻━┻
赚什么赚!
景荔本来应该是他老婆!
“看什么,你也想涂口红吗?”
那是姐姐用过的的。
口红沾过了姐姐的唇。
一个大男人涂口红感觉很奇怪。
但……
是小荔枝的话,那有什么关系呢?
“小荔枝想给我涂吗?”凌亭樾握住她的手腕,“随便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