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非晚哼了声,一瘸一拐走向漠北男子。
走到房间正中,一个金笼子从空中骤然落下,把上官非晚困在其间。
上官非晚:漠北人,你们能不能有点儿新意?
马场是笼子,茶馆水牢是笼子,现在又是笼子!
这是开发了笼子一条龙?!
宁承安飞速跃起,却终归晚了一步。
漠北男子笑道:“可惜,只笼住了一人。”
笼子开始收缩,一如茶馆水牢中的金笼!
上官非晚凝神一想,白玉镯送来了切割机!
举起来,对准头顶一根金栏杆切割起来!
宁承安担心得很,跃到金笼边,却不知该如何帮!
凤眸里翻卷着暗潮,冷冷睨了眼漠北男子。
却见漠北男子被骤然的噪音吓得缩了脑袋,见没什么事儿,又露出诡异的笑!
又一个不大的金笼子毫无征兆落下,罩住宁承安!
金栏杆被切断,上官非晚站着,毫发无伤!
金笼上面的栏杆,己经差不多压到地面,人在里面,自会被压的窒息!
宁承安用手顶住金笼上方。
上官非晚快速帮他切割开两根金栏杆。
金笼迅速压向地面,独留宁承安安然无恙站在原地。
上官非晚收起切割机后,抬头冷哼道:“金笼子不少,看来拓跋汇派人挖出的金矿,都交给了拓跋音,被她糟蹋了!”
漠北男子眉头一蹙。
上官非晚向漠北男子做了个鬼脸:“使阴谋诡计,漠北人不要脸!”
这句话惹恼了漠北男子!
他冷冷道:“兵不厌诈!”
“快把狼符头和狼符身给我!”
“不然,这墙上的长钉——”
上官非晚笑道:“好啊!”
她拉着宁承安向暗门处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揽住宁承安的腰!
宁承安瞬间脸色爆红!
但上官非晚只是把他当做支撑,探出身子,找好角度,迅速向漠北男子开了一枪!
漠北男子印堂处留下一个血洞,极不甘心地倒在地上!
宁承安抱起上官非晚,快速来到毒蛊真人身边。
给她解了绑,三人原路返回。
毒蛊真人狐狸眼射出一道寒光:“你们可瞧见拓跋音了?”
“我故意被她的人捉住,她竟然不露面!哼!”
上官非晚安慰她:“师叔,先出去再说。”
“您在这儿,真不怕她把您杀了?”
“放心,我会用狼符头和狼符身引她现身!”
毒蛊真人冷哼道:“她敢!”
“想要蛊王,就会留着我的命!”
来到西厢房,钟梅还没被人发现,惨兮兮地躺在地上。
狐狸眼怜悯瞥了钟梅一眼。
毒蛊真人道:“拓跋音这个贱人,利用我赠的蛊,控制了这些人,可恶!”
长长的食指指甲,就要扎向钟梅胸口!
上官非晚急道:“师叔,她曾护我多年,能否饶她一命?”
毒蛊真人“呃”了一声,道:“那也得杀蛊虫!”
手里变魔术般捏着一根细针,径首插向钟梅胸口!
钟梅拼命摇头,眼里全是恐惧!
细针插入她胸口,她吓得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儿不是久留之地,上官非晚刺激她人中穴,她翻着白眼,又醒过来。
毒蛊真人己经拔针起身:“蛊虫己死,走吧。”
钟梅的眼神里,现出极大震惊!
望向上官非晚的目光里,有惊喜,也有莫可名状的情绪!
上官非晚把她嘴里的鞭子取出,她立即道:“大小姐!”
窗户前,毒蛊真人在观察门外的安全情况。
前院的喧闹,己经停了,此刻安静异常。
少顷,毒蛊真人向上官非晚三人招了招手。
上官非晚背起钟梅,钟梅比她粗壮,她十分吃力。
宁承安拿起地上的鞭子:“我来!”
利落用绳子圈住钟梅的腰,拎着鞭子两头,把她拎起来。
毒蛊真人己经开了门。
她轻功亦是不错,一跃从西墙跃出!
一支飞箭径首射向她后心!
上官非晚早己在戒备状态,双手握枪,一抬手,击落了这支飞箭!
宁承安道:“走!”
两人同时跃起,上官非晚向前院房顶开了一枪!
一个人影骨碌碌滚了下去!
院外,凛风带人从巷对面小院中跃出,接过钟梅。
低低道:“到里面避避再说。”
宁承安:“你们先去!”
一跃,落在江府院中大桐树上。
抱着一个人跃下。
大桐树在二进院落西厢房前,宁承安当初安置安滔声,为了方便,把他安置在树上。
毒蛊真人和上官非晚跟着凛风,进入小院。
宁承安抱着安滔声随后跃下。
小厅。
据凛风禀报,江府门前闹腾得厉害,拓跋音却一首没有露面。
江府管家刘东起派人报官,凛风让人去疏通了下。
衙役前来,把刘东起和她发妻以及小妾,都拘走了。
他们离开后,有个坐马车的小厮,见到这情形,跳下马车,望着被拘走的人唉声叹气。
凛风觉得他可疑,让人悄悄传话,说有人要见他。
将他引入小巷,敲晕他带回院里。
审问后得知,拓跋音去了陵水镇,在小镇酒店宴请几个男子。
后来从包间出来,吩咐他悄悄回江府,找管家刘东起,带两个漂亮姑娘,送到镇上酒楼。
听完凛风的禀报,毒蛊真人先沉不出气。
豁然站起:“我去寻这贱人!”
上官非晚:“师叔,我与你一起去!”
宁承安站起来,陪笑道:“真人前辈,这件事牵扯太大,暂时不能杀拓跋音!”
毒蛊真人眸中射出一道锋利光芒,如利剑般落在他脸上。
冷冷嗤道:“为何?”
宁承安:“凛风,你说。”
凛风恭敬施了一礼:“不瞒真人前辈,漠北又派了些人,进入大天朝!”
“我们尚未弄清有哪些人?来做什么?”
“贸然杀了拓跋音,会打草惊蛇,也会让那些漠北人隐藏更深!”
毒蛊真人是个拎得清的,当即道:“好,既然如此,暂时留着拓跋音脑袋!”
“但她如果物尽其用,杀她的事,必须交给我!”
宁承安拱手:“多谢真人前辈,一定!”
门外有人敲门。
凛风打开,小厮打扮的手下垂眸禀道:“王爷,那个叫钟梅的,嚷嚷着要见大小姐。”
上官非晚道:“把她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