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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也在宴会结束的时候将礼物送给林砚之，他的礼物和其他人比起来可能没有那么贵重，但是也是他的一番心意。
林砚之推开厨房门时，刘念正在擦拭那把定制的主厨刀，刀刃映出她别着蓝宝石胸针的侧影。
“今天的菜……”
她指尖抚过操作台的大理石纹路，声音放软了几分，
“尤其是那道分子料理重构的海洋之星，让那些老家伙们闭了嘴。”
“丝巾很衬您。”
刘念解下围裙，露出里面的白衬衫，领口别着她送的银质领针，
“蝴蝶刺绣的针法，和您办公室那幅宋绣屏风是同个流派。”林砚之挑眉，
没想到他连这点都留意到。
“以后不必亲自动手擦刀。”
她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张黑卡，“这是今天给你的工钱，30万。”
刘念擦刀的动作忽然停了。
刀刃上的倒影里，林砚之的唇角带着极淡的笑，他接过黑卡，指尖触到卡面凹凸的蝴蝶纹路，与丝巾上的刺绣首尾呼应。
“怎么这么多？”
“算是对你做的饭的奖励，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吃。这是你应得的，你的手艺值这个价钱。”
林砚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她听见身后传来刀具入鞘的轻响
走廊尽头的水晶灯仍在璀璨，而她知道，在这满室珠光宝气里，最珍贵的礼物，从来不是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而是有人记得。
林砚之站在庄园门口目送最后一辆宾利驶离，夜雨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珠，远处护城河的波光映得蓝宝石胸针忽明忽暗。
冯承洲的劳斯莱斯停在台阶下，司机早己识趣退开，只剩车头立标的飞天女神像，在雨幕中泛着冷冽的光。
“上车。”
他撑着黑伞走近，伞骨上的银饰刻着冯氏家族徽章，与她袖扣的蓝宝石在雨中遥遥相望。
林砚之没动，却看见他裤脚还沾着金箔碎屑那是晚宴时她不小心蹭上的。
“十年前你也是这样撑伞站在火场废墟前。”
她忽然开口，声音被雨声揉得发涩，
“那时你的伞骨断了三根，却硬说只是捡的二手货。”
冯承洲顿了顿，伞面倾斜几分，将她整个人笼进阴影里。
雪松香水混着雨水味道袭来，她想起他当年总把外套披在她肩头，自己却在深秋的夜风里发抖。
“那是怕你嫌我是少爷做派。”
他低笑，指尖掠过她的发梢，
“现在倒想让你知道，我能给的远不止半块巧克力。”
雨势忽然变大，伞面上的水珠沿着银线滚成帘幕。
林砚之望着他领口的衔尾蛇领扣，想起晚宴上他放进她掌心的蓝钻耳坠，此刻正躺在她西装内袋，与钢笔、黑卡并列。
“明天来签协议时……”
她抬头看他，雨水顺着下巴滑落，在锁骨处凝成颗晶莹的珠，
“把当年孤儿院老槐树的位置标清楚，我要在那建座流浪动物收容所。”
冯承洲眸色深了深，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雨珠，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停留半秒。
远处的路灯在雨雾中晕开暖黄的光圈，他忽然握住她手腕，往车上带的动作里藏着十年前的固执。
“成交。”
车门合上时，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与心跳，“但作为交换——”
车内暖光映出他眼底的暗红，“以后每个生日，你的蛋糕上要插两根蜡烛。”
林砚之挑眉，却在看见车内摆着的保温桶时怔住，桶盖上凝着水珠，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正是她每次淋雨必喝的那种。
冯承洲递来条羊绒毯，纯黑的毯面上没有任何图案，却与她第一次穿的职业套装材质相同。
她忽然笑了，靠在真皮座椅上，听着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像极了十年前他在她病床前数点滴的声音。
“两根蜡烛？”
她啜了口姜茶，暖意从胃里漫到眼底，“冯总这是要和我分蛋糕？”
他转头看她，雨幕中的侧脸棱角分明，却在看见她耳尖的红痣时柔化成水。“不。”
他伸手替她调整羊绒毯，指节擦过她腕间疤痕，“是想告诉你”
车灯照亮前方的石桥，雨珠在玻璃上划出银亮的轨迹，
“我的棋盘，永远为你留着最重要的位置。”
林砚之望着窗外飞退的雨幕，忽然想起晚宴上宾客们送来的珠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却抵不过此刻车内的姜茶香。
她伸手摸向口袋里的钢笔，陨石纹路硌着掌心，像握住了时光的碎片。
冯承洲的手机忽然震动，屏幕亮起是她刚发的消息：“老槐树的位置，我记得比你清楚。”
他低笑出声，雨幕中的庄园越来越远，而前方的城市霓虹渐次亮起，像撒了把碎钻在夜空中。
林砚之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在雨声的掩护下，将蓝钻耳坠轻轻按进他掌心。
“下次宴会……”
她望着他无名指上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今早整理文件时被镇纸划的，“记得换条与耳坠相配的领带。”
冯承洲指尖蜷起，将耳坠收进西装内袋，与他一首藏着的半块巧克力包装纸放在一起。
车窗外，暴雨渐歇，天际露出一线靛蓝。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她在煤炉边抬头看他，眼里映着跳动的火光，如同此刻车内暖光中她微扬的唇角。
“好。”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拇指过她指节，“下次，我会带着与你Matg的袖扣来。”
雨声渐止，劳斯莱斯驶入灯火璀璨的市区，两个影子在后排座椅上渐渐靠近，
窗外的霓虹掠过车窗，为这一晚的未尽之言，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刘念是被林砚之的管家之一开车送回来的，他在脑海中回想着今天在晚宴上见到的人。
首先是商界巨头冯承洲，冯氏集团掌舵者，全球能源与金融帝国掌控者，看着他今天在宴会上的表现，他应该和林砚之道关系不普通。
刘念猜想两个人应该是互相有好感，他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卖了个炸串，就被邀请到这种级别的宴会，能和这些大佬们见面。
宴会上还有中东石油大亨·哈立德亲王，世袭王室成员，掌控波斯湾三分之一石油贸易。
华尔街金融寡头·查尔斯·摩根，摩根家族第三代继承人，私募基金管理规模超千亿美元。
英国王室代表·白金汉宫管家，女王近侍，持有王室认证的全权委托书。
法国奢侈品集团董事长·苏菲·杜蒙，LVMH级别的时尚帝国掌门人，与林氏有37亿欧并购案。
《福布斯》全球美食评论家·托马斯·陈，美食界“金手指”，评分影响餐厅估值超十亿。
然而今日他对刘念做的饭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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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请柬是纯黑烫金信封，内嵌激光雕刻的蝴蝶全息投影（触碰后显示宴会坐标）门口设虹膜识别与金属探测门，宾客保镖需在地下一层等候。
宾客之外，宴会厅角落始终有两名戴耳麦的神秘人，其西装内袋露出的证件一角，印有“国际刑警组织”徽章，为这场顶级宴会，织就看不见的安全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