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老板摆个小摊全国走

第75章 品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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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谁家老板摆个小摊全国走
作者:
禾野圆圆
本章字数:
4926
更新时间:
2025-06-26

早晨八点,林砚之的黑色保时捷帕拉梅拉准时停在健身房侧巷。

她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琥珀色瞳孔,爱马仕Birkin包的金属扣在晨光中闪过冷光。

刘念正在过滤炸油,檀木手串轻晃间,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雪松香,那是她惯用的Serge Lutens孤女香水。

“和牛串,油温178℃,酱料分开装。”

她的声音透过口罩 muffled却清晰,指尖敲了敲餐车边缘昨天留下的油渍。

刘念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件深灰运动套装,后颈的“LYZ”金线刺绣在低头时若隐若现,像藏在云雾里的星。

天妇罗脆浆裹住和牛的瞬间,她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腕:“慢0.3秒。”

刘念挑眉照做,看着脆浆在油中绽开更均匀的“虾眼泡”,

不得不承认这细微的调整让脆度提升了层次。

她的手指修长,指腹却有薄茧——那是常年握击剑剑柄留下的痕迹。

“波特酒换了2003年的克罗兹-埃米塔日?”

她盯着他调配芝士酱,突然开口。刘念手部顿了顿,意识到她连隔夜的细微变化都能捕捉:

“您尝出了胡椒和皮革的余韵?”

林砚之没接话,却在接过炸串时,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上的新疤痕——今早切松露时不小心划的。

第一口咬下的声音轻得像雪落,她却吃得极慢,每咀嚼五下才吞咽一次,像在进行某种精密的味觉分析。

李意可偷偷数着她的咀嚼次数,首到第三串吃完,才发现她连签子上的芝士碎屑都用湿巾仔细沾取。

“牡丹虾的虾线挑得不够干净。”

她忽然指着刘念刚炸好的样品,“最后1厘米有残留。”

刘念立刻用镊子挑出,果然看见极细的黑线。

王云婷在旁吐舌,想起昨晚她还夸这是“艺术品级处理”,此刻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严苛。

当她掏出黑卡支付时,刘念注意到卡面印着“L.Y.Z”缩写,烫金字体边缘有细微磨损,显然是常用之物。

“明天我要试新配方。”

她将炸串放进车载冰箱,“用20年陈酿的西班牙雪利酒腌鹅肝,脆浆里加磨碎的伊比利亚黑猪火腿。”

离开前,她忽然从包里拿出个小玻璃瓶:“北海道产的昆布粉,试试混在樱花虾粉里。”

透明瓶身映出她口罩边缘的弧度,刘念接过时,闻到瓶盖上残留的雪松香,竟与炸物的油香意外契合。

半小时后,林砚之的助理准时出现在餐车旁,捧着保温箱严肃宣布:“林总要求,炸串需在9:15前送达会议室,温差不得超过2℃。”

周小雨看着温度计校准包装,发现保温箱里还垫着她私人收藏的丝绸餐布,上面绣着梵高的《星月夜》。

当刘念用她送的昆布粉炸制新一批和牛串时,脆浆里果然多了层海洋的深邃,与樱花虾的鲜咸形成奇妙交响。”

远处的写字楼里,林砚之打开保温箱,和牛串的热气模糊了会议室的玻璃。

她咬下第一口,听着脆浆的“咔嚓”声。心想那个炸串摊的老板还挺厉害的,小小年纪就能做出来如此美味的食物。

也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唯一一个,误差如此微豪的厨子。

当助理敲门进来时,看见她正用湿巾擦拭嘴角,却在桌面发现半串没吃完的炸串。

这在向来追求“完美比例”的林总身上,堪称奇迹。

而她眼底的光,比任何商业谈判成功时都更明亮。

穿墨绿风衣的女人在餐车前站了十分钟,墨镜后的目光扫过价目表,指尖在爱马仕包链上敲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

当她开口时,声音像浸了蜜的黑巧克力:“每样来一份,分开装盘,打包。”

李意可的粉色发卡“啪嗒”掉在炸锅旁,王云婷的记账本滑到脚边,周小雨差点把收款码怼到她脸上。

刘念挑眉时,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闪着冷光,表带缝隙里卡着半片金箔,显然是昨天某个食客留下的“纪念品”。

油温升至170℃时,她忽然从包里掏出个微型测温仪:“神户和牛需用182℃锁脂,鸭胸肉建议165℃慢炸。”

语气像在指挥米其林后厨,却在看到刘念用竹筷翻动和牛串时,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手法比她的腕表指针更精准。

第一个装盘的是法国蓝带鹅肝酥卷,刘念用金箔镊子夹起薄荷叶,在她面前摆出完美的45度角。

她用银匙切开酥卷,鹅肝泥如岩浆般流出,混着波特酒香气,在瓷盘上画出琥珀色的弧。

“1998年泰勒波特,”

她用指尖沾了点酱汁,“配我的波尔多红酒刚好。”

加拿大牡丹虾炸至尾壳通红时,她忽然递出个水晶碟:“用这个装,虾膏不会沾到盘边。”

刘念接过时,发现碟底刻着家族徽章,与冯先生的袖扣如出一辙。

虾肉入口的瞬间,她的睫毛在墨镜后颤动,虾头里的膏脂“噗”地化开,

混着天妇罗的麦香,让她想起威尼斯电影节后的夜宵

那时她还是个敢穿着礼服蹲在码头吃炸鱿鱼的姑娘。

当顶级黑松露芝士拉丝棒递来时,她终于摘下墨镜,露出琥珀色瞳孔里的赞许:“拉丝长度23厘米,合格。”

李意可偷偷用手机测量,果然分毫不差。芝士混着松露在她舌尖炸开时,她忽然笑了,涂着正红口红的唇畔沾着奶沫,像雪地里的红梅。

蔬菜类里,日本富山白草莓串让她停了停金箔碎落在她风衣上,竟比珠宝更衬肤色。

“天妇罗衣薄如蝉翼,”

她用竹筷尖挑起炸衣,“能看见草莓上的绒毛。”

语气里难得有了温度,像在评价一幅珍藏的浮世绘。

最后的鱼子酱蟹柳炸卷上桌时,她打开自带的沙皇鱼子酱罐:“加两勺,算我送你的灵感费。”

刘念挑眉照做,当咸鲜的鱼子酱撞上蟹柳的甜,炸衣的脆与内馅的绵密形成奇妙对冲,她忽然鼓掌,掌声惊动了街角的流浪猫。

打包时,她从包里掏出十二只雕花漆盒:“每个品类用不同的漆器装,温度会更稳定。”

王云婷看着价值不菲的漆器被用来装炸串,忽然想起博物馆里的展品。

女人却毫不在意,用丝质手帕垫着盒盖,动作像在包装易碎的古董。

离开前,她塞给刘念张烫金名片:“我是‘全球顶级食材协会’的品鉴师,下周来我庄园,有你没见过的蓝鳍金枪鱼大腹。”

墨镜重新戴上时,她忽然轻笑,“顺便提醒——你的油,该换了。”

劳斯莱斯幻影绝尘而去后,李意可摸着漆器盒惊叹:“念哥,她刚才用的鱼子酱,够买咱们整个餐车!”

刘念却盯着她留下的测温仪,屏幕上还显示着“182℃”的记录。

油温表的指针轻轻晃动,混着空气中残留的雪松香,不过这位客人的好意,他是无法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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