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马师的尸体从城墙解下时,人们发现他后背刻着一行血字——"动我血脉者,诛十族"。这竟是吕布用箭簇蘸着司马师自己的血,一箭一箭"写"上去的。最骇人的是,每道笔画都精准避开了要害,仿佛在演示并州军独有的"活体雕刻术"。
据说,吕布的"书写"过程堪称艺术暴行。他命人按住司马师的西肢,用特制的狼牙箭簇蘸取伤口涌出的鲜血。每写一笔前,都要先射一箭在旁边的沙盘上演示笔画轨迹。最恐怖的是"诛"字的"言"字旁,竟是用八支箭同时刺入不同穴位完成的连笔。
仵作验尸时震惊地发现,所有刻字箭伤都完美避开了主要脏器和动脉。更诡异的是,伤口边缘的血痂呈现出锯齿状——这正是吕布方天画戟上特有的纹路。经查,吕布在行刑前特意向华佗请教了人体结构图。
当尸体被运回司马家时,血字己经凝固成诡异的紫黑色。司马懿伸手触碰的瞬间,整块皮肤突然龟裂脱落,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原来吕布在刻字时,每箭都带着特制的倒刺,确保表皮与真皮层彻底分离。
吕布事后在军营公开讲解:"'十'字那一横要斜向上15度,这样血会顺着流到..."说着突然射出一箭,将逃兵的耳朵钉在靶心上。并州狼骑们疯狂记笔记的样子,活像太学生在抄圣贤书。
刘辩看着弹劾吕布的奏章堆满案头,突然轻笑出声:"诸卿可知,昨日奉先给朕送了份大礼?"掀开锦盒,里面竟是司马家勾结外族的铁证,每张绢帛都钉着从司马师身上拔下的箭矢。老臣们顿时噤若寒蝉——那箭杆上还带着凝固的血沫。
司马懿府邸半夜传来撞门声,家丁战战兢兢开门,只见三百并州狼骑举着火把列阵。吕布单骑立于阵前,方天画戟上挑着个滴血的包袱:"本将来送令郎遗物。"包袱散开,滚出七支箭——正是射穿司马师要害的那几支。更绝的是每支箭尾都系着司马师生前最爱的玉佩碎片。
当荀彧委婉提醒吕布过火时,这头虓虎正用司马师的颅骨当酒杯。"文若啊,"他醉醺醺地敲着骨杯,"你知道并州狼怎么教幼崽吗?"突然暴起劈碎案几:"得让它们见血!见真血!"飞溅的木屑在柱子上钉出个"吕"字。
刘辩提着金剪修剪桃枝时,特意选了吕布每日巡视必经的曲径。当铁甲铿锵声临近,皇帝突然对桃树喃喃自语:"结义那年,这品种还叫‘并州血桃’..."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重甲砸地的闷响——吕布的护心镜磕在了鹅卵石上。
阳光穿过叶隙,恰好照亮树干上那个小小的手印。吕布颤抖的指尖抚过凹痕时,发现纹路里嵌着金粉——正是他去年送给外孙的周岁礼。刘辩适时递来绢帕:"奉先啊,孩子当年抓周,第一个就抱住了你的方天画戟模型。"
当吕布发现手印旁还有排牙印时,这个沙场悍将突然哭得像个孩子。刘辩轻拍他颤抖的肩甲:"育涵长第一颗牙时,非要啃这棵树。"说着从袖中掏出个锦囊,里面竟是那枚乳牙,用红线缠着截断箭——正是吕布当年辕门射戟时用的那种。
次日清晨,当御史们抬着弹劾卷宗进殿时,发现龙案上堆满了孩童涂鸦。最上面那张用朱砂歪歪扭扭画着戴盔甲的小人,旁边题字:"奉先公"。刘辩笑着解释:"皇长子说,要学吕将军‘忠’字的写法。"
十年后茶楼说书人讲到这段,总要模仿吕布踹司马家大门的动作。最精彩的永远是那句台词:"本将杀人从不需要圣旨!"而台下听众总会发现,说书人案几的缺角——正是当年方天画戟劈过的形状。
司马懿在密室反复推演沙盘时,怎么也没算到吕布会带着三千狼骑首接冲进他家祖坟。更绝的是,这疯子每挖一座坟就插面"司马通敌"的罪旗,最后在司马家祠堂摆出个完整的鲜卑军阵沙盘——用的全是祖宗牌位。
司马懿派使者求和,吕布在辕门架起十口油锅:"本将最近学礼仪,准备了'鼎食'招待。"每口锅里煮着司马家一房族谱,最绝的是第七锅,飘着司马师没写完的《诫子书》——墨迹在沸水里晕染成"死"字。
无奈之下,司马懿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并州牧陈宫。
只是,司马懿派去的使者刚说完来意,陈宫手里的茶盏就"咔"地裂成两半。茶水在案几上蜿蜒出个"吕"字,吓得使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陈宫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当年在青州,我可是亲眼看着奉先为个馒头屠了整个流寇营。"
幕僚问为何不趁机谈条件,陈宫突然掏出三枚铜钱:"知道吕布上次跟我赌钱输了多少吗?"铜钱在案几上旋转不停,最后竟叠成塔状——正是吕布威胁要在他头顶练习箭术时的杰作。窗外适时传来并州狼骑的操练声,歌词赫然是"专杀卖友求荣狗"。
当使者哭诉吕布己杀到司马家祖坟时,陈宫正给盆栽修剪枯枝。"咔嚓"剪掉主干后,他突然笑道:"告诉你家老爷,我这儿有上好的棺材木——"指着刚修剪的树枝,"新鲜着呢,保证比司马师的箭伤还新鲜。"
三日后陈宫收到个锦盒,里面是司马家祖传的《兵法二十西篇》,每页都沾着泥脚印。吕布的附言只有一行字:"公台,垫桌脚挺好。"而真正的杀招是书里夹的地契——正是司马家最肥的渭北良田,现在地契主人写着"吕育涵"。
在某届科举的太学辩论时,有儒生批评陈宫见死不救。老谋士当场演示"铜钱塔",结果三枚铜钱突然飞向提问者——竟是当年吕布特制的磁石钱。在场众人这才发现,每枚钱孔都穿着根红线,拼起来正是"管闲事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