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忏悔

第26章 往生河摆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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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终极忏悔
作者:
昆仑墨仙
本章字数:
3992
更新时间:
2025-05-28

林九尘踩着浮尸往对岸漂时,天上下起碎瓷片。瓷片落进河里发出婴孩啼哭,河面顿时腾起九尺血浪,浪尖站着个戴斗笠的摆渡人,手中竹篙竟是用人的脊椎骨拧成,骨节间还粘连着风干的碎肉。

"可是林家小九?"摆渡人掀开斗笠,露出张被竹片缝补的脸——赫然是三十年前被林怀仁剖心取血的衙役!他左胸的刀口里钻出九根竹根,根须上还缠着片带血的官服残片,残片边缘绣着"正德三年"的字样。

林九尘正要后退,忽觉脚踝一紧,低头见九只婴孩手臂从河底伸出,指甲缝里嵌着父亲常用的朱砂。"这位客官,"摆渡人竹篙一点,渡船便靠过来,船头挂着九颗风干的人心,每颗心上都刻着《蛊神经》的残章,"要过河,总得留点买路财。"

船至河心,血浪突然化作铁水。林九尘听见自己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低头却见双腿己化作焦炭,炭中嵌着九颗金蟾卵,卵壳上浮现父亲的脸谱,每张脸都在吟唱不同的《蛊神经》段落。

"林捕头当年剖我心时,"摆渡人突然伸手抓住林九尘心口,五指如竹根般刺入血肉,"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他猛地掏出颗跳动的心脏,心脏上密密麻麻刻着《蛊神经》全文,经文在铁水中泛起青光。

铁水突然沸腾,林九尘看见自己魂魄被竹根缠住,根须扎进七窍,每根都连着个陶罐,罐中浮着泡胀的童尸,尸体胸口都嵌着铜镜,镜中映着林怀仁炼蛊的场景。摆渡人将心脏塞进嘴里咀嚼,血沫喷在船头,竟烧出个血窟窿,窟窿里传来父亲林怀仁的笑声,笑声中混着婴孩啼哭。

船至对岸,林九尘才发现渡船是用九具童尸拼成,尸体接缝处渗着黑血,血中浮着半截竹简。摆渡人竹篙一挑,将具女童尸体甩进铁水,尸体瞬间化作油灯,灯芯是截竹根,火苗里映着林怀仁将金蟾塞入孕妇腹腔的场景。

"这往生河的水,"摆渡人突然将竹篙插进林九尘后背,铁水顺着竹篙倒灌入体,"是用你爹的贪欲熬的。"林九尘听见自己骨骼融化的声音,融化的骨渣里浮出九片竹简,每片都刻着个女童的名字,名字笔画间嵌着带血的竹叶。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血雾时,林九尘发现自己站在片竹林里。每根竹子都刻着"林九尘"三字,竹根下埋着九具骸骨,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片铜镜,镜中映着摆渡人狞笑的脸,而骸骨手中皆握着半截竹简,简上墨迹未干处写着:"第九百九十九次轮回,林九尘终将……"

竹林深处传来木鱼声,林九尘循声望去,见着个老僧正在修补渡船。老僧手中竹篾竟是用人的脊椎骨削成,骨节间还粘连着风干的经文。

"施主可要渡河?"老僧抬头,露出张被竹片缝补的脸——竟是三十年前被林怀仁活埋的僧人!他胸前挂着串骷髅佛珠,每颗骷髅天灵盖都嵌着铜镜,镜中映着不同年代的林九尘。

林九尘正要拒绝,忽觉脚踝一紧,低头见九只婴孩手臂从地下伸出,指甲缝里嵌着父亲常用的朱砂。"这位施主,"老僧竹篾一点,渡船便靠过来,船头挂着九颗风干的人心,每颗心上都刻着《往生咒》的残章,"要过河,总得留点买路财。"

船至河心,血浪突然化作铁水。林九尘听见自己皮肉烧焦的滋滋声,低头却见双腿己化作焦炭,炭中嵌着九颗金蟾卵,卵壳上浮现父亲的脸谱,每张脸都在吟唱不同的《往生咒》段落。

"林施主当年活埋老衲时,"老僧突然伸手抓住林九尘心口,五指如竹根般刺入血肉,"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他猛地掏出颗跳动的心脏,心脏上密密麻麻刻着《往生咒》全文,经文在铁水中泛起佛光。

铁水突然沸腾,林九尘看见自己魂魄被竹根缠住,根须扎进七窍,每根都连着个陶罐,罐中浮着泡胀的僧尸,尸体胸口都嵌着铜镜,镜中映着林怀仁炼蛊的场景。老僧将心脏塞进嘴里咀嚼,血沫喷在船头,竟烧出个血窟窿,窟窿里传来父亲林怀仁的笑声,笑声中混着木鱼声。

船至对岸,林九尘才发现渡船是用九具僧尸拼成,尸体接缝处渗着黑血,血中浮着半截竹简。老僧竹篾一挑,将具老僧尸体甩进铁水,尸体瞬间化作油灯,灯芯是截竹根,火苗里映着林怀仁将金蟾塞入僧人口中的场景。

"这往生河的水,"老僧突然将竹篾插进林九尘后背,铁水顺着竹篾倒灌入体,"是用你爹的嗔念熬的。"林九尘听见自己骨骼融化的声音,融化的骨渣里浮出九片竹简,每片都刻着个僧人的名字,名字笔画间嵌着带血的竹叶。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血雾时,林九尘发现自己站在片竹林里。每根竹子都刻着"林九尘"三字,竹根下埋着九具骸骨,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片铜镜,镜中映着老僧狞笑的脸,而骸骨手中皆握着半截竹简,简上墨迹未干处写着:"第九百九十九次轮回,林九尘终将……"

林九尘弯腰捡起片竹简,指尖突然传来剧痛——竹片边缘竟嵌着片铜镜,镜中映着摆渡人、老僧、父亲林怀仁的脸,三张脸在镜中重叠,化作个瘸腿道人,怀中抱着穿红肚兜的女童。

"九百九十九次轮回,"瘸腿道人的声音从竹简中传来,带着三十年前父亲讲经时的语调,"你可看清自己的业障?"话音未落,竹林突然化作血海,海中浮着九百九十九面铜镜,每面镜里都映着个林九尘,每个林九尘手中都握着半截竹简,简上墨迹未干处写着:"第一千次轮回,林九尘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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