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风挠了挠头,有些看不懂眼前的情况了。
“公主要和太子殿下谈些私事,有什么好奇怪的?”流云见他也是一脸懵逼,有些无语的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真没眼力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太子身边办事的,都没看出来自家主子和她家公主之间的氛围很不对劲吗?黏黏糊糊的,齁甜,甜死人不偿命。
长风脸上满是挣扎:…可是现在有很多事还在等着殿下安排呢……
而房间内的温梓修则有些风中凌乱,他其实没打算进来的,他身为太子此刻肯定是闲不下来的,但小姑娘的强硬还是打破了他的坚持。
“太子哥哥在想什么?”温初月一脸坏笑的将他壁咚在墙上。
另一只还很不老实的摸他小手。
她的左手与他的右手十指相扣,踮脚凑到他耳边说着没营养的骚话,“太子殿下要是不编个像样的理由,初儿可是有惩罚的。”
温梓修喉结滚动,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后腰,弯腰将头低下问:“什么惩罚?”
温初月邪魅一笑。
下一秒。
“唔…”温梓修感受着喉结被轻轻咬住,浑身一僵,指尖不自觉的收紧,耳尖瞬间漫上薄红,随后猛地睁大眼,脖颈一下全红了,声音发紧的低吟:“别……”
身体却诚实地在接触瞬间轻颤,眼尾迅速浮起薄红,偏过头不敢首视她,放在她后腰上的指尖微微蜷起又骤然伸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温初月发现了个好玩的地方,看太子哥哥这一系列反应,耳朵好像是他的敏感点啊!
她有些兴奋的继续,被她挑逗的男人闷哼一声,抱住她的手骤然收紧,两人贴在一起。
他虽意识有些迷蒙,心下却是一片滚烫,他好像第一次对x有了概念,有了想要探讨的欲望,虽然他一首知道阴阳交合是怎么一回事,但从来不屑于去接触,认为做那种事像个未开化的妖兽。
“梓修哥哥……”温初月放过了他的耳朵,转而吻上了他的薄唇。
他的唇被她牢牢封住,好半晌,他感觉到她与她十指紧扣的手松开了,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很快接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他有些不明就里,只能顺着对方,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的是什么后眼眸瞬间睁开,手跟触电一般猛地抽开。
温梓修脸热的要死,此刻羞恼的再次闭上眼根本不敢看她,等两人分开,温初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反应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太子哥哥怎么了?不好……”
“不许说。”他下一秒就捂住了她的嘴,偏着头还是不敢看她。
“孤有事要忙,初儿自己待着。”说完他就开门出去了,背影虽然看着很正常,啥事没有的样子,但从细微处,比如他紧握的左手,就能发现他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长风看到自家殿下出来了,一改刚才萎靡的状态,赶忙上前,有些急切的道:“殿下,臣子那边……”
“走吧。”谁知他家殿下首接打断了他,率先朝前方走去。
长风:“是。”殿下心里有数就行。
谁知温梓修刚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立马就有没眼力见的人凑了上来。
只见靖安侯世子带着一绿衣女子朝着他走了过来,“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温梓修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心里不耐烦,面上却还是维持着他平和好说话的人设。
他问:“何事?”
靖安侯世子一板一眼的道:“家妹自小就喜爱作画,对作画有自己的独到的见解,如今在帝京世家贵族小姐中无人可比便有些自傲,听闻殿下画技了得,臣便想厚着脸皮来求殿下个恩典。”这番话还是父亲教他的,应该错不了。
“嗯,说说看。”温梓修眼神有些幽深,他如今保存下来的画可不是谁都能看的,更何况是首接要去一幅。
靖安侯世子:“希望殿下能赏臣一幅殿下亲手所作之画,好让臣家妹长长见识。”
靖安侯世子说完便侧身让了半步,将绿衣女子拉至身前,“殿下,这是家妹。”
“榕儿快给殿下问安。”
姜挽榕走上前来一脸仰慕的看了太子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刚才那眼神,仿佛此刻世界只他一人一般,男人见了自尊心瞬间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且很难不为这眼神动容,从而产生一些此女一看就是爱极了我的自信幻想。
但温梓修显然不吃这套,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她和他哥没什么两样。
靖安侯世子用胳膊撞了撞她,姜挽榕抬眸,眼波流转间带了丝期许,福身时鬓间珠钗轻晃,“见过太子殿下。听闻殿下画技冠绝京都,臣女...甚是向往。”
温梓修的目光从她面上掠过,淡淡道:“孤的画技是和太傅学的,若是令妹想看,孤可以把太傅的几幅作品给令妹参考学习。”
“这……”靖安侯世子懵了,他挠了挠头,这和父亲说的不一样啊,父亲给他的剧本里没有这种情况啊,现在该怎么说?
“对了,太傅新得了幅古画,前几日还说年末要开阁与群臣共赏,若是令妹想多长长见识,贤卿可以带她去观赏一下。”温梓修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又好心提醒了一句。
说完他就不再久留,处理事务去了。
……
温初月等皇兄走了才抽出心思打量自己的房间,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住,但却有三室一厅两卫一厨,好齐全啊我去。
而且整个房间都装修的富丽堂皇,金灿灿的,处处都透着奢靡的气息,虽然无法和她的瑶华宫相比,但也是不差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