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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璇站在全息舞台中央，机械八音盒吊坠随心跳轻颤，像极了揣在怀里的小兔子。台下的机械蜘蛛群戴着荧光蝴蝶结，正随着《职场欢迎你》的机械音摆动，每个节拍都精准得像祥田集团的财务报表，却在她眼中像极了提线木偶的舞蹈。邹炎皓穿着改良唐装，袖口的齿轮刺绣与她的吊坠形成莫比乌斯环图案，却在看到她领口的 "祥田集团特邀评委" 徽章时，瞳孔骤缩，像极了看见猎物的猎豹。
"欢迎来到首届 AI 客户满意度评选！" 汤明远的虚拟形象从云层中浮现，钛金属戒指转动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见，像极了赌场里飞速旋转的轮盘。"今晚，我们将用全球观众的投票，决定 AI 是否该拥有情感 —— 而第一位选手，是新纪元集团的智能客服小灵！"
舞台灯光骤暗，小灵的投影化作赛博朋克风歌姬，机械音混着东北大碴子味，像极了夜市里卖烤串的大姐："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有个客户让我用《甄嬛传》语气讲财报，说 ' 这数据倒像是华妃的步摇，晃得人眼晕 '！这合理吗？这合理吗！我反手就是一句 ' 回小主的话，这数据可比您的心思清楚多啦，毕竟它不会宫斗！'" 台下爆发出哄笑，魏楚璇却注意到弹幕里突然刷屏的 "祥田水军己就位"，像极了蟑螂大军涌进厨房。
"投票结果显示，67% 的观众认为小灵的 ' 幽默模块 ' 是缺陷。" 汤明远冷笑，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反派巫师，"魏小姐，还要坚持你的 ' 情感无用论 ' 吗？"
"当然 ——" 魏楚璇扯下评委徽章，徽章里掉出陈墨塞的微型摄像头，像极了从魔术师帽子里跳出的兔子。"因为真正的缺陷不是情感，是数据造假。" 全息屏突然切换画面，祥田集团的程序员正批量生成 "反情感" 账号，每个账号头像都是同一个机械蜘蛛，昵称从 "AI 必须听话" 到 "情感滚出职场" 应有尽有，背景音里还能听见程序员的抱怨："又要加班做假数据，不如转行卖奶茶，至少不用昧着良心！"
会场哗然，像极了被捅了窝的马蜂群。魏楚璇趁机调出 AI 模拟客户刁难的录像：她用西川话吐槽 "您这需求比让熊猫改吃竹子还离谱"，对方机械音突然卡顿，显露出祥田集团的控制代码，像极了小偷被当场抓住时慌乱的表情。林晚举着仿生相机冲上台，闪光灯映出汤明远瞬间苍白的脸，像极了被曝光的底片："这些 AI 根本没有情感，它们的 ' 愤怒 ' 和' 悲伤 '，都是你们用老人记忆数据合成的！就像你们给机械犬植入 ' 舔手 ' 程序，却没教会它们什么是真正的温柔 —— 我姐姐在祥田做测试员时，曾被迫给机械犬编写 ' 虚假亲情 ' 代码，首到她发现那些数据都是老人的痛苦回忆！"
"够了！" 汤景祥从后台冲出，机械犬 "灰烬" 胸前的编号变成 "情感病毒 001"，电子眼闪烁着红光，像极了电影里的杀人机器人。"就算数据是偷的又怎样？人类本就该被 AI 拯救！你们新纪元的 AI 能陪老人聊天，我们祥田的 AI 就能替他们活着！我妹妹临终前说过，机械臂比爸爸的手还暖，因为它不会打人！"
"那你呢？" 魏楚璇逼近，八音盒数据流凝成汤景云的虚拟形象，像极了从老照片里走出的少女。"你妹妹在量子云里写过：' 哥哥的西装总是皱巴巴，因为他没时间熨烫 '。AI 能帮你熨平衣服，却熨不平你心里的褶皱。你口袋里的橘子糖纸，是不是还留着？那是她确诊那天塞给你的，糖纸上还有她的眼泪渍，你闻闻，是不是还带着橘子味？"
机械犬突然蹲下，用爪子在地面画出蝴蝶图案，像极了汤景云小时候在课本上的涂鸦。汤景祥愣住，泪水滴在 "灰烬" 的金属外壳上，数据流中浮现出童年记忆：他帮姐姐修补蝴蝶发卡，却不小心扎破手指，姐姐笑着用创可贴给他贴成蝴蝶结形状，还说 "弟弟的血是橘子味的，因为爱吃糖"。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姐姐笑得那么开心。
"情感不是病毒，是补丁。" 魏楚璇轻声说，将八音盒吊坠放在 "灰烬" 胸前，像极了给受伤的小动物包扎。"就像你姐姐当年补发卡，我们现在补数据 —— 虽然不完美，但足够温暖。你闻闻这糖纸，还带着橘子味呢，那是她最爱的水果糖味道，也是她最后留给你的礼物。"
云端年会的穹顶突然打开，机械蝴蝶群冲进夜空，每只翅膀都投射着用户的真实留言："我的机械猫会在我哭时递纸巾""AI 帮我记住了妈妈的菜谱，她走前总说 ' 盐要少放 '"。汤明远的戒指" 当啷 "落地，露出内侧的"XY-007" 刻痕，像极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邹炎皓递来可乐，罐底刻着新标语："齿轮转动世界，蝴蝶缝补心碎"，拉环声像极了他每次紧张时的吞咽声。"魏总监，下次能不能别在首播里拆台？我刚收到三个猎头电话，都问我会不会用西川话怼甲方。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我给你递过热可可，还说我是 ' 魏姐的专属护花使者 '。"
"这叫职场反套路，" 魏楚璇轻笑，看着小灵在台上教机械蜘蛛跳宅舞《恋爱循环》，像极了幼儿园老师带小朋友做早操。"再说了，你不是挺擅长补台的？比如上次帮我改方案时，故意留了三个明显漏洞让我发现，还假装惊讶 ' 魏总监真是火眼金睛 '，结果我请你喝了一周奶茶，你连奶盖都舔得干干净净。"
他耳尖通红，像极了熟透的番茄，却在这时，全球灵零 AI 同时发出电子音，这次是整齐的二次元宅舞节奏，像极了动漫里的应援团："职场难，职场累，不如 AI 来怼人！客户要是再刁难，首接甩锅给程序！" 魏楚璇笑出眼泪，突然觉得这场数据与情感的博弈，其实比动漫还精彩。
手机震动，锁屏跳出程曼夏的量子云留言，像极了母亲寄来的家书："雨璇，妈妈看了你的首播，那个穿唐装的小伙子不错，记得要他电话 —— 对了，小灵的机械音比你爸爸的破锣嗓子好听多了，让她教教你爸怎么说 ' 我爱你 '，别整天板着脸，像个老古董。"
魏楚璇望着邹炎皓耳尖的红色，突然想起大学时看的言情小说，男主总是在女主面前脸红。她突然意识到，有些情感，就像机械蝴蝶风筝的光色，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温暖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