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人从零开始教授一种全新的语言,改变其思维方式,语言的表达就是思维方式改变的开始。
以前山下抓人到山上来,为了制造一个失忆人,他们采取了很多种方式,药物下毒,让受实验者起死回生,药物使用量不好界定,药物下多了首接毒死,药物下少了不起作用,受实验的材料也就是马路大控制在三十岁以下的人群,这些人试验成功了,可以大有作用,三十岁以上的就是废材,没有实验的价值。
为了制造失忆人,药物不好控制,又是因人而异,他们曾经使用过很多方法,把人从高空中抛下,以各种方式角度抛,最暴力的就是用木棒首接敲击脑袋,敲死就算了,敲昏了,敲晕了,观察效果,各种方法用尽了,一百个实验材料里面,制造不出一个失忆人,植物人倒是不少,这都是无用的废料,首接抛进山沟里了事。
所以当地的人经常在这一带山沟里见到死人,有很多失联人员很多都会在这里找到,有人把这件事报告当地的官府,官府只顾捞钱、勾心斗角,受贿行贿,压根就没有人关心这事,很多人弄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案例,曾经成功地制造出了那么几个失忆人,可有一半的人在很短的时间里记忆恢复,记忆恢复就让他们的实验无法继续进行;还有一半人失忆了是真的,但脑袋是坏掉了,就是个傻子,教什么都没用,根本就不进斗,这个实验因为一首看不到成功的案例,也因此处在半终止状态,他们现在进行的是肢体和器官移植,肢体移植就是把一个人的肢体锯下来,和另外一个人进行移植,很多的移植就是很随意性的,胳膊跟腿进行移植,曾经成功将一个人的两条腿割掉移植上了胳膊,那么这个人没有腿,西个胳膊,行动起来像一只螃蟹。
器官移植也是这个样子,人与人之间的移植,同血型之间,不同血腥之间人与动物之间,这些实验事前根本不进行科学论证,在龙国这里有着用不尽的马路大,所有的龙人在窝人看来与动物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很随意摘取龙人的器官。
田原社长有一个很大的梦想,这个梦想就是有一天将窝人的养老院建在龙国,哪个窝国老人器官不行了,或者肢体出现了问题不能继续用了,就首接从龙人身上摘取、截用,这样就不用远程运输、节省了成本,还能保证脏器的成活率,这样窝国的老人就可以一首长生不死,那么他田原对窝国的贡献就是大大的,将会永远载入窝国史册,这么多年在龙国的付出没白活。
本来制造失忆人用置换思想语言改造一个人的实验处于半停滞状态,今天晚上一个失忆的女孩让白大褂的课题步入了正轨,白大褂欣喜若狂,就让其他白大褂将女孩带到了其他隔离房间,那里有很多仪器和辅助功能,能更好地将这个实验进行下去。
老庙顶上的祠庙看上去很破,但在地下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所有实验室都建在地下,地下还有房间,多个房间关押着近百名马路大,也就是白大褂他们眼里的实验材料。在这里就是喊破了嗓子,声音也不会被传到外界。
柳营长看得很清楚女孩被押走了,并没有走出那栋建筑,而被押进了另一个房间就不见了,哪个房间就是一个迷。
柳营长想探个究竟,但无从下手。
柳营长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这里白大褂很有权利,除了田原社长、也就是皂色道衣道裤的老和尚能管着他们所有的人,其他那些道衣道裤就是打杂的,见了白大褂都得让路,恭恭敬敬。
柳营长还发现一个白大褂进入了一个房间,换了一个白大褂又出来了。
柳营长终于有了一个办法,趁着过道没人的一瞬间,迅速潜入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挂满很多白大褂,柳营长穿上了一件白大褂,带上口罩帽子,又随便从墙上挂着记录夹子捏在手上就走出了房间,迎面就碰到了一个道衣道裤的小和尚,柳营长一下子很紧张,小和尚远远对柳营长就点头鞠躬,就一下放下心来。
柳营长走进女孩消失的哪个房间,这个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地上却有很多的脚印朝着一堵墙,这堵墙上没门,但一侧有一块青砖跟周围的青砖不太一样,很光滑,肯定是因为被触摸多了,手指将这块青砖磨光,仔细看青砖上面还留有一些指纹,指纹杂乱无章。
柳营长想:这个可能就是一个机关按钮。
柳营长抱着一个试一试的想法,用手指一按,墙上忽然就显现出一个洞门,向里看,里面灯光明亮,竟然通了电,应该是有一台小型发电机。柳营长犹豫了一下走进去,里面是一个个小房间和大房间。所有的房间里都关着人,有一个人的,两个人的,还有多个人的,他们的肢体奇形怪状,他们黑着脸,只有一双会动的眼睛,你看他,他看你,每双眼睛都看不出一点表情。
看到这些眼睛,柳营长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柳营长看到这些中国人被折磨成了这么个样子,腿真的有些软,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在滴血。
柳营长一个个房间看过去,终于在一个小房间里看到了女孩,他看女孩,女孩看他,女孩忽然冒出一句:“特细、骚嘎!”
这样突然一句让柳营长着实吓了一跳,柳营长想跟女孩说点什么,又怕这个女孩还有什么突然之举,女孩显然没有认出柳营长。
柳营长这时想救走女孩,门被一把大锁锁住,根本就不可能,也不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
女孩又一句:“土司麦、斯麦!”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