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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该那样做。"程瑾川的拇指轻轻抚过她脖子上的创可贴，"太危险了。"
程暖别过脸："我别无选择。"
"你永远有选择。"程瑾川的声音突然严肃，"暖暖，离开新加坡，去瑞士，去任何地方..."
"然后呢？"程暖抬头看他，"让你一个人面对周家？面对你父亲？"
程瑾川沉默片刻："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程暖皱眉。
"没什么。"程瑾川摇摇头，"暖暖，答应我，别再冒险了。"
程暖没有回答。她伸手抚上程瑾川的脸，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二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那些照片..."程暖的声音发抖，"是真的吗？"
程瑾川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握住程暖的手："照片是真的，但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什么意思？"
"那天是我离开纽约三年后第一次来代表公司参加晚宴，本来你父亲也要参加的，可当时他有事来不了，所以是你母亲一个人来的。那也是三年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却中了别人的圈套，我们被下了药……"程瑾川的声音低沉，"但我发誓，我和你母亲什么都没发生。"
程暖的眼泪再次涌出："那你为什么不澄清？"
"澄清有用吗？"程瑾川苦笑，"照片都拍成那样了，谁回信？"
程暖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心如刀绞。她扑进程瑾川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程瑾川轻抚她的后背："傻丫头，不是你的错。"
程暖抬头看他，月光下程瑾川的眼中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鬼使神差地，她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程暖的唇贴上来的瞬间，程瑾川浑身一僵。她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红酒的醇香和泪水的咸涩。他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脖颈。
"暖暖..."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掌抵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想要推开。
程暖却更用力地抱紧他，舌尖生涩地描摹着他的唇形："程瑾川...要我..."
这句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程瑾川压抑的渴望。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他尝到了她眼泪的咸涩，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程瑾川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低沉危险。
程暖仰头看他，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却又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我知道...我不想再等了..."
程瑾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脸颊："暖暖，你确定？"
程暖没有回答，而是颤抖着解开自己睡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纤细的锁骨和那道刺目的伤痕。程瑾川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俯身吻上那道伤痕，舌尖轻轻舔舐。
"疼吗？"他哑声问。
程暖摇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疼了..."
程瑾川的吻从伤痕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颤抖的唇上。这个吻比刚才更加炽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程暖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只能紧紧攀附着眼前的男人。
当程瑾川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时，程暖浑身一颤，却没有推开。他的掌心滚烫，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肌肤，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
"程瑾川..."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撒娇意味。
程瑾川的呼吸越发粗重，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剩余的纽扣。月光下，程暖的身体莹白如玉，美得惊心动魄。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带着近乎虔诚的痴迷。
"你真美..."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手掌覆上她柔软的曲线。
程暖浑身发抖，一种陌生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她本能地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程瑾川...我想要..."
程瑾川突然停下所有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剧烈喘息。程暖困惑地睁开眼，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额角的汗珠。
"怎么了？"她小声问。
程瑾川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撑起身体："不行...现在不行..."
程暖的眼眶瞬间红了："为什么？你不想要我吗？"
"我想要你想得发疯。"程瑾川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伸手拉过被子盖住她半裸的身体，手指轻抚她泛红的脸颊："我要光明正大地要你，而不是像偷情一样。"
程暖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是周明他..."
"我会解决周明。"程瑾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包括我。"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睡吧，我守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