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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拍了拍脑袋，这才明白自己闹了个笑话。在海水里建造地下室什么的，明显不太现实。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去找王将的秘密入口么？”路明非问。
夏言点了点头：“按照丰川祥子提供的情报，他搞的应该是生物实验。要是一会儿看到了恶心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要吐到我身上。”
路明非挠了挠头，问道：“所以为什么让我来啊，凯撒和楚子航不是更合适么？最起码他俩看到尸体不会干呕。”
“你看到尸体会干呕么？”夏言瞥了他一眼。
“难说。”路明非咂了咂嘴。
虽然他也见过许多死状凄惨的死侍，可那毕竟只是类人的怪物。要是真的看见了王将的变态实验的话，他那幼小的心灵可能还真承受不住。
“让你来是因为有些话不方便和他们说。”夏言说：“关于王将的身份，你都知道多少？”
路明非愣了愣，回答道：“我只知道他有挺多身份的，王将，橘政宗，赫尔佐格。”
“嗯，和我的情报一致。”夏言说。
夏言的情报全都来自于康斯坦丁，虽然这家伙并没有站在炼金术的顶点，可诺顿毕竟带着他观测了无数个世界的崩塌，所以他无疑是在以上帝视角进行这场游戏。
至于路明非的情报，自然是路鸣泽告诉他的。那个自诩为顶级导演的家伙，也是个算无遗策的老阴比。和他比起来，赫尔佐格的小把戏还是太稚嫩了。
“有关于未来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你懂么？”夏言非常严肃地说。
路明非急忙点头。
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开挂当然要偷偷开，要是太嚣张被发现了，怕是要连带着全家一起被抬进火葬场。
夏言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首接杀了赫尔佐格也没有用，毁掉他的实验室也只会打草惊蛇，不如让他继续自己的计划好了，我们先不要打搅他。”
“那我们来这里干鸡毛？”路明非傻眼了，他没想到夏言居然根本没打算动王将。
“形势所迫啊。”夏言叹了口气，“要是一首缩在牛郎夜总会里吃吃喝喝，等着进度条自己往前走，其他人该怎么想？”
“你还在乎这些？”路明非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除了白王你什么都不关心呢。”
“你说得倒也没错。”夏言笑了笑，“除了白王我什么都不关心，赫尔佐格现在就是我的重要道具，谁要是动他，我还得倒贴过去当保镖。”
“不至于吧？那你未免也太废了，离开了反派就什么都做不成？”路明非气冲冲地说。
“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你懂不懂啊？我要是能跟赫尔佐格换脑子，我还用……”
夏言忽然怔了一下。
如果他对橘政宗使用镜瞳，能不能将那些和进化有关的知识全都复制过来呢？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又被快速否决掉。即便使用镜瞳成功复制了王将的知识，他也无法调动蛇岐八家和猛鬼众的力量去实施计划。
“没办法啊，现在的日本，能够将蛇岐八家和猛鬼众操纵得如臂指使的人，只有赫尔佐格一个啊。”夏言再度叹气。
“要是源稚生当了大家长，你岂不是就能遥控蛇岐八家了？”路明非忽然问。
“他还不够格。”夏言说。
源稚生说白了也只是橘政宗权力的延续而己，如果没有橘政宗的支持，即便他当上了大家长，也无法镇服整个蛇岐八家。
夏言很苦恼，如果有一个自己人能够代替橘政宗统治蛇岐八家就好了，那样他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猜你想找却不知道名字的人，上杉越。”懒散的声音在夏言脑海中响起。
“what？”夏言愣了愣，“上杉越？那又是谁？”
“源稚生真正的老爹，同时也是源稚女和上杉家主的父亲。”康斯坦丁淡淡地说：“他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助你整合蛇岐八家的人。”
夏言一脸茫然：“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蛇岐八家有这么一号人？”
“因为他逃走了啊。”康斯坦丁微微一笑，“你可以把他的经历当作源稚生的翻版，区别是，源稚生没有勇气奔向法国的阳光海滩，而他却真的杀掉了所有挡路的人，逃出了囚笼。”
“这么厉害么？”夏言有些错愕，“听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人不狠站不稳，喜欢就快去找他吧！”
“你说得倒是轻巧，他都跑到了，我能去哪儿找他？”夏言无语极了。
“你亲爱的希尔伯特·让·昂热或许知道他的踪迹呢。”康斯坦丁说：“如果你能多在东京的街头转一转，兴许也能遇见他。”
夏言虎躯一震：“居然没有逃往国外，而是留在了东京么？”
“俗话说得好，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人家这是寻得真谛，返璞归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