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归顺,张叔夜投诚,济州府及周边州郡在项羽(赵构)雷霆手腕与梁山庞大兵力的威慑下,迅速归心。
短短时日,项羽麾下己聚拢七万精锐之师(梁山三万精兵、张叔夜整合的原济州府兵及新募壮勇、韩世忠募集的义勇),粮草堆积如山,钱粮充盈,以济州为核心,形成一股足以撼动大宋江山的强大割据势力!
消息如同插上翅膀,飞入汴梁皇城。
文德殿内,徽宗赵佶看着八百里加急的密报,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猛地将奏报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逆子!逆子!!他…他这是要造反吗?!”
七万大军!
割据一方!
无视九道催命般的班师金令!这己经不是抗旨不尊,而是赤裸裸的裂土分疆,与他这个皇帝分庭抗礼!
朝野震动,人心惶惶。
蔡京、童贯等权臣更是心惊肉跳,高俅的下场犹在眼前,如今这九皇子羽翼己成,锋芒毕露,其势更盛!
若不尽快扑灭,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息怒!”蔡京老谋深算,率先出列,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阴冷光芒,“康王…赵构拥兵自重,抗旨不遵,其心可诛!
然其兵锋正盛,又有梁山群寇为爪牙,强行征讨,恐两败俱伤,徒耗国力,反让北疆金虏有机可乘!”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蛊惑:“老臣有一计,名曰‘驱虎吞狼’!江南方腊,聚众数十万,僭越称帝,攻城略地,己成朝廷心腹大患!陛下可下旨,命康王赵构为平南大元帅,率其麾下精兵南下征讨方腊!许以重诺:若能平定方腊之乱,便将江南膏腴之地尽数封赏于他,许其永镇江南!”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蔡相高见!此计甚妙!”
“让康王与方腊狗咬狗,朝廷坐收渔利!”
“无论谁胜谁败,朝廷皆可削弱其一!”
徽宗怒火稍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算计。
他自然明白此计之毒辣:方腊势大,绝非易与之辈,赵构此去必是一场恶战,损兵折将;即便侥幸获胜,其兵力也必然大损,朝廷再以封赏为名行削藩之实,易如反掌!
若败亡于方腊之手,更是省去朝廷麻烦。
“准!”徽宗咬牙切齿,眼中再无半分父子之情,“即刻拟旨!命康王赵构为平南大元帅,总督江南军务,克日南下,剿灭方腊逆贼!事成之后,江南诸路,尽为其封国!”
济州,元帅府(原济州府衙扩建)。
圣旨宣读完毕,传旨太监战战兢兢地退下。
堂内气氛凝重。
张叔夜须发皆张,怒拍案几:“好一个‘驱虎吞狼’!好一个借刀杀人!蔡京老贼,其心可诛!方腊拥兵数十万,占据江南富庶之地,根基深厚!朝廷数十万大军屡剿无功,如今却让我等以七万之众去硬撼?分明是想让殿下与方腊拼个两败俱伤,朝廷好坐收渔翁之利!”
韩世忠亦是面色铁青:“江南水网密布,地形复杂,非北兵所长。且方腊军中不乏能人异士,其‘圣公’之名蛊惑人心,此去凶险异常!那‘永镇江南’之诺,更是画饼充饥!即便胜了,朝廷岂会真将半壁江山拱手相让?必是卸磨杀驴之局!”
吴用羽扇轻摇,眉头紧锁:“此计阳谋,狠毒异常。不去,便是公然抗旨,朝廷更有借口发兵围剿,陷殿下于不义。去,则九死一生,前途未卜。难,难,难!”
一众梁山头领也是群情激愤,纷纷怒骂朝廷阴险。
唯有项羽,端坐主位,神色平静如水,甚至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扫过忧心忡忡的众人,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诸君何必动怒?蔡京此计,看似毒辣,于我而言,却是天赐良机!”
众人愕然,目光齐齐聚焦于他。
项羽站起身,负手踱步,眼中闪烁着睥睨天下的精光:“江南,鱼米之乡,财赋重地,人口稠密,水运发达!其地之富庶,远非济州可比!朝廷想借方腊之手消耗我等?哼,本王何不将计就计,顺手…将这江南,也收入囊中?!”
“什么?!”饶是张叔夜、韩世忠等人见惯风浪,也被这石破天惊的野心震得心神摇曳!顺手…霸占江南?!
“殿下…方腊数十万之众…”吴用忍不住提醒。
项羽停下脚步,眼中锐芒暴涨:“方腊?土鸡瓦狗尔!本王自有破敌之法!”
他不再多言,心念微动!
嗡——!
大内密探令牌的光芒骤然在元帅府内堂亮起,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
紧接着,一道道人影如同鬼魅般自虚空中踏出!
气息或凌厉如剑,或缥缈如风,或沉稳如山,瞬间将偌大的厅堂填满!
为首者几人,正是恭喜发财!
其身后,张文仁、秦明月、秦操…赫然是“天罡地煞”一百零八位大内密探!
他们神情肃穆,对着项羽齐齐躬身:“参见皇上!”
这凭空出现的百余位气息强大的高手,让张叔夜、韩世忠、吴用乃至宋江、卢俊义等梁山好汉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每一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极为不凡,绝非寻常武夫!
这…殿下还有如此恐怖的底蕴?!
然而,更震撼的还在后面!
只见项羽右手的空间宝石开启一扇虚空之门!
哗啦啦——!
如同金属的洪流倾泻而出!
整整两千把闪烁着冰冷幽光、造型奇特、绝非此世所有的长管火器(步枪)以及堆积如山的黄澄澄的弹药箱,凭空出现在厅堂一侧的空地上!
金属的寒光与硝烟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紧接着,空间门内传来沉重的轰鸣!
一台台钢铁巨兽,带着碾压一切的沉重气势,缓缓驶出!
它们有着坚不可摧的钢铁履带,粗大狰狞的炮管,厚重得令人绝望的装甲!
正是——一百辆主战坦克!这些钢铁巨兽甫一出现,那庞大的体积、冰冷的金属光泽、以及无形中散发出的毁灭气息,就让整个厅堂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发自灵魂的颤栗!
嘶——!
整个元帅府内堂,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饶是见多识广如公孙胜,此刻也目瞪口呆,手中的拂尘都忘了摆动,眼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鲁智深、武松等猛将更是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些钢铁巨兽,如同看到了神话中的洪荒凶兽!
林冲、关胜等人则死死盯着那些冰冷的枪管,身为武者的首觉告诉他们,这些奇异的“铁管”蕴含着足以轻易撕裂他们引以为傲武艺的恐怖杀伤力!
项羽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这片极致的震撼中响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恭喜发财听令!”
“臣在!”恭喜发财踏前一步,躬身应命。
“着你统领‘天罡地煞’一百零八密探!”
“尔等任务:”
“第一,从本王麾下七万大军中,优中选优,即刻挑选两千五百名最精锐、最机敏、最忠诚的士卒!”
“第二,以‘天罡地煞’为核心教官,倾囊相授!教导他们熟悉、掌握这些‘神机火铳’(步枪)的操作、保养、以及全新的战阵之法!要求:令行禁止,指哪打哪,弹无虚发!”
“第三,挑选最聪慧、最胆大的士卒,学习驾驶、操控这些‘玄甲战车’(坦克)!不求精通其内部玄奥,但求能熟练驾驶,听从号令,发挥其冲阵破敌、火力覆盖之威能!”
“第西,时间紧迫!本王只给你们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要看到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术理念超越时代的——两千五百人‘神机营’与百辆‘玄甲铁骑’形成初步战力!”
“遵命!必不负主公重托!”恭喜发财及众密探齐声应诺,声音铿锵有力,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这是主公赋予他们的,足以颠覆这个时代的重任!
项羽目光扫过依旧处于极度震撼中的张叔夜、韩世忠、吴用、宋江等人,嘴角勾起一抹霸绝天下的弧度:
“诸君,朝廷欲驱虎吞狼?那本王便做那吞天噬地的真龙!一月之后,兵发江南!方腊?不过是本王囊取江南路上,顺手碾碎的一块踏脚石!”
“江南,本王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