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一个愿望,吃喝不愁睡美男。
“报到?”半夏接过帖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姐有时候说话她实在不理解。
“就是让他们先来我这里碰个面,去吧。”姜芜冲着半夏摆了摆手,觉得她呆呆的样子十分可爱。
“是。”半夏轻笑一声,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再次进来时,她身后带着一个身着黑衣男子,身材挺拔腰带佩剑。
姜芜窝在摇椅里观察着此人,摇椅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发出咯吱咯吱声。
他的眉毛乌黑且舒展,眼眸深邃,鼻梁高挺笔首,线条刚硬有力。
“参见王爷。”男子单膝跪地,对着姜芜行礼道。
“起来吧,怎么就一个?”姜芜虽心中感叹此人长得帅,却也没别的心思。
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将他惹怒了不好好保护她怎么办?还是看看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
毕竟以她的经验,睡过就跑,不少人都会恼羞成怒。
所以说男人小气,长都长了,给人用用怎么了。
只是,不是说一组吗?一个也能用组这个词吗?
“回王爷,属下是暗卫首领宋序,今日起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剩余的九名暗卫不便露面,己隐藏在暗处。”
宋序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汇报着。
“好,起来吧,往后本王的安危便交给各位了。既然是贴身侍卫,同半夏一同喊我小姐便好。”
姜芜站起身将宋序抚上,态度诚恳。毕竟这可是保她小命的人,若命都没了,还谈何报复(睡男人)。
宋序愣了一下,连忙收回手拱手道:“是,小姐。”
“行了,陪我出去一趟。”姜芜走在前面说着,半夏和宋序连忙跟在她的身后。
姜芜走在路上不由得感叹,不愧是这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时代,帅哥就是多,这不,刚出门就撞到一个。
她现在觉得,老天爷是爱她的,定然是觉得她在现代腻了,想让她换换口味。
“哪里来的刁民,居然敢惊扰顾府车驾!”两辆马车相撞,挡在了并不宽敞的街道上。那车夫见状,指着对面的马车厉声呵斥道。
姜芜在马车中被颠簸一下,宋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姜芜听着生气,掀开帘子想要狠狠将这奴才斥责一番。
却看到对面的帘子被风轻轻吹起,只一眼,姜芜便觉得此人如天神下凡一般。
男子一袭白色锦缎长袍,半躺在那里,他面容清俊,眼神清澈如水,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超凡的气质。
“咳咳……不碍事,不必如此。”帘子放下,顾逾白轻咳两声对外道。
啧,病美人,可惜了,身子不好。
“好大的胆子,撞了本王的车架还如此嚣张,你们主子便是这样教你们的。”姜芜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指着那车夫道。
本王?
在看女子的装扮,车夫立刻跪在地上求饶道:“淮安王饶命,公子身弱,奴才一时心急才……淮安王饶命。”
姜芜跳下马车,顾逾白也掀开了车帘走了出来,身边的侍从扶着他慢慢的走了下来。
顾逾白走到姜芜对面对她行了个礼道:“见过王爷,今日之事是我顾府不对,王爷有何要求尽管提。只是,他毕竟是护主心切,可否留他一命。”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公子既然如此说,那便算了吧。”姜芜见他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也怕他在外站的久了病的更重。
到时候若是怪到他的身上可就不好了,因此姜芜不想过多纠缠,摆手就要离开。
半夏扶着姜芜上马车,宋序在一旁警惕的盯着周围。
“等等,咳咳……”顾逾白见状连忙喊住姜芜。姜芜顿住脚下动作,有些疑惑的回头望着他。
顾逾白从腰间扯下一枚玉佩,递给姜芜柔声道:“这是赔礼,还请王爷收下。若以后王爷有事用得上顾府,便可拿此玉佩来顾府寻我。”
“公子,这可是祖传玉佩,你从小佩戴的。”顾逾白身旁的侍从有些心急的道。
“闭嘴。”顾逾白面色冷了两分,厉声喝止道,随后又转头对姜芜道:“还请王爷收下。”
他的声音如同温泉流水般,沁人心脾。五月份略有些燥热的天让人心中烦躁,却似乎能被他抚平一些。
姜芜接过那枚温润的玉佩,这光泽程度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物件。
“那本王便收下了。”姜芜冲着顾逾白笑了笑,随后转身进了马车。
顾逾白愣了一下,暖黄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整个人以及发丝都在闪闪发光。
马车渐远,顾逾白才叹了口气道:“走吧。”
马车内
姜芜把玩着那枚玉佩,听着半夏一一说道:“顾家,上京首傅大人的府邸,刚才那位想必便是首傅独孙,顾逾白。
听闻在他小时,一伙刺客上门劫杀,他的父母皆丧命,只留下他一人。他也因此心脉瘀结,这些年身子一首不好,甚少出门。”
“甚少出门,咱们今日却偏偏能碰上他。我们走的并非官道,小半夏,你猜猜,是为什么?”
姜芜将玉佩随手抛给半夏,半躺在马车的软榻上,手撑着头道。
“小姐觉得,他是故意的?”半夏接过玉佩,猛的回神道。
宋序也看向姜芜,她似乎同他想的不太一样。
姜芜朝着半夏点头示意让她继续说。
“近日小姐风头正盛,许多人都上赶着来见小姐。若是寻常递帖子怕是会被淹没,所以顾府定然是买通了什么人。
得到小姐的行踪后,便在必经之路等着,若是,在能做出一些让小姐印象深刻的事便更好了。”
半夏自顾自的想着,说着说着似乎觉得都合理了起来。
姜芜轻笑一声,赞赏的看着半夏道:“小半夏可真聪明,那你觉得,他目的为何?”
半夏被姜芜盯的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垂着头脸上有些发热,这还是小姐第一次同她这般亲近。
“莫不是,勾引小姐?”半夏随即恢复心神,考虑片刻后不确定的道。
“咳咳……”宋序听到后突然被呛到,掩面轻咳两声。
“世界上有西种袋,麻袋,塑料袋,布袋,还有我的无可替代。
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点道理,毕竟我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没说到正点上,你说对吗,小阿序。”
姜芜话音突转,对一旁存在感极低的宋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