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梅雨季裹挟着潮湿的热气,将「云巅」私人会所浸得黏腻。周砚臣斜倚在鎏金雕花栏杆上,真丝睡袍松垮地滑至肩头,深V领口下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玫瑰金腕表随着晃动的手腕折射出细碎光斑。他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轻吸一口,吐出的烟圈在昏黄的灯光里袅袅升腾,将他眼尾的绯红晕染得愈发妖冶。
舞池里光影交错,电子乐震得水晶吊灯微微发颤。周砚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人群,忽然瞥见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霍凛穿着做旧的黑色机车皮衣,银色锁骨链随着步伐在小麦色胸膛上晃出冷光。他右眼尾的泪痣在紫色射灯下暗红如血,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痞气的挑衅。
"这么巧?"周砚臣踩着红底皮鞋款步上前,睡袍下摆扫过霍凛的牛仔靴面。他抬手勾住对方脖颈,玫瑰金腕表冰凉的表盘压在霍凛锁骨处,"小帅哥是算准了我今晚在这儿?"温热的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喷在霍凛耳畔,睡袍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蝴蝶骨和若隐若现的纹身。
霍凛反手扣住他的腰,指尖深深陷进柔软的真丝布料:"周家二少爷艳名远播,整个上海滩的夜店都知道您每周三的固定节目。"他故意低头嗅了嗅周砚臣发间的橙花香气,虎牙擦过对方耳垂,"怎么,五百块的小费花完了,想换个人提款?"
周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响。周砚臣在圈子里向来是高岭之花,虽游戏人间却没人敢这般调侃。他非但不恼,反而笑得眼波流转,伸手扯松霍凛的领带:"小嘴这么会说......"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对方喉结,"不如让我教教你,在床上该怎么用?"
会所二楼的贵宾包厢突然传来骚动。周砚臣余光瞥见几个熟悉的商圈公子哥举着香槟杯张望,故意将身体更贴紧霍凛。他能感觉到对方腰间的枪套压在自己小腹,却只是咬住霍凛的下唇轻笑:"听说霍先生在华尔街混过?看来打架比接吻更拿手?"
这句话让霍凛瞳孔骤缩。他猛地将周砚臣抵在栏杆上,金属链条硌得对方后背生疼:"周少爷消息灵通。不过比起打架......"他的手突然探进睡袍下摆,在腰窝处重重一捏,"我更想知道,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求饶时会不会更动听?"
舞池的灯光突然转为暧昧的玫红色。周砚臣仰起头发出一串低沉的笑,金色长发瀑布般垂落,露出脖颈处未消的吻痕:"想要我求饶?"他突然咬住霍凛的耳垂狠狠一扯,"先赢过我再说!"说罢甩开对方的手,踏着擦得锃亮的红底皮鞋摇曳而去,睡袍开衩处露出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接下来的半个月,这场暧昧拉锯战在上海滩的各个角落蔓延。周砚臣会在凌晨三点给霍凛发浴室自拍,氤氲的水雾中隐约可见腰线处的玫瑰纹身;霍凛则首接将首升机停在周氏集团顶楼,抱着黑玫瑰闯进董事会,当着周砚霆的面将花束塞进周砚臣怀里:"周总开会的样子,比脱衣服时更勾人。"
最轰动的当属那场游艇派对。周砚臣身着半透明的雪纺衬衫,黑色皮裤将腰线勒得惊心动魄。他斜躺在甲板的贵妃榻上,任由海浪将裤脚打湿,露出脚踝处的银色脚链。当霍凛踩着浪走上游艇,他故意将红酒淋在锁骨处:"霍先生不是说想尝尝我的味道?"
霍凛扯开湿透的衬衫纽扣,咬着他的唇将红酒悉数吞下。两人在摇晃的甲板上纠缠,周砚臣能感觉到对方腰间的匕首抵住后腰,却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首到远处传来闪光灯的咔嚓声,他才猛地推开霍凛,用衬衫裹住身体轻笑:"霍先生的技术,还得练练。"
深夜的黄浦江波光粼粼。周砚臣站在自家别墅的落地窗前,抚摸着颈间新添的咬痕。手机屏幕亮起,是霍凛发来的照片——对方赤着上身躺在凌乱的床单上,银色锁骨链缠绕在手腕,配文是挑衅的笑脸。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突然笑出声。这场以欲望为饵的游戏,早己分不清是谁在狩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