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兄弟正在风流快活吧!哥哥一会打。”
“吴大哥,说吧,啥事。“
被推开的小姐姐,不忍心离开,伸手抓住大铃铛,用手叮叮当当地摇着,然后低下头去擦拭污渍。
丁易忍着痛不让自已发出刺耳的铃声。
“丁易兄弟,我就是通知你,我和吕三良已经到达澳门,住在葡京大酒店,先前咱们不是约好了吗,一起来澳门玩两天。”
“吴大哥,你们不是说要去新彊送货吗?”
“唉!别提啦,被人撬行啦!不过也算歪打正着,那货主根本没钱,让司机选垫上,等到地方之后,卖了货再给钱。”
“那不挺好的吗?”
“谁知到地方之后,那些货根本没人要,结果勉强的卖了出去,半夜货主又拿着钱跑啦!”
“啊!还可以这么干,那货车司机不是赔了吗?“
“可不是吗!说起来我们还应该感谢那个货车司机呢!要不是他这次坑的可就是我和吕三良啦!”
“他们总共几台车?“
“四台,80吨的大挂。”
“真是可惜呀!”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丁兄弟,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帮什么忙。”
“要不是借了你的运,这次倒霉的就是我们哥俩。”
“那也是两位大哥命中不该破财。”
“那道也是,我们哥俩在葡京等着兄弟和王老板大驾光临,在澳门好好玩两天。”
“好的!”咬着牙抚摸着小姐姐的头:“我明天到时给吴大哥你们打电话。”
“等你电话,再见,不耽误兄弟你风花雪月啦。哈哈哈。年轻真好。”
丁易收起手机,伸手拉过来…
电话声把风声水生马丽三人又联合到一起。
开房,洗澡,开心玩耍,吃饭喝酒后。
三人聚在金手指康乐会所的一个单间。
三个技师正在给三人做全身松骨。
“风哥,你们想到对付丁易的办法没有,每过一天,他的钱就会花出去不少,那可都是我的钱。”
“你天天在尚品人家门口堵天,见着没有?”
“没有,我和我爸我妈,一天二十四小时堵他,也没看见他。”
“风哥,我那天路过路虎四儿子店,好象丁易的那辆车在四儿子店里呢,不会是他出门了吧。”
“水大哥,你咋不早说,我对你那么好,你让我好伤心哟!”
“丽丽,你这一说,我才想起。”
三位技师互相撇了撇嘴。
三个狗男女,还一起玩大老二,真不嫌可耻。
手里忍不住加了三分力道。
三人舒服地呻吟一声。
“就用这么大劲,真舒服。”
“水哥,咱们三个玩时,你主意最多,你看看咋从丁易手中把钱过到我这里,就象当年糊弄他养父母的抚恤金一样。等钱到手后咱们一起开心快乐。“
“丽丽,第一还是以你为主,等他回来去堵他。”
“行,到时我们一家三口都去。”
“最好抱着孩子。“
“也对。”
“第二,现在社会上有调解组织,实在不行之后,抱着孩子去找他们出面。”
“找们有用吗?”
“有用没用也得试试。“
“那好吧!还有吗?“
“第三叫说在城关村那边有很多块山坡子地,到时我们做个扣把地高价卖给丁易,钱我们三个得不到便让他也没有得花,还把一块破地砸在他手中。”
“水哥,还是你的招损,不过我喜欢,一会好好靠捞靠捞你。”
嘿嘿嘿嘿。
几声银当的笑声传了出去。
“子良,你能不能不跟那个黑丝高跟店员接触。我妹妹都生气啦!”
“尚可,你也看见啦,她说她是甲方代表,要找我问施工进度,我也没办法呀!”
“那你也不能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是她拉的我。”
“那你不会不回来,让我去对接她。”
“行,一会由你对接。”
“艳妮,子良累啦,搬个凳子过来,帮他按按肩。”
“大哥,我不会。“
“慢慢的学,按着按着就会啦。”
冯小宝在一边摇头叹息,自已咋制造这么一个傻妮子。
黑丝高跟店员在门后把他们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之所以主动,是因为老板王二广又盘下旁边的一排大店,准备卖新能源电动车。
而且还是和丁先生合作。
那天她看见了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美来现场。
叶子良管他叫姐,还说姐夫与王老板去香江参加车展,又盘下一个大场地,活还让他干。
现在人数已经达到百人啦。
很多城关村的人都找他问还招不招人。
还说他前女朋友也来找他,这次啥也不要,而且还带嫁妆过来。
世界上就没有傻比。
说别人傻瓜的人自已才是天字号大傻比。
看看老娘咋玩你们。
黑丝高跟店员,从门后转了进来,咔咔地慢慢的走着。
冯尚可连忙迎了上去。
美女男人们都喜欢,只是看看是不是自已的菜。
冯尚可也喜欢这个黑丝美女。
有好几次梦里都因她而跑马。
第二天,丁易与王二广在三楼吃自助餐。
“二哥,吴大正和吕三良两位大哥在澳门匍京大酒店,昨天打电话让我过去,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你今天先过去,今天车展最后一天,完事后我晚上过去与你们汇合。“
“那好吧!我先过去。“
“这里有天星小轮直达澳门,到澳门后打车直接到匍京大酒店即可。”
“我知道了。”
吃完饭,回到房间,收拾好衣服。
“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去澳门吗?”
“丁先生,不去啦,我们的地盘在兰桂坊,到那边不好。“
“那好吧!”
丁易递给两人一万元。
拎着口袋到购物中心买了一个双肩包装衣服。
来到码头坐轮船上岸,然后打车到葡京大酒店。
在11楼找到吴大正和吕三良。
二人都开了一个标间。
知道他要来,在旁边给他也开了一个标间。
走进吴大正的房间。
嗅了嗅鼻子一股荷尔蒙的气味。
显然昨天他也没闲着。
走过去推开窗户,一股浅浅的咸味被轻柔的海风送了进来。
屋里的空气一新。
三人坐在沙发上。
丁易拿出一盒黄金叶,扔给二人一根。
“两位哥哥,昨天战果如何?”
“唉!别提啦!还不如去新疆被坑呢!“
“噢,说说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