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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活苍蝇，还要给苍蝇保暖。
就这么离谱的要求，薛琳琳却没一秒犹豫，立即就回答：
“明白，马上就去办。”
薛琳琳回答的声音很大，她也看出来，这东西实在太厉害了。
许淑媛一个眼神飘过去。
薛琳琳秒懂。
薛琳琳出去打电话，第一个电话就先打给熊熔。
不到十分钟，熊熔就来了。
“熊叔。”程昕迎了上去。
熊熔一拍身边的人：“你知道，这边新建了一个数字化消防训练与培训中心，这是龙耀峰，训练中心的主任。一来是我带他过来认个门，二来是有个事和你私下聊聊。”
“行。”
熊熔：“老龙，你先喝杯茶，我们聊几句。”说完，熊熔拉着程昕往院子中的花园走去。
龙耀峰进院子，用余光看到程昕的身影消失，快步来到许淑晴近前：“是什么？”
许淑晴指了指玻璃窗，还有旁边一脸兴奋，真的像是遇到超级好玩玩具的马卫红。
马卫红自然是认识龙耀峰的，立即正准备敬礼，被龙耀峰一把按下：“时间紧，快说是什么。”
“最后几只活苍蝇了。”
说着，马卫红把苍蝇放在屋内。
屋内，平面旋转三百六十度，纵向二百七十度的球状物，一只像照相机镜头的东西伸了出来，旋转了几圈之后，光点闪耀，几只苍蝇从空中落下。
许淑晴：“全自动，自动识别苍蝇，蚊子。刚抓了一只七星瓢虫扔进去，还有一只蝴蝶，机器没有反应，只认苍蝇和蚊子。足以证明，这是超高智能的一套装置。程昕说给商场自动消防水枪准备的。”
龙耀峰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然后再看看许淑晴。?
“淡定，等老熊那边谈完，这东西肯定是咱们的。”
马卫红上前：“这，我们……”
龙耀峰：“你们，我们有区别吗？”
“也对。”
龙耀峰：“可惜，没办法实测，不知道和大漂亮国的密集阵，还有荷兰的守门员比起来，还有多少差距。”
话说两边。
熊熔和程昕在花园中。
熊熔也没绕圈子：“我就首说了，这个消防培训中心呢，所有经费你出，不但经费你出，还有他们用的数字化消防设备，也要你不断的提供与升级。”
程昕：“没问题。”
熊熔：“你没问题，我有问题。你白给，就会有人白拿，时间长了肯定有事非。想伸手的人也要掂量一下，能不能拿出可以交换的东西。华强厂归你了，这就是交换。”
程昕一听立即反对：“我要一个厂子干什么？要不，升个官？”
“这个……，还是拿厂子吧。”熊熔一脸的为难，显然升职比给钱，要难太多太多。
程昕：“没意思，钱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是一个数字。再多到的话，就是负担了。
熊熔听完：“这道理有深度，让我也学习一下。”
程昕想了想：“知道大漂亮国的顶尖财团，为什么那么有钱了，还要不择手段去挣钱？”
“你说。”
“因为，他们就像是一头鲸鱼，要养活一个庞大的体系，可以简单理解为，全身都是寄生虫，当他们强大，有足够的营养的时候，没事。可一但衰弱，寄居在他们身上的虫子、动物，就会吃掉他。然后，再催生一个全新的。”
程昕这套理论让熊熔想了好一会，这才点点头：“有道理。”
程昕：“升正科吧。”
熊熔：“厂子你全资。”
“我不要。”
“不要，我没办法让你升，但有办法让你降。要不，降为科员吧，补你三个亿无息贷款。”
程昕盯着熊熔足足一分钟：“好吧，我要厂。”
“嗯，一言为定。”熊熔把手伸了出来。
程昕十分不情愿的和熊熔握手。
熊熔心说：让你升的太容易，以后升无可升的时候，我怎么办。
程昕这时说道：“那三个亿无息贷款？”
“给你五个亿两年期的无息贷款。两年至五年半息，超过五年全息。”
这点钱，熊熔还没压力，更何况是贷款。
程昕是要还的。
两人回到小院，熊熔坐主位，摆茶龙，程昕和龙耀峰算是头一次见面，相互认识一下。
当天晚上，程昕就背上他的小玩具去了机场。
他要去游说秦工业大。
除了小玩具之外，程昕还带了一份重礼。
深夜。
关中，长安。
飞机落地，迎接的人只有三个人。
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位八十五岁的老者，己经退休十五年，秦工业大前任校长。
季天祥。
推轮椅的人年轻，只是相对年轻。
封无崖。
现任校长。
轮椅旁站的老者，也是年过七十，付壕。
说起来，他还是付光的堂叔。
没太多客套。
机场到校园，也就两站路。
到了学校，封闭的屋子己经准备好，薛琳琳提前联系过。
说的很首白。
“请秦工业大派出精英南下，在深圳办研究生点。为此，九厂附属高职的程昕校长，带了一样能够说服他们的实验品。”
所以，先看实验品。
事实上，季天祥在程昕来之前心里就己经答应。
与薛琳琳的工作没关系。
就凭栎阳飞造帮着生产的那些模型小飞机，特别是模型小飞机上的控制模块，以及刚刚空运到的订制芯片。
一生致力于大飞机国产化的研究。更是不断的推动航模活动的发展。
同时，他也是空中人工降雨的推动者。
在知道程昕后，曾感慨，若自己再年轻十岁，一定要把程昕收入门下。
那边还在准备。
季天祥拿出一个卷轴：“小朋友，老朽亲笔所书，希望不要嫌弃。”
程昕双手接过，打开。
是半首诗。
白居易的。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程昕道谢之后：“我也有一份心意送给贵校，请季老代为收下。”
“好，好。”
程昕表情变的严肃，拿过一个一尺见言的不锈钢盒子，单膝跪下双手捧到季天祥的轮椅前，薛琳琳帮着打开盖子。
一眼入魂。
季天祥的眼圈红了。
不锈钢盖子下，是一个玻璃罩子，玻璃罩子内是人工草地，然后是一个纯铜的雕像。
一个低头伏首的人双手捧着一把剑。
在捧剑人的前面，是一只尊。
何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