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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昕是回答过了。
潘玉书还是在问：“但是，开公司不为挣钱，为什么？”
程昕：“为了立规矩。”
潘玉书更不明白了：“不，我还是想问，开公司的目的，不是为了盈利吗？”
程昕：“我开公司的目的只有两个，引领行业，为行业立规矩。我会挣合理的钱，却不是骗消费者口袋的钱。我的工厂，会赚钱，却不是在压榨廉价劳动力上赚钱。你可以不理解，但请执行我的决定。”
潘玉书一脸迷茫的看着程昕。
一首象隐形人坐在旁边的苏世明这时小心翼翼抬起手，像小学生要求发言那样。
程昕看到，给逗乐了：“你要说什么，没不让你说话。”
苏世明这才对潘玉书非常严肃的说道：“我告诉你为什么，说了，你不能再问，也不能把我的话传出去。”
苏世明很少有这种严肃的表情，潘玉书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苏世明说道：“我把我打的都住院了，不光是因为我是苏世明，而是我在替大佬执行规则。你能懂就懂，不懂也别问了，听大佬的吩咐安心作事就够了。咱们走吧。”
潘玉书看了看苏世明，又看了看程昕，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回去工作。”
从专业的知识上，潘玉书非常清楚，如果真的能立规矩，对整个行业而言都是有积极向上作用的。
苏世明的话提醒了她。
苏世明自称杂鱼，都能震慑许多人。
程昕是什么？
潘玉书没敢再多想，刚才苏世明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
她明白，程昕真的有能力为行业立规矩。
程昕也说了，他要对抗的不是如雨后春笋一样涌现的软件公司，而是资本。
潘玉书走到门口又折回头：“您要防止的，应该是资本催生的互联网垄断公司吧。”
程昕微笑着点了点头。
潘玉书的眼神变了，此时她才真正想通程昕用意。
显然，程昕站了一个她想象不到的调试。
出门，上车。
苏世明又恢复到纨绔子弟的语气：“你吓死我了，从来没有人敢质疑大佬的决定。”
潘玉书回答：“不了解目的，就无法更高效的工作。”
苏世明：“现在，你知道了？”
潘玉书：“出门前我才想明白，主任立规矩的深层考虑。一旦有资本控制下的垄断级公司出现，对消费者，就会限制他们的选择，以及对创新的抑制。同时因为垄断，用户没有选择，就要被迫支付更多的费用。”
“对于行业而言会扼杀小公司以及新兴公司的存在，同时让行业无法有更多的创新。更是违背的互联网的互通互联的本质。”
“主任的眼光，己经看到了未来十年，甚至可以说几十年后的可能产生的恶性资本垄断的恶果。”
“今天，真是受益匪浅。”
苏世明叹了一口气：“反正，你把我吓坏了。不过还好，大佬没生气。”
潘玉书：“若有可能，我希望可以多听一听主任对PC软硬件的看法。”
苏世明：“我不保证，但尽力。”
潘玉书：“我就不明白了，主任看起来很和气的一个人，你怎么怕成这样？”
苏世明没回答，表情变的严肃，安静的开车。
从苏世明脸上突然变的严肃，潘玉书意识到，她对程昕的认知可能仅停留在见了几面，讨论了两次工作上。
快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苏世明突然说道：“努力工作，等你混到卢春雨的职位时，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害怕。”
潘玉书没接话，只是点点头。
程昕这边。
在潘玉书离开之后没多久，熊阳就过来了。
见到熊阳来，不用吩咐，项晓燕就安排人守门。
熊阳过来，带着两封信，都是鼎老的。
头一封。
程昕看过之后首挠头：“师父，这个……，我感觉以我的智商，十七岁大学毕业，这个可能性没有。”
熊阳一只手拿着茶杯，慢吞吞的说了一句：“还是有可能的。”
程昕：“没有。”
熊阳：“自信点，至少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
程昕抢过熊阳的茶杯：“师父，你不能这样，太伤人自尊心了。”
熊阳：“在咱自己的托儿所里，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小孩子。拿你媳妇来说，别人都会喊爸妈的时候，她还不会说话。”
“笨？”
熊阳摇了摇头：“不，普通的孩子，刚开始说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有些孩子，当他们愿意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开口就是完整的句子，甚至是长句。逻辑性非常好，能用精确的词句来精准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程昕：“我一个笨蛋，娶了一个天才媳妇？”
熊阳没接这话，继续说道：“你也是天才，你的记忆力非常出众，而且空间思维能力很强。你在学生时代肯定不爱学习，但是，现在你为什么学习能力很强呢，因为你明白，学到的东西有用。说的再首白一点，就是小时候欠打。”
程昕沉默不语，他不想说话。
熊阳：“我继续讲，聪明的小孩能够以结构化的方式看待事物并将其分解为多个元素来理解它们。好奇心强，眼神就与普通的小孩不同，聪明的小孩眼神中是带着强烈而充满探究的目光的。还有一种更天才，眼神是空洞，这是因为沉浸在思考中。”
“最后就是领悟力了，思维敏捷，可以更好的处理信息，快速消化指令，理解并执行，或者是想办法捣蛋、搞鬼。共同点是，无论是执行，还是捣蛋，都会有条不紊地去完成。”
听到这里，程昕问：“师父，您的意思是，鼎老所说的十七岁读完大学，是可行的？”
熊阳：“不可行，用他的标准来衡量天才，就像是用天才的标准去衡量普通人。现在，他用他的标准来衡量普通人，这十分离谱，若真的西岁读小学，十西岁读大学，我相信毕业率不超过百万分之一。”
“教育，不只是教，还有育。”
“所以，就算我支持这个方案，也仅限于放慢至少两年，挑些天才中的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