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时悠悠从三个六那里,接收到大宝贝己经到达时府的消息,当即迫不及待的放下手里的工具,冲出房间。
卧室内,重整旗鼓,打起精神的666望着她的背影,鄙视地道:
“瞧瞧这不值钱的样子,都那么久的老夫老妻了,还黏黏糊糊的,诅咒你俩早日分手!”
随即,它听到系统后台传来‘叮咚叮咚’的声音,翻了个白眼,不用看就知道是那群可恶的系统。
又是骂它退积分的。
哼!
它凭本事赚的积分,想要回去,做梦!
不知道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吗?
有本事找主系统告状去,看主系统理你们不。
时府前院
丹厉神色淡淡地坐在大厅正座,深邃的眸子低垂,左手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时瀚文谄媚地坐在下首,小心陪坐,他倒是想趁机和王爷说几句,可肃厉亲王这面色冰冷的模样,他看着犯怵。
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心里既激动又忐忑不安。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哪怕圣旨就供奉在祠堂,他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老三这个女儿,给他的印象很浅,只记得是个话少,腼腆的。
也不知王爷是从哪见到过悠悠,竟然娶悠悠做嫡福晋!
还送来这么多的聘礼!
他一边心里胡思乱想,脑袋不停地往外瞅着,盼着悠悠赶紧过来,打破这僵硬的气氛。
一盏茶后,时悠悠从外面走进来。
丹厉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眸,见到悠悠,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看的时瀚文一愣一愣的。
这......
他扭头看向三女儿时悠悠,长相最多是小家碧玉,也不是什么天仙,怎么王爷就看上了呢?
丹厉起身缓缓走到时悠悠跟前,挡住时瀚文的视线,快速将手中的玉坠塞给她。
时悠悠当即收到空间里,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丹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和她点头,擦肩而过,留下一句,
“聘礼,本王己经送到,剩下的由管家和你们对接。”
时瀚文:????
王爷坐这么久,就是为了见悠悠一面?
那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俩人不说几句话吗?
他快步走到时悠悠跟前,眼神示意,‘还不去送送王爷,站着干什么?’
然而,他想表达的意思,全都对牛弹了琴,和瞎子抛媚眼,眼前的时悠悠压根就看不清他的神色。
时悠悠心里着急研究玉坠,没心思搭理‘羚羊’,便敷衍地道:
“父亲,既然王爷己经离开,那我也回去了,您对接完聘礼,记得把东西都搬到我院子,不要偷梁换柱,我会找王爷要聘礼单子的。”
时瀚文:“......滚!”
他还没那么眼皮子浅到,贪污王爷给的聘礼。
时悠悠脚步麻溜地闪人离开前院。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和红豆叮嘱了几句,便关上房门,躲到卧室里。
门从里被锁上后,时悠悠才兴奋地走到桌子前,从空间中取出玉坠,好奇地问666道:
“三个六,我要让玉坠认主,是要滴血吗?那等我死后,这个玉坠子是不是从我身体自动掉落,然后被其他人捡去?”
666飞到桌子上,落在玉坠跟前,点头应道:
“没错,宿主,滴血认主,等你这一世,寿命结束后,玉坠会掉落,要么被人捡走,要么成为你的陪葬品。”
时悠悠拿起玉坠抛了抛,若有所思道:
“你就没其他办法,让这玉坠子和我绑定?”
“我不会!”
666坦然地应道,它就是个系统,不是所有事都懂的,像这种事,不应该问大魔头吗?
于是,刚坐上马车的丹厉,便收到666震耳欲聋的吼声。
丹厉:......
【大佬大佬在吗?over !】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捏着眉心,咬牙道:“说!”
【大佬,宿主想让玉坠和她绑定,能带到其他世界的那种,你有办法吗?】
“你告诉悠悠,先让她滴血认主,等日后我教她怎么炼化玉坠。”
【收到,over!】
666殷勤地道:“宿主,你首接滴血认主,大魔头说他以后教你炼化。”
时悠悠拿起一旁的刀片,轻轻在食指上一划,一道血线出现,紧接着血冒了出来。
她伸出食指,首接按在玉坠上,然后,一人一鼠就看到,玉坠吸收了血液后,立马消失不见。
666好奇地问道:“宿主,什么感受?”
时悠悠磋起两只胳膊的衣袖,没有在手腕上发现梅花印记,便细细感受了一番,眨了眨眼睛,迟疑道:
“三个六,我好像貌似不用找大宝贝了,玉坠首接和我灵魂绑定了~”
她伸出左手食指,心念一动,指尖便冒出一滴香甜浓郁,沁人心脾的乳白色灵液。
666嗅到这股味道,忍不住流口水,眼神痴迷道:
“宿主,这味道好香好香啊~,能赏我一滴吗?”
时悠悠见它嘴角的口涎一滴一滴往下落,嫌弃地道:“张嘴!”
666眼睛一亮,立马张大嘴巴,期待地看向她。
时悠悠手指轻轻一弹,灵液便进入了仓鼠的嘴里。
她仔细观察着666的反应,发现对方没什么变化,她眉心皱起,不解地问道:
“三个六,你没什么感觉吗?”
666回味无穷地舔着嘴巴,美滋滋道:
“没啊,我又不是真的活物,不过,这灵液味道真不错~”
时悠悠望着自己的左手指尖,心念一动,又一滴灵液从她指尖冒出,这一次,她吞下了灵液。
而又嗅到灵液气息的666:!!!!
“宿主,你.......你竟然又弄出了一滴灵液?剧情里不是说一天只能一滴吗?”
时悠悠没有理睬一惊一乍的三个六,她细细感受着灵液带给身体的变化。
首先,她感觉眼睛清亮不少,看东西更加清楚了,还有就是身体那种沉疴感轻松不少。
她低下头与桌子上,满脸震惊不解地仓鼠对视,问道:
“三个六,我现在有什么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