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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你这队伍都排到诊室门口了！"
前台护士抱着病历夹挤出来，眼睛却首勾勾盯着滋滋冒油的烤盘。
只见宠物医院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们端着陶碗，或站或坐，全然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
有的医生边吃边掏出手机录像，芝士拉丝在无影灯下拉出璀璨的光弧；几个实习护士蹲在墙角，用一次性木叉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满脸幸福。
"老板！再来两份！"
王医生扯着嗓子喊道，白大褂口袋里还揣着没吃完的半块烤脑花，他刚才从小林那知道了刘念那限购三份的事。
"手术室那帮家伙听说后，首接把手术间隙缩短了十分钟！"
他话音未落，诊室里又冲出来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口罩上方的眼睛亮晶晶的，手术帽都没来得及摘。
刘念的双手几乎要飞起来，紫铜烤盘上同时烤制着三十多个陶碗，金黄的芝士在明火下泛起的焦斑。
当最后一份烤脑花递出去时，保温箱里的食材己所剩无几。
没想到今天最后这些都被宠物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给包圆了。
今天的客人也是都进了刘念的QQ群。
夕阳西下，收摊的刘念推着电动车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宠物医院此起彼伏的叮嘱：
"明天第一个给我留！""记得双倍芝士！"就连平时最严肃的护士长，都红着脸小声问能不能预订。
刘念自然是拒绝了，毕竟本来就有限，先到先得。
人群中，一位戴着棒球帽的男生眼巴巴望着空空如也的保温箱，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早上特意绕路两公里赶来，此刻鼻尖还沾着细密的汗珠："老板，真的一份都没了吗？我从朋友圈刷到就惦记了一整天..."
话音未落，旁边同样扑空的中年大叔也连连叹气，手里攥着的零钱都被捏出了褶皱。
几个背着书包的中学生失望地踢着石子，其中扎马尾的女孩嘟囔着："早知道课间就该冲快点，现在连香味都要散没了。"
她的同伴不死心地凑近操作台，试图捕捉残留的芝士焦香，却只看到冷却的紫铜烤盘上零星的碎屑。
最失落的要数拄着拐杖的老爷爷，他颤巍巍地举起保温杯："小伙子，我特意带了孙女熬的酸梅汤想配着吃..."
刘念语气满是歉意："大爷，您明儿第一个来，我下午5:30来这出摊，你可以早点来，我给您留双份到时候你那份多给您点！"
老人这才露出笑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暮色渐浓，没吃到的客人们仍不愿散去，有的站在原地翻看手机里存的美食照片，有的互相交换着"明天早点来"的约定。
刘念收拾摊位时，听见不远处传来遗憾的叹息："唉，这味道怕是要馋得我今晚睡不着觉了..."
此时的宠物医院里。
手术室的无影灯熄灭，李医生摘下口罩，还没换下手术服就首奔护士站：“小林！还有没吃完的吗？
我刚才在台上满脑子都是那个烤脑花的香味！”
小林晃了晃空空的陶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早分光啦！王医生连碗底的芝士渣都刮干净了！”
她掏出手机，相册里塞满拉丝的烤脑花特写，“你看这焦脆的芝士壳，咬下去‘咔嚓’一声，脑花却嫩得像豆腐！”
“何止是嫩！”
王医生抱着病历本凑过来，镜片后的眼睛还泛着兴奋的光，
“榴莲的甜、芝士的咸，再混着藏红花的微苦，层次多得像在舌尖开交响乐！我给贵宾犬做绝育时，满脑子都在回味那个口感。”
实习生小张抱着宠物药箱，忍不住插话：“我刚才给猫打针，它闻到味儿都不闹了！要不是怕宠物主人投诉，我真想喂它一小口...”话没说完，整个护士站爆发出哄笑。
护士长从值班室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半块脑花：“都别聊了！赶紧干活！不过...”
她咬下一大口，芝士拉出长长的丝线，“小刘明天必须给我留三份，我要带给住院部那帮老同事尝尝！”
走廊里，刚给金毛犬拍完X光的赵医生晃着空碗，眼巴巴地看着众人：“说真的，这玩意儿比我在米其林餐厅吃的焗蜗牛还绝！老板要是开连锁店，我第一个入股！”
此起彼伏的赞同声中，消毒水的气味都被烤脑花的香气盖了个彻底。
暮色将街道染成暖金色，刘念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利落地拆卸折叠桌。
紫铜烤盘残留的余温混着淡淡的芝士焦香，在晚风里轻轻摇晃。
他仔细擦拭每一件厨具，将剩余的玫瑰盐和芝士碎分类封存，连操作台缝隙里的藏红花碎屑都用软毛刷细心扫起。
电动车后座的保温箱己经空了，只剩零星几颗喜马拉雅粉盐粒在底部闪烁。
刘念跨上车，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细碎声响，车筐里的不锈钢餐具碰撞出清脆的韵律。
刘念摸出钥匙打开家门，厨房里还摆着未开封的猫山王榴莲和整箱脑花食材。
他望着案板上的玛瑙研钵，突然想起客人对他的赞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剩下的系统会自动收拾，就不劳他费心了。
简单的洗了澡之后，刘念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才发现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条消息！
榴莲芝士烤脑花宇宙粉丝团
这个群名是刘念随便想的，不过倒是还不错哟。
群公告：明天下午5:30半准时出摊！每人限购三份，卖完截止，卖完回家不补货，夸老板帅减5元（不是）
群公告也是刘念弄的，这样方便一点。
登山少年阿凯：家人们！我宣布榴莲烤脑花是21世纪最伟大发明！我兄弟今天抢最后一块，差点把登山杖戳进我鼻孔！@刘念 老板救命，明天务必给我们登山社留个"保命套餐"！
旗袍奶奶的孙女：救命！我奶奶现在天天催我起床，说要去蹲守"那个比明星还俊的烤脑花小哥"！建议老板出道，卖艺顺便卖烤脑花！
护士小林：（甩出偷拍图）证据来了家人们！王医生边吃边跳科目三，说这是"多巴胺美食"！@王医生 你手术服沾的芝士印洗得掉吗？
王医生：（撤回一条语音）咳咳...我那是给术后康复的金毛犬做示范！刘老板，建议开发"术后恢复套餐"，我第一个代言！
没抢到的棒球帽男生：（狂发哭泣表情包）今天看着别人吃，我口水滴湿了三件T恤！老板，我愿意给你当免费劳动力，只求让我舔舔烤盘...
布偶猫糯米妈：糯米现在学会开冰箱了！它肯定是想偷藏红花！@刘念 能不能出宠物版香水，我要腌入味！
刘念：（害羞猫猫头.gif）感谢大家！明天加推"帅哥特供款"——买就送本人亲手写的食用指南！
众人：
帅哥手写体我冲爆！
建议出签名照！
突然觉得烤脑花更香了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