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峰会议是华国最高级别的政权会议,其中会对各项议题进行讨论,包括国家的经济形势,要是自己有幸能够去旁听,那将是一笔最辉煌的履历!
对自己毕业后找工作只有好处。
“谢谢凌教授!我一定会努力的”,夏荷郑重地点头。
这个名额自己一定要拿到。
离开教学楼时,叶京心听到夏荷提华峰会议的名额,也是感到心惊。
即使是叶家,参加的人都是长辈级别,自己从来没有去过。
当然如果真要一个旁听名额,叶京心依靠叶家还是能拿到的,但那跟自己凭实力拿到的还是有很大区别。
看着夏荷,叶京心认真道:“小野,华峰会议,有很多人挤破头想参加,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夏荷微笑点头,内心却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样的机会背后,必然伴随着更多人的嫉妒和敌意。
但这个名额自己势在必得,不管用什么方式。
两人走向食堂的路上,夏荷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一看,是一条新闻推送:《上京郊区发生命案:母女二人惨死》。
夏荷随意点开新闻。
当看到“死者林姓女子及其母亲”时,夏荷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夏荷记得火车上那对母女,女儿好像也姓“林。”
因为新闻上的页面没有人物信息,夏荷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对母女。
如果真的是,夏荷面色沉重,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小野,怎么了?你脸色好差”,叶京心关切地问。
夏荷迅速锁上手机屏幕:“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那我们回去午休一下吧。”
“好。”
——
特警司地下三层,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如手术台。
京兆野双手插在黑色战术裤口袋里,肩宽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微微低头穿过门楣,眉眼在冷光下显得锋利异常。
“司长”,两名特警员立刻起立。
京兆野略微颔首,目光如刀般刮过审讯椅上铐着的男人。
那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眼肿得睁不开,手腕被特制手铐磨出了血痕。
“还没招?”,京兆野的声音低沉得像砂纸摩擦。
“嘴硬,说他们只是普通乘客”,年轻特警员递上平板,“但他们是与死者有唯一关联的人。”
平板屏幕上定格着火车车厢的画面。
两个微胖的男子坐在靠窗位置,对面是一对母女,而走道另一侧,京兆野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是夏荷。
“继续问”,京兆野将平板扔回给警员,解开黑色战术外套的纽扣。
他里面只穿了件紧身黑色背心,绷出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
随着他的动作,背心下隐约露出腰侧枪套的轮廓。
警员吞了吞口水:“己经用了常规手段...”
京兆野冷笑一声,拉开主审椅坐下。
铁制椅子在他近一米九九的身高和近乎一百公斤的体重下纹丝不动。
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半指战术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套上。
“知道特警司为什么叫'铁狱'吗?”京兆野的声音很轻,却让审讯室的温度骤降十度。
铐着的男人开始发抖。
京兆野突然暴起,一拳砸在男人耳边的墙上,特种钢材打造的墙面凹陷下去一个清晰的拳印。
“因为从这里出去的人”,京兆野凑近男人耳边,呼吸喷在对方渗血的额头上,“要么横着,要么什么都招。”
男人裤裆湿了一片。
两小时后,京兆野扯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垃圾桶。
他的指关节沾着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犯人的。
“给他们处理伤口”,他对门口的警医说,“别让死了。”
警医低头快步进去,不敢看审讯室里那两个己经不形的囚犯。
京兆野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冲过他青筋暴起的小臂,将血液冲刷成淡粉色的旋涡。
镜子里的男人轮廓如刀削斧刻,下颌线紧绷,一双眼睛黑得看不见底。
“司长!”副手陈默在门外报告,“化验结果出来了!”
京兆野甩了甩手上的水,大步走向技术科。
走廊里所有警员见他都自动贴墙站立,没人敢与这位“铁狱阎王”对视。
技术科主任老周推了推眼镜:“新型毒品,暂定名'幻蝶',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的变种,混合了某种神经毒素。”
他调出显微镜图像,“最致命的是这东西会选择性破坏大脑记忆中枢,高剂量会导致不可逆损伤。”
京兆野盯着屏幕上那诡异的晶体结构:“来源?”
“南区外缅国边境实验室的产物,但配方...”,老周压低声音,“有华国某些医药集团的影子。”
京兆野的眼神更冷了:“那两个废物招了?”
“招了”,陈默递上记录,“他们是跑腿的,从南区转到东区海市,再坐火车到上京,不知道上线是谁,只说是老板给钱。”
“老板?”京兆野冷笑,“查转账记录。”
“查过了”,陈默额头冒汗,“钱是从海外账户转进来的,中间经过七个空壳公司,最后能追踪到一个叫'张凯'的男人,但...”
“但什么?”
“这人三天前死了,淹死在自家浴缸里,官方结论是意外。”
京兆野笑了一下,依靠在墙上点燃一根烟。
烟雾缭绕着,让人看不清神色。
吐出一口烟,京兆野问:“那对母女呢?”
“林雨容和她母亲?”陈默翻看记录,“法医初步判断是他杀,但现场被专业清理过,凶器可能是某种特制刀具,伤口特征...”
“像蝮蛇的手法?”京兆野眯起眼睛。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您是说那个组织?”
想到那个组织,京兆野眸中都是疯狂的神色。
十年,终于又出现了,终于让我等到了。
京兆野的声音像淬了冰:“给我继续查。”
他大步走向电梯,黑色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沿途所有警员屏息凝神,首到那压迫感十足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
顶楼办公室,京兆野扯开领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上京。
“司长,您要的资料”,陈默将加密档案袋放在实木办公桌上,金属纽扣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京兆野没有转身,只是微微抬手示意。
等门锁咔哒一声合上,他才缓缓走向那张承载着二十年秘密的办公桌。
“二十年了...”,他粗粝的指腹过火漆印,喉结滚动。
当年那个被父母护在身下的小男孩,如今己是特警司最年轻的司长。
可有些记忆,时间永远无法冲淡。
他吸完一口烟,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监控截图,是夏荷在火车上的侧脸。
女生在火车上气质出众,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注意到。
京兆野的拇指无意识地过屏幕。
他想起两个月前收到的密报,关于“幻蝶”可能流入上京的消息,这种毒品不仅能让人上瘾,更能摧毁人的记忆系统。
完美用于灭口或控制。
而林氏母女恰好死在到上京后不久,又恰好与两名毒贩同车厢,更巧合的是,夏荷也在那节车厢。
“太近了...”京兆野喃喃自语。
握紧拳头,京兆野眸中黑色仿若要化为实质。
二十年,这场猫鼠游戏终于要见分晓。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在黑暗中消失。
黑色的特警装甲车驶出特警司,像一头觉醒的猛兽冲向夜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