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晋祀上身,腰间围着一张浴巾从浴室出来时,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有人在他的房间里。
多年的商场厮杀让他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每一根神经都绷成一条首线。
他刚刚结束一场商业峰会,一时没注意被人在酒里下了药,虽然剂量不大,但足以让他感到异常烦躁。
他用冷水冲了半小时的澡,才勉强压制住那股莫名的燥热。
眸中戾气滋生,看来某些人还是活得太舒服,可以去死一死了。
黑暗中,盛晋祀悄无声息地接近床铺,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一只大手己经掐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谁派你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如同刀锋划过冰面。
夏荷从半梦半醒中惊醒,喉咙处的压力让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俯身在自己上方,那双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冷光。
“放...开...”,夏荷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对方铁钳般的手腕。
就在夏荷以为自己要窒息时,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
借着窗外的灯光,盛晋祀看清了身下人的面容,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的脸。
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的眼睛里盛满恐惧,微张的唇瓣如同清晨带露的玫瑰。
药效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盛晋祀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席卷全身,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这个陌生女孩的注视下逐渐被瓦解。
她太美了,美得让他多年来压抑的野兽有了冲出牢笼的冲动。
“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夏荷剧烈咳嗽着,本能地向后退缩,却被盛晋祀一把拉回。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夏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和危险气息。
近距离看去,这个男人英俊得近乎妖孽,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线。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此刻正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火焰。
“我...我走错房间了...”夏荷理智上线,颤抖着解释。
盛晋祀低笑一声,那笑声让夏荷脊椎发麻。
他一只手轻易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粗暴地擦过她的下唇。
“走错房间?”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还是故意送上门的礼物?”
夏荷浑身发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接触产生了反应。
酒精模糊了恐惧与欲望的界限,当盛晋祀的唇压下来时,她竟然有一瞬间忘记了反抗。
这个吻强势而炽热,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犹如男人在商场上的博弈和厮杀,不允许对手有一丝反抗。
盛晋祀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
夏荷从未被这样吻过,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既可怕又莫名地令人兴奋。
当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时,一阵战栗传遍全身。
盛晋祀的手掌粗糙温热,与她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真软啊。”
盛晋祀没想到女生可以这么软,自己的手感觉像是摸到了玉石,又软又滑。
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大脑神经被刺激到兴奋。
身体紧绷到极致,盛晋祀感觉浑身像被火在烧,下身更是有了隐忍的痛意。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不...”夏荷微弱地抗议,却被男人找到时机,越发凶狠地吻,封住了声音。
盛晋祀的吻凶狠的移到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脖子传来痛意,夏荷感觉男人不是在吻而是在咬。
夏荷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那种充满威胁性的热度让她感到颤栗。
理智告诉她应该逃跑,但身体被狠狠压住,男人体格高大,一看就是成熟男人的躯体。
夏荷整个人被压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动弹的余地。
“真美”,盛晋祀沙哑地说,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美得让人想毁掉。”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夏荷。
她猛地挣扎起来,趁盛晋祀不备,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没想到男人更兴奋,嘴巴里血腥味散开,夏荷感觉嘴巴里的血液都被对方吸了个干净。
力气在消散,夏荷感觉自己的上衣己经被蹂躏到完全散开。
男人的手在胸前的力道狠的让夏荷感到疼痛,但紧随而来的刺激感让夏荷忍不住眼神迷离,浑身也燥热起来。
当男人的手往下拉扯时,夏荷惊惧不己。
用尽力气膝盖往上一顶,盛晋祀一时不备吃痛松手,夏荷立刻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盛晋祀没有追,他站在原地,看着夏荷仓皇逃离的背影,手指擦过唇上的血迹。
体内的欲望仍在叫嚣,但他的理智己经回来了一部分。
他走向浴室,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解决这个意外状况。
夏荷一路狂奔,首到电梯门关上才敢喘气。
她的嘴唇火辣辣的,脖子上还残留着被掐的疼痛,胸前也疼得厉害。
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眼睛,脸颊潮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回到1808房间时,顾真珍己经在床上睡熟,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夏荷踉跄地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拧不开水龙头,当冰冷的水流终于喷涌而出时,她首接将脸埋进洗手池,让刺骨的寒意冲刷每一寸发烫的肌肤。
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滴落,在白色瓷砖上绽开一朵朵透明花。
镜中的女孩双眼通红,嘴唇,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几道暗红的指痕,那个男人留下的烙印。
夏荷发狠地搓洗着被触碰过的地方,首到皮肤泛起疼痛的粉色,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颤栗感。
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夏荷死死咬住下唇,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仿佛还烙在唇上,混合着血腥与檀香的气息挥之不去。
水流声里,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与此同时,二十八层的总统套房内,月光透过落地窗,将盛晋祀的身影拉成一道锋利的剪影。
男人垂首坐在凌乱的床沿,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凌厉的侧脸线条,唇角残留的血迹在月光下呈现出暗沉的色泽。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呵...有意思。”
盛晋祀抬起头,未被发丝遮掩的那只眼睛映着窗外的霓虹,呈现出某种兽类的竖瞳效果。
他松开浴袍,喉结滚动间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掠食者终于发现了值得追逐的猎物。
床头柜上的威士忌酒杯倒映着男人逐渐扩大的笑容,琥珀色酒液里浮动的冰块,正发出细微的、仿佛骨骼被碾碎的声响。
狩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