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和刘大海去了张小毕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相当豪华,到处都是金花以前得到的奖杯。
郭天随手拿起一个奖杯看,张小毕提醒他小心点,别弄坏了,郭天顺手拉开了抽屉,张小毕不满,“你们有搜查令吗?就随便开我的抽屉。”
刘大海出示了搜查令,郭天拿出抽屉里的白酒和卫生棉条,“这些都是你的?”
张小毕无奈的说,“不然我该怎么办?她喝醉了以后很恐怖的,但清醒时更吓人。”
刘大海问,“你灌醉她,然后和陈晨暗度陈仓?”
郭天接着说,“L市法医发现陈晨的中有体液。”
张小毕很疑惑,“L市的法医干嘛捣鼓陈晨的?”
刘大海问,“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张小毕吞吞吐吐的交代,“她那里的。。。可能是我的。。。你明白吧?”
刘大海点头,“所以你用陈晨作为替身,举行的婚礼,金花死后由你继承巨额遗产,接着和陈晨平分,想的真美啊。”
张小毕完全没有否认,“本来的计划是这样,但人不是我们杀的,陈晨到她的房间时,她己经死了,陈晨还觉得挺遗憾的,她觉得金花应该死在她手上。”
刘大海拿出手铐,“我认为是你杀了金花,然后把唯一知道内情的陈晨也杀了。”
“我干嘛要杀陈晨呢?睡她和睡金花没区别,她还不会骂我,更不会侮辱我,也不会拿尖叫鸡抽我。” 张小毕说得其实也还算合理。
刘大海问,“那你为什么要改编她车子芯片的程序?”
张小毕问,“车子里还有电脑芯片?”
刘大海示意外面的警察进来,“我们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那我们能以共谋罪逮捕你。”
张小毕看着警察,“我还以为这些人是临时演员,事情这下严重了。”
郭天一首拿着奖杯在看,刘大海问,“你喜欢他的才能?”
郭天摇头,“一点也不喜欢,但如果他能顺利逃脱两起谋杀罪名,那就应该得奖,他比剧里所有的演员都演的好。”
李琳琳和严肃准备去办公室找王乐乐,苏畅一脸兴奋的过来,“你们想不想猜猜橡皮鸡上有啥?有一个未知的男性,此人的DNA与衣橱中找到的那瓶尿液中的DNA相吻合。”
李琳琳撇嘴,“尿急起来就顾不了那么多。”
王乐乐一首在看摄影录像和电梯里的监视视频,那是女二号李小艳和金花的对话,
“亲爱的,你该用休息一下,用用漱口水。”
“谢谢,我会的,多谢关心。”
严肃问,“王乐乐,有什么发现吗?”
“我把监控录像倒回到谋杀当天早些时候,7点左右,4个男人上楼了,半个钟头后3个人下楼,几分钟后金花也下楼了。”
严肃明白他的意思,“第4个人哪去了?”
王乐乐点头,“我觉得这个人就是午夜时分独自下楼的那个。”
李琳琳看着那第4个男人手里的矿泉水瓶,她可认得这个瓶子,“他喝的是矿泉水,跟谋杀现场装尿液的瓶子牌子相同。”
严肃说,“就是说他在等金花回来,然后出来杀了她。”
刘大海去找编辑们,他们正在讨论找下家的问题,
“听说别的剧正在找编剧,那也算喜剧吗?”“我采集你们所有人的DNA样本,我知道你们三个人,在金花死亡当晚7点左右去了她的套房。”
甲编剧说,“那算是这个节目的传统仪式,6点~7点是开胃菜,7点~8点撅好屁股等着。”
刘大海问,“但你们在电梯里是4个人?”
“没错,还有一个新来的,当时我们还问了,他说他是新来的编剧,金花和张小毕什么人都要,朋友、酒吧招待、什么人都可以来做编剧,他们会待几周,赚点钱,然后消失。”
刘大海问,“怎么能找到这个新人呢?”
乙编辑说,“现在仔细想想,到奥市后就没见过他,大家都没在意他,我们还以为他在金花调教我们时走掉了,你觉得他是凶手?”
刘大海点头,“可能性很大,不是吗?”
丙编辑有点兴奋,“我们看上去卷入谋杀案了吗?”
“那倒没有。”刘大海撇嘴。
果然,丙编辑失望极了,“真该死!”他接着问道,“告诉别人我们卷入此案会犯法吗?因为我们很想说。”
刘大海用眼神警告他们,“是的,说了就犯法。”
矿泉水瓶上的指纹查出了所有者,他叫孙明明,是一名街头表演者。
钱浅和严肃只好在街头发传单找人,他们的运气真不错,孙明明正在街头表演行为艺术,于是他被带回了警局,逮捕过程全程被放在了网上,“听着,我能解释吗?我们能谈谈吗?我是名艺术家,我上过电视。”
新闻主播为此做出了解读,“调查中的主要嫌疑人孙明明,他身材强壮,曾在《金花》剧中担当过令人难忘的角色,水管修理工,但孙明明在此剧中的表演,是他演艺生涯中的最后一次,三年多来,这位初出茅庐的演员一首被演艺界遗忘。”
审讯室里。
孙明明大吐苦水,“他们本来会让我做常驻演员,一个有趣的水管工角色,但金花想和我上床,我说我结婚了不能这么做,她就炒了我,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妻子还离开了我,我住在车里,结果还换给了,有装扮机器人特许权的家伙。”
严肃好奇,“这还要特许权?你在金花的衣橱里干吗?”
孙明明说,“我看到拍摄剧组来了,我想是否能再跟她谈谈,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又是单身了,如果走投无路,我会跟她上床的。”
严肃让他继续说,“我知道你和其他编剧混上了电梯,然后呢?”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趁他们挨骂的时候躲到衣橱里,我打算等编剧们都走了再和她谈,然后金花居然也走了,我只能等着,继续躲在衣橱里吃巧克力,在瓶子里撒尿。”
严肃点头,“这些我也知道,她回来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