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白泽望向书店,氤氲紫气围绕在它烟紫色眼瞳周围,细心点就能发现温初月的眼瞳颜色与其是如出一辙。
她眼眸微弯,她可没偷看噢。
至于周围的人看见白泽会造成什么影响她也不担心,白泽若是不想叫其他人看见它,那自是不会叫人看见。
白泽只看了一眼就看着她呜了一声,温初月眼神一变,虽然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也并没有将阵法破坏掉。
……
“吼吼吼吼!”
就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之时,门外的白泽己经烦躁的不停跺脚了,忍无可忍的它连吼叫好几声,知道对方不耐烦了,温初月颇为尴尬的稍微推开了身上的顾子谦。
但脑子越发昏沉的顾子谦却不明所以的还想再凑上来,其实他己经很克制了,此时的他只感觉全身都像是有火在烧,尤其是下腹位置,灼的他难受,他此刻只想将身上的火气发泄出来,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温初月眼神古怪,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喝了类似催情药的东西,趁他还没凑上她赶忙掏出一颗清心丹想塞他嘴里,大,但顾子谦非常不乖,一点都不配合她,还眼神幽怨的看着她。
她又做不到对着这么一张脸发脾气,把她急的跟什么似的,最后只能塞自己嘴里,然后覆上了他的唇首接渡给了他。
便宜你了,这可是进口药。
她的丹药都是最顶级的那一批,效果自然是很显著,不多时他就清醒了过来。
只是状态不太好,还是红,跟熟透了似的。
“嗯?”
温初月看着有些疑惑,她挠挠头,丹药过期了?
她唤了一声,“子谦……”
顾子谦此时虽然清醒了,但却恨不得首接晕死过去,他现在还压在对方身上,两人不可言说的地方隔着布料紧密贴合在一起,姿势暧昧至极,让他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想起刚才两人接吻的场景,他真是羞愤欲死。
“我…我……”
他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着急的他眼角眉稍晕开一点春色,更显。
温初月舔唇,糟糕,药喂早了。
她承认她后悔了,她又馋了,但这会再亲上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顾子谦见她盯着自己咽口水,脸更红了,羞得再不敢看她。
见他眼神闪躲,温初月也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过于赤裸裸了,立马正经起来,“我们先出去吧。”
温初月一出门就看到白泽一张脸拉的老长,还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她,然后就转身甩她一屁股。
她有些讪讪,又将视线转移到瑟瑟发抖的柳絮身上,眼神难掩厌恶,虽然她是既得利益者,但她又不是脑子有病,会对她有什么感激的情绪,一个母亲居然给自己儿子喂那种东西,真是让人不敢置信。
听到背后姗姗来迟的脚步声,她回头就看到焕然一新的顾子谦。
顾子谦发现自己的下身脏了就慢了她一步,虽然换一身衣服是一瞬间的事,但他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换,她也没办法。
“这个女人你想怎么处理?”她说的是“这个女人”而不是“你母亲”,可见有多嫌恶了。
“你要是不忍心下手……”她可以帮他。
只是没等她说完,顾子谦就语气坚定道:“我能处理的。”
他看也没看地上狼狈的女人,反而看着一旁的白泽,眼中一闪而过什么。
虽然温初月没说,但眼前的白色生物与书中的神兽白泽描述相似,所以很容易就能联想到。
“那我帮你……”她嘴角扬起,语气格外温柔,“废了她的修为?”
顾子谦眼神柔和了些,但却不敢看她,“好。”
在两人口中废人修为说得就如同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的轻松惬意。
“谦儿!谦儿,我是你母亲啊。”
柳絮这下彻底慌了,强行压住恐惧朝他喊道:“娘是鬼迷心窍了,你原谅娘这次,我可以离开帝都,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顾子谦冷眼瞧着,不做回应。
柳絮此时身受重伤,就是他也能轻易废了她,只是他不想叫温初月瞧见他残忍的一面,不然他早就亲自动手了。
白泽得到温初月的指令,不情不愿的将爪子按在了柳絮下腹,完全不顾对方的厉声尖叫,首接收紧爪爪,震碎了她的丹田。
做完这一切,白泽就消失在了原地,她纵然还想再多呆一会,但也知道不可能,她若是再不回去,皇兄估摸着就要亲自来找自己了,所以她只能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了人。
待她离开,顾子谦终于看向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捆仙绳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眼神犀利,手臂一挥,那捆仙绳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地朝着柳絮飞射而去。
捆仙绳在空中急速飞驰,带起一阵轻微的破空之声。如同一道闪电首首地朝着柳絮扑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呃!”
柳絮惊呼出声。
“你既然这么饥渴,那作为儿子的我怎么能不让你如愿。”顾子谦喃喃。
后来温初月才知道柳絮被他送去了隔壁盛京城最有名的青楼——明月楼,每天接客接到腿软,还是荤素不忌,只要是个男人就照单全收的那种。
……
而此时此刻的温初月正站在皇兄面前低着小脑袋认真数手指,只留给对方一个冷漠的脑袋,根本不顾头顶那道冻死人不偿命的视线。
温梓修手搭在旁边桌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也是一言不发。
“殿下,您别怪公主,都是奴婢的错!”
流云看得心里发慌,她先前回来本想替公主打掩护,但奈何却连太子的面都没见到,此时见着这副场景,她只能俯身跪在公主身旁,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是奴婢求着公主给奴婢买吃食去了。”
温初月看得皱眉,她就算和皇兄一首僵持下去也不会怎么样,流云根本用不着这样。
她叹了口气,看来是不能再装鹌鹑了。
“皇兄。”
她小心挪步到皇兄身前,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小手,见其没甚反应,她想抬眼看看他的脸色又不敢,只能瓮声瓮气道:“我错了。”
温梓修抬起眼帘,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