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随着微风轻轻吹拂,那些刺激的粉末开始在贾张氏皮肤上发挥效力,刺痛感从衣服贴身的部分开始蔓延开来。她忽然觉得脖子和手臂上痒得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抓挠。
“哎呀!这是什么鬼东西!”她眼神一阵慌乱,赶紧用手拼命揉搓着脖子和手臂,但越抓越痒,脸色也迅速变得潮红。
“怎么回事,难道衣服里进了什么东西?”贾张氏心里火起,却又害怕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样,便快速跑进屋内,想要冲凉水缓解这痒意。
“哼,痒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因为你平时的恶行也得偿所愿?”何雨柱站在门口,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暗藏的胜利光芒。他的心跳加快,享受着这场以小制大的。过去被她欺负时的无奈,此刻终于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院子里的人也注意到了贾张氏的异样,有的露出疑惑,有的忍不住偷笑。许大茂在旁边低声对何雨柱说:“这招不错,让她尝尝自己的苦头。”
何雨柱回头瞥了许大茂一眼,眼里满是感激,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深思。他知道,这只是开端,眼下的局势并不会因一时的得胜而平息。贾张氏的手段更毒,报复也必将更狠烈。
“别得意太早。”何雨柱心中暗自警告自己,“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在盯着你,下一步你该如何走,才不会落入她的陷阱?”他望着贾张氏屋内灯光闪烁的窗户,仿佛那里面藏着更多不可预知的风暴。
贾张氏在屋内翻滚着,痒得满脸通红,却又拼命忍住不敢让人知道,心里暗骂何雨柱“臭小子,这回你玩大了,别以为我就这么认输!”
她用力搓着脖子,眼神中透着怒火和决心,脑海中迅速盘算着下一步的反击计划。何雨柱站在院子角落,目光锐利如鹰隼,盯着贾张氏的屋子。她刚才那股急促的喘息声,和不时传出的轻微摩擦声,显然是在忙着什么。他的心脏有节奏地跳动着,血液带来一股清冷的兴奋感,他知道,这一次,他必须得盯紧她,才能不被她反扑。
“看来她不会轻易认输,反而越陷越深。”何雨柱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神不自觉地紧锁着窗棂后隐约晃动的身影。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一只黑暗中的巨兽,在悄无声息地蠢动。
忽然,贾张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一丝阴沉的低语,隐约夹杂着不满与焦虑:“这回算她狡猾,敢敢摆我一道,我偏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院子里的主宰。”
话语轻得几乎听不清楚,但足以让何雨柱的心脏紧绷。她不是孤身一人,这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可能成为她布置的陷阱。
“到底她打算干什么?”何雨柱蹲下身子,借着夜色的掩护,偷偷观察着贾张氏手中忙碌的动作。那双被灯光映照得苍白的手指,灵巧地摆弄着一些小瓶小罐,动作异常谨慎,仿佛怕被人发现。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心里反复权衡,“她会不会又在准备什么毒药?还是那个让人头疼的麻痒粉?这次如果没有提前防备,我可就吃亏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走了过来,低声问:“雨柱,你怎么看?她这架势,莫非又有什么新花样?”
何雨柱摇了摇头,眼神依旧紧盯着贾张氏的房门,“贾张氏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今晚恐怕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你得帮我留意她的动向,别让她再得逞。”
许大茂点点头,神色凝重,“明白,我这就去院子另一头看看,看能不能发现点端倪。”
何雨柱回头望着黑夜中忽隐忽现的树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压力,但他知道,这份压力让他更加警觉,也让他更加坚定。
“不能让她把这院子弄得鸡犬不宁,”他暗自下定决心,“只要她还敢动手,我就让她知道,跟我较劲,是找死。”
空气中弥漫着夜晚特有的潮湿与沉闷,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院子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贾张氏那间屋子的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仿佛那是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喷发出不可预料的灾难。
何雨柱握紧拳头,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风暴,而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冷峻而决绝。
天色灰蒙,几缕冬日的残阳透过斑驳的窗棂投在地上,映出长条斜影,像极了这个小巷里人的命运,弯曲,昏黄,看不见尽头。
老槐树下的那口水井早就封了,可井口边上仍旧常年积着湿气,地面斑驳,长满了暗青色的苔藓。院子里一阵咳嗽声响起,带着呛人的痰音,谁都知道,那是贾张氏又在她那张破旧的竹椅上捂着胸口嚷嚷了。可今天,她的嚎法似乎比往常更夸张些,带着种从喉咙里硬拽出来的撕裂感,一声声穿透墙壁和门缝,在院子里久久回荡。
何雨柱正蹲在自己屋檐下,双手紧握着一个铝制饭盒,里头是他特意留出来的鸡蛋炒面。那是后厨里早就收尾的饭菜,他偷偷舀了一些,想着晚上回家时给妹妹何雨水解解馋。院子里人多口杂,他不愿在饭点后跟那些人纠缠,于是偷偷摸摸走小路回家,刚进门,就听见那边传来的哭嚎。
“哎哟我的命苦啊——谁来给我做主啊——何雨柱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你打我个糟老婆子做什么!”
何雨柱一愣,刚端起饭盒的手顿在半空。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邻里之间窸窣的交头接耳。
“快出来看啊,出事了!”
“听说是柱子把贾张氏给打了?”
“真的假的?柱子啥时候做过这事?”
他眉头紧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明明刚从后门回来,连贾张氏的影子都没瞧见一眼,这会儿却被她反咬一口。他抬腿就要走过去,可刚出门一步,就被迎面冲来的秦淮如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