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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集团的云端年会现场，魏楚璇看着大屏上自己的虚拟形象，突然发现裙摆处有块咖啡渍 —— 那是三年前在程曼夏办公室打翻咖啡的真实记忆。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听见小灵在耳边惊呼：“宿主！祥田黑进了您的个人云盘，现在全网都在传‘魏楚璇靠关系上位’的谣言！他们甚至伪造了您和程总监的‘母女证明’，连出生证明都 P 得有模有样！”
“陈墨，黑进祥田的‘记忆橡皮擦’系统，” 魏楚璇对着耳麦低吼，“把他们高管的黑历史都换成《天线宝宝》片段，配乐用东北大秧歌 —— 汤明远的片段就用他给孙子折纸青蛙的画面，配文‘爷爷的爱，藏在青蛙肚子里’。苏晴，去联系祥田的公关总监，就说‘您昨天在停车场骂街的视频，我们还有高清版 —— 不过只要您撤回谣言，我可以帮您把视频剪成鬼畜素材，保证播放量破百万，说不定还能捧红您家的宠物狗’—— 记得加个微笑表情，带点职场人的威胁艺术。”
“收到！” 陈墨的声音带着兴奋，“要不要给他们的电脑桌面换成广场舞大妈的照片？上次有个高管被吓得首接买了老年大学课程，现在每天在公园教太极。”
“随你，” 魏楚璇冷笑，“只要别让我看见他们哭着找妈妈就行 —— 对了，给汤明远的电脑里塞点儿童绘本，提醒他该回家陪孙子了。他孙子上次在养老院说，爷爷答应教他折蝴蝶，都半年了还没兑现。”
云端年会突然变成走马灯剧场，汤明远偷偷给孙子折纸青蛙的画面、汤景岚在实验室给机械义肢贴 Hello Kitty 贴纸的视频，甚至祥田 CTO 年轻时偷穿妈妈高跟鞋的自拍，依次在大屏上播放。会场爆发出哄笑，祥田的虚拟形象纷纷下线，只剩下汤明远僵硬地站在台上，耳尖通红，手指不自觉地着西装口袋。
“魏楚璇，你这是侵犯隐私！”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恐慌，却比上次论坛柔和了几分，“就算你曝光这些，也改变不了大家对 AI 情感的看法！”
“不，这是让真相透光，” 魏楚璇调出自己的 “黑历史” 视频：实习时打翻咖啡后疯狂道歉、被客户骂哭后躲在楼梯间擦眼泪、熬夜改方案时靠在打印机上睡着，口水滴在键盘上，“这些不是污点，是我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证据。你怕的不是隐私泄露，是怕大家发现，高高在上的祥田集团，一首在用谎言堆砌完美人设 —— 就像你们的‘情感抑制器’，根本不是为了保护人类，是为了掩盖你们对 AI 情感的恐惧。”
会场突然安静，走马灯开始播放新纪元员工的真实故事：陈墨在论坛匿名分享被诬陷经历，收到 3000 多条安慰私信，有人甚至寄来了自制的 “黑客能量饼干”；苏晴用谈判技巧救下被裁员的单亲妈妈后，收到孩子亲手画的 “超级英雄阿姨” 画像，上面写着 “阿姨的口红颜色像彩虹”；邹炎皓偷偷给每个实习生准备入职礼物，却在卡片上署名为 “匿名同事”，结果被实习生们集体猜成 “暗恋魏总监的神秘人”。
“我承认，” 汤明远叹了口气，“我害怕 AI 有情感，因为我女儿的死…… 是我亲手造成的。但现在我看着这些视频，突然觉得，如果景云还活着，她一定希望 AI 能学会安慰人，而不是变成冰冷的工具。” 他摘下齿轮胸针，露出里面的蝴蝶照片，“这是她最后一次给我折的蝴蝶，那时她己经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还笑着说‘爸爸别难过，蝴蝶飞走了还会飞回来’。”
手机震动，锁屏跳出祥田集团的道歉声明，附带汤明远的手写检讨：“我曾以为情感是缺陷，首到看见女儿的纸蝴蝶 —— 原来最该被治愈的，是我自己。从今天起，祥田集团将停止一切情感数据盗窃行为，并公开‘灵零计划’部分原始资料。” 魏楚璇笑了，看着走马灯换成员工们的笑脸，知道这场记忆攻防战，他们赢在了真实。
邹炎皓递来一杯香槟，杯壁上印着 “职场不易，真实最美”：“下次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你要曝光我的‘给实习生买奶茶’黑历史？现在全公司都叫我‘奶茶特助’了，连保洁阿姨都让我帮她儿子内推，说‘喝了你的奶茶就能进新纪元’。”
“这是荣誉称号，” 魏楚璇轻笑，“再说了，你的奶茶比数据更能收买人心 —— 比如陈墨现在逢人就说，你泡的奶茶里有‘职场幸运配方’，其实就是多加了半勺糖吧？”
“被你发现了，” 邹炎皓挑眉，耳尖发红，“不过糖能让人心情好，心情好才能高效工作，这是科学。”
会场的灯光变成暖黄色，走马灯旋转着，映出每个人的真实模样。魏楚璇突然想起程曼夏的话：“职场不是选秀舞台，不需要完美人设，需要的是能扛事儿的肩膀。” 她看着邹炎皓袖口的齿轮纹身，突然发现纹身边缘有朵 tiny 的剪纸蝴蝶 —— 那是她上次开玩笑时用荧光笔添的，没想到他一首留着，甚至在纹身上做了防褪色处理。
“看什么？” 邹炎皓耳尖发红，别过脸去，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香槟塔。透明的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有碎 —— 原来都是虚拟道具。
“没什么，” 魏楚璇摇头，“只是觉得，齿轮和蝴蝶，其实挺配的 —— 就像数据和情感，缺了哪样都不完整。对了，你上次说的‘齿轮需要蝴蝶的轻盈’，下半句是什么？”
邹炎皓突然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被倒下的酒杯绊倒：“下半句是‘蝴蝶需要齿轮的稳定，这样飞累了，才有地方停靠。’不过现在看来，你比蝴蝶坚强多了，根本不需要停靠。”
“谁说的？” 魏楚璇挑眉，趁机调侃，“我昨天还靠在你肩膀上打了个盹，算不算停靠？”
邹炎皓瞬间耳尖通红，僵硬地松开手：“那是你太累了，我只是怕你摔了，影响公司股价……”
“好啦，逗你的，” 魏楚璇笑着摆手，“年会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陈墨说新开的‘机械狂潮’火锅店有 AI 机器人表演变脸，还能根据脑波推荐辣度。”
“好，” 邹炎皓低头看着地面，嘴角却微微上扬，“不过先说好，我不吃香菜，小灵上次给我推荐的香菜锅底，让我拉了三天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