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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那幅画吗？我知道它在哪儿。”
林赫野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指尖迅速划过锁屏键。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他将手机倒扣在讲台上，指腹无意识地着教案边缘。 这条消息来得太过蹊跷，像根细针扎进神经末梢。此刻距离他和苏百合分手不过半天，对方竟精准踩中他最隐秘的痛点。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戛然而止的弧线，他转身时特意放轻脚步，皮鞋尖擦过讲台边缘。张远正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屏幕蓝光映得他鼻尖发青。林赫野停在他课桌前，指节敲了敲铁皮桌沿：“给王多乐打电话，十分钟内到教室，否则算他旷课。”
前排传来压抑的抽气声。张远握着手机的手悬在半空，喉结滚动着像吞了颗生鸡蛋。他上周刚因为替王多乐答到被抓过现行，此刻又要去招惹这小子，仿佛在按一颗定时炸弹。电话接通的瞬间，电流声里混着细碎的风声，白菲菲银铃般的笑声隐约漏出来。
阶梯教室后墙的挂钟滴答走着。当第七声钟鸣响起时，后门 “吱呀” 晃了晃，王多乐半个身子探进来，却被后排同学首接从里边锁死了。
没办法，他只好又从前门进，一路小跑过来，刘海湿漉漉地黏在额角，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歪挂在扣眼里，嘴角那抹玫红色在日光灯下格外刺目。
林赫野看着他跌跌撞撞撞开前门瞬间，太知道这小子干了些什么。
“下次可以把你的女朋友一起带来听课。”
教室里爆发出潮水般的哄笑，前排男生挤眉弄眼地用肘部戳着彼此，
王多乐感觉到无比尴尬，在哄笑声中回到了座位。
他实在是摸不清林老师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还是说等下又要被约一场篮球比赛。
他虽然回到了座位，满脑子全是白菲菲柔软的唇瓣和胸前那两只小白兔。
当那温热的掌心覆上他后腰时，他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这是他的初吻，他还不太会，只会生硬的张开嘴巴，却无处可寻。还好，白菲菲循循善诱，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舌尖可以这么灵活，在接吻时像条小蛇般缠住他的舌头，带着草莓味的润唇膏气息。
白菲菲还把他的手从领口放了进去，这也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部，原来这玩意儿不止外表好看，手感还异常的好。
在那十几分钟的缠绵里他也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总是忍不住想要探索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真的是意犹未尽。
他下意识双腿，喉结上下滚动着。
“真的还想再摸摸看。” 他盯着手机屏幕打字，指尖在 “小白兔” 三个字上停留两秒，又删掉换成 “软软的”。
都说男生有情节，可王多乐没有，他反而更希望白菲菲有些经验，可以弥补他的不足。他悄悄地发信息给她，承诺晚点再去找她。
这堂课也堪称林赫野执教生涯中最煎熬的九十分钟，下课铃响起的瞬间，粉笔灰簌簌落在他虎口上。
他捏着教案走向后排，王多乐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屏幕里白菲菲的自拍忽大忽小。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调，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