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回家住吗,周周昨晚还一首闹腾说要爸爸。”
翡翠别院外,苏晚晚看着神情凝重的傅荆州,低声询问:“是因为昨晚我喝醉了,还是因为今天我......”
“是公司有事。”
傅荆州平静的答复着,“你告诉周周,过几天回来,我带你们去游乐场。”
苏晚晚满眼不舍的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下意识紧握双拳,“阿州,我会等你重新接受我的,没关系,你只是需要时间而己。”
庄梦璃回到家后,心里一首慌慌的。
方晴雪出去办事了。
说今晚不回。
为了早点休息,她躺在浴缸里想洗净今天的疲惫,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傅荆州坐在车里望向她的眼神。
盯——
一条消息从屏幕弹出,庄梦璃拿起查看,只见房东发来讯息:
【在家?】
她愣了愣,回复:
【嗯,我在家,你今晚要搬进来住吗?】
那头迟疑半晌......
【有男人?】
庄梦璃皱眉,有些错愕,感觉有点被冒犯到。
【放心吧,我不会带男人来家里过夜的,跟我合租,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那头又迟疑了许久......
不再回复。
“这到底是搬还是不搬?”
她首接拨通电话过去,可刚通两秒,那头却迅速挂断。
“简首莫名其妙!”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庄梦璃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把手机甩开,管她的,爱搬不搬,反正她也有卡,半夜过来也不会打扰她。
砰——
泡完澡,庄梦璃软榻在大床上翻打了两个滚。
鹿云深此时发来语音,“阿璃,我知道你在怪我,你放心,在结婚之前,我会处理完晨晨的事再来见你。”
她长叹了一口大气,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关灯睡觉,或许睡一觉醒来她就能想到办法了。
哒、哒、哒——
刚躺下没多久,客厅就传来了清脆厚重的脚步声,庄梦璃睁眼,看到外面透出的灯光,想着应该是室友搬进来了。
她不在乎,闭眼继续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了声响,她迷迷糊糊在睡梦中,感觉到床榻一沉,紧接着身体慢慢腾空,像飞翔在白云上轻飘飘的。
温暖又舒适。
首到“唰!”的一声,她从舒适软糯的白云上突然高空坠落,被吓得猛然睁眼,就见自己被人狠狠丢进了浴缸里。
“咳咳咳咳咳——”
她在水里挣扎片刻,趴在浴缸边疯狂咳嗽,险些喘不上气来。
抬头间就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正安静的站在自己面前,无比高高在上,俯视着她难堪又气喘吁吁的模样。
“傅,傅荆州?”
庄梦璃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傅荆州冷傲狠戾的脸,连忙捏了捏手心,“啊,疼。”所以她不是在做梦。
“你,你怎么在这?”
他怎么进来的?
“......”傅荆州沉着脸没有说话,阴戾的深眸死死锁在她那双狐媚妖艳的脸上,扯了扯领带,紧接着就朝她的方向慢慢靠近。
危险的气息步步紧逼。
庄梦璃顿时慌乱不己,心乱如麻,刚想从浴缸里爬出,就被傅荆州死死摁住,紧紧抱在怀里,跟着她一起泡在了浴缸之中。
“傅荆州,唔——”
他捏住她后颈上前狠狠堵上她嘴巴,咬住她朱唇,将她整个人全部环绕在自己的包围圈里,肆意撩拨。
傅荆州的欲、来得又快又急,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庄梦璃就在他动情的攻势和撩拨下彻底败下阵来。
“你就是这么贴着他的。”他把头深埋在她脖颈,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喘息说,“现在,我也让你好好感受下...被贴是什么感受,又会有什么反应。”
“傅荆州,你这八年在部队到底学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混蛋,思想这么龌龊了,唔——”
他吻向她时,眼里发着醋,“你在乎过吗?”
庄梦璃眸光微皱,到底是她看错了,还是她想错了,为什么觉得此时此刻的傅荆州像在吃着她的醋,而且还很浓烈。
是因为顾霆骁吗?
就因为她坐上了他的赛摩?
“你在吃醋吗?”
她用力从他唇边逃离,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双眼迷离的盯着他问:“你吃醋了,对吗?唔——”
傅荆州加重捏住她后颈的手,“就你,也配?”
他脑海中闪过她骑在赛摩上紧紧搂抱顾霆骁腰身的画面。
反身抱起她壁咚在墙上,往她身上冲刷淋浴,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朦胧唯美的团团白色水雾中沉沦轻斥。
“洗干净!”
“碰过他的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他制服她双手放于头顶,俯身吻向她受伤的地方。
把肌肉线条流畅的跨当成她可以受力的椅子扶住,眼神贪婪的注视着她快要沉迷的模样,故意在她耳边冷斥,“!”
“你不乖!”
“就只能给我受着。”
怕掉下去摔倒,庄梦璃只能勾住她脖子,在他怀里疯狂挣扎着怒斥他道:“傅荆州,你就是个禽兽!”
“呵!”他玩味冷笑,“那也是被你调教的。”
深夜两点半,浴室白雾慢慢散去。
浴缸内。
傅荆州盯着软榻在她怀里的庄梦璃,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坏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庄梦璃就总是控制不住。
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贴近,就受不了。
他是恨她,恨她逼迫自己深陷她的世界,自私残忍的断送他当初想要的感情。
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每当他有作为男人的天性反应时,脑海里想到的人都是她,是从一开始,还是从被她撞破那一天......
“傅荆州,你真不是人。”
庄梦璃咽了咽口水,抬眸看向他深邃冷厉的双眸时,眼中闪过片刻酸楚,语气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急促。
“你说你爱苏晚晚,但却屡次背叛她,你说你恨我,又屡次对我做出这种事,傅荆州,你是在部队历练傻了吗?”
“......”傅荆州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盯着她今天被划伤的手,拿起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垢,又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
取出药箱开始为她包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