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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她在酒会上被人灌酒，你出面为她解决麻烦，其实我是知道那些人修为很高，您确实是用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可我错在不该歪曲事实，暗指你是在把小事放大，说你是个恶徒思维，说你靠不住……”
柳如烟说完，林一暗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打信息差。
她知道自己不会把很多事情说于沐青月，吃定了自己会默默的付出，以此从中作梗。
这么说来，沐青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确实为自己扛下了不少压力，虽然这对于自己来说算不上什么压力，但自己的默不作声反而给了柳如烟机会造谣。
沐青月在那种认知下还能为自己做到这点，其实也一定程度下证明了她的态度。
虽然掩藏实力确实出于无奈，林一不禁也为自己的蠢感到懊恼，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关系是健康的，回不去的终归回不去了。
这也是柳如烟的恶毒之处，她用这种最拙劣的手段，破坏了一场无法挽回的婚姻。
林一强压着怒火，声音犹如千载寒冰：“继续说……”
之后柳如烟又足足阐述了十几分钟的罪行，虽然还是有些空缺但也大差不差了。
听着听着，林一都有些累了。
“行了。”
他忽然打断柳如烟，他不想再听那些过去的一地鸡毛，毕竟这些事情都己经不重要了，反正回不去的就是回不去了。
最后，林一就这件事情说了轻飘飘的问了个问题：“我问你，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是高层的指示？”
柳如烟忽然一顿，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身体抖如筛糠。
见状，林一一脚狠狠的踩在她的手掌上，发出“疙瘩疙瘩”的骨头碎裂声音，就像对待曾经敢觊觎沐青月的那些武者一样，“你说啊，哑巴了，是嫌还不够享受吗？”
柳如烟只觉得疼的撕心裂肺，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林一从来不是一个烂好人，某些时候心远比意临更狠，行事方式也比意临更加狠辣。
想当好人，如果还要一味的考虑坏人的感受，那么只会迷失在对光明的定义中，就如以前的意临一样。
见柳如烟依旧不答，林一将目光移向对方的另一只手。
“我说，我说！”
就在林一要再下脚的时候，柳如烟终于按捺不住恐惧，哆哆嗦嗦的回答：“都，都有……”
林一瞬间明白了，柳如烟想在伪人群体中生存，既然不想替换公司员工，那么就必须参与破坏人类社会的事情中，加上她对自己本就瞧不上，做出这些事情也算合理。
这种行为看似对于整个社会表面上影响不大，但试想一下，如果整个社会超过半数的伪人都这样干，那么人类的文明将会瓦解的多快？
林一不敢再想下去，忽然狠狠的一脚将柳如烟的头踩进坑里，“柳姑娘也嫌脏吧，你也知道我林一向来喜欢为他人着想，就让我帮你洗洗脸吧……”
说完，按动高压冲水按钮。
迅猛的水流淹没整张脸，让柳如烟几乎窒息，她想挣扎起身，头却被林一死死踩着，强大的吸力让她憋不住气，大量的水呛入鼻腔，沿着呼吸道冲入肺部。
虽然伪人的身体素质普遍强于人类，但像柳如烟这种非战斗系伪人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林一不想将她淹死，只是给点教训就行。
每隔几分钟就松开一次柳如烟，让她不至于首接憋死，又在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的时候又一脚踩回坑里，再度启动高压冲水系统。
期间昏迷了好几次，可都被林一一道金光打出，强行唤醒。
“怎么样，柳姑娘有没有觉得干净了些？”
最终，在柳如烟即将昏迷过去的某一次，林一终于停了手，语气和煦如春日暖阳一样询问着对方状态。
柳如烟只是一味的咳嗽，说不出话来，从诞生到现在被这般折磨还是第一次，就连那个伪人纪博晓都没这样虐待过她。
此时的林一在柳如烟眼里，远比魔鬼还要恐怖百倍。
趁着这个机会，林一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柳如烟，让她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眼睛，威胁道：“我叫你说话！”
“说你很好……”
柳如烟还在疯狂的咳嗽，整个身体因为害怕提不起一点力气，下意识的想逃避林一的目光，却被对方掐住脸与之对视。
“我，咳咳咳……我很好。”见识到林一真正的恶后，柳如烟忽然很怀念以前那个令她很不屑、让她看不起的闺蜜老公。
没有见识到一个人最阴暗的一面，你就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好。
“那就好，你可是我前妻的好闺蜜啊，要是没招待好你……也不合理数不是？”林一松开柳如烟，将她如丢死狗一样丢在地上，一只手轻拍着胸口，似乎是很庆幸的样子。
恶魔，这个林一简首就是恶魔。
此时的柳如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可就如她之前道德绑架林一时说的一样，这整趟列车上都没有人打得过林一，她又能逃到哪去？
就在她吓得六神无主时，林一忽然问出一个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你跟着我还有什么目的，是谁安排你来的？”
“我我，我……”
见柳如烟支支吾吾，林一忽然想起意临的做事风格，冷笑一声：“你好像，很不服啊……”
柳如烟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身体却是己经被林一一把拎起摔到墙上，紧接着小腹就袭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身体都被打得短暂恢复真身，显露出原本没有五官、一副浑身泛着金光的类人形态。
“服不服？”林一再一拳递出，力道恰到好处，控制在对方承受能力的极限范围内，又不至于将其打死的区间。
柳如烟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咳嗽一声：“咳呵……”
见对方还嘴硬，之后就是一拳又一拳朝着她的小腹招呼，“还是嘴硬是吧，服不服，服不服……”
终于，在连续挨了十几拳后，柳如烟终于咬着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没，我没有不服……”
“哦？”
林一这才收了手，没好气道：“那你不早说！”
柳如烟缓了缓，颤抖的抹去嘴角的血渍，凄惨的哭诉：“呜呜呜，你都不停手……我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