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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倾泻在青山村的槐树林间。秋燕提着风灯，指尖拂过新生嫩芽的叶尖，检查是否有被抑制剂污染的痕迹。夜露沾湿了她的袖口，凉意渗入肌肤，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上她的肩头。铁山不知何时己站在她身后，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耳际："查完了？"
"东边还有三株需要处理。"秋燕侧头，鼻尖擦过他的下颌线，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松木与火药混合的气息，"你怎么来了？"
铁山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隔着衣料传来灼热的温度："怕你冷。"他的拇指在她腰间，"也怕你遇到麻烦。"
夜风掠过树梢，带起一片沙沙声。秋燕突然转身，风灯的光晕映出铁山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幽深，像是蛰伏的兽。
"我不冷。"她轻声说，却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但确实有点......"
话未说完，铁山己经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夜风的凉意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秋燕手中的风灯摇晃，光影在两人的身影上跳动。
唇舌交缠间，秋燕后背抵在一棵粗壮的槐树上。树干粗糙的纹路透过单薄的衣料磨蹭着她的后背，微妙的痛感让感官更加敏锐。
"有人......"秋燕喘息着偏头，却被铁山咬住颈侧的。
"早发现了。"他的声音低沉，唇瓣贴着她的脉搏游走，"在五十米外的灌木丛里。"
秋燕的呼吸一滞："那你还......"
"正好让他们看清楚。"铁山的手掌探入她的衣摆，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腰间的槐花纹身，"你是谁的女人。"
树影婆娑间，隐约传来枝叶摩擦的声响。潜伏者正在后退。铁山冷笑，却并未追击，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怀中的妻子身上。
"现在，"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专心点。"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深红的印记。夜风拂过的肌肤，激起一阵凉意，但很快被他灼热的掌心抚平。
"铁山......"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我们回去......"
"来不及了。"他恶劣地低笑，手指勾开她衣领的盘扣，"你明明也很想要。"
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秋燕仰头，看见槐树新生的嫩芽在夜风中轻颤，像极了她此刻无法自控的颤抖。铁山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
"会......会被看见......"她的抗议支离破碎。
铁山抬眸，眼底燃烧着危险的："让他们看。"他的手指抚过她腰侧敏感的肌肤，"正好传话给周虎。"
秋燕咬住了他的肩膀，将呻吟咽回喉间，而他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担忧和怒火都发泄出来。
"放松。"铁山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太紧张了......"
秋燕的回答被吹过的凉风带走。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在那些旧伤疤上留下新的红痕。槐花的香气在夜色中愈发浓郁。
她忍不住要尖叫时，铁山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封在掌心。
秋燕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恍惚间仿佛看见槐树嫩芽上凝结的露珠滴落，在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铁山将秋燕抱下山时，她的衬衣己经皱得不成样子。他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沾染了两人的气息。
"潜伏者走了？"秋燕靠在他肩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
铁山收紧手臂："嗯，回去报信了。"他的唇贴在她发顶，"周虎很快就会知道，打你的主意会有什么下场。"
秋燕轻笑，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胸膛："我以为你是来保护槐树的。"
"都是我的。"铁山的声音里带着餍足，"槐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槐花初绽的清香。秋燕在铁山怀里闭上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