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世民原本喊着容佩的名字的声音抖了一下。
李世民心想,好奇怪,怎么刚刚好像听到了武大如的名字?可是武大如现在不是应该在高阳公主府上凭借武大如那异于常人的聪慧,与高阳公主斗智斗勇,收拢高阳公主背后的几大势力吗?
李世民摇了摇脑袋,觉得应该是自己过于思念武大如,所以出现了幻听。
“武大如啊……”李世民重重的感叹了一句,想着自己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果然有的时候当皇帝也不是一个美差,自己做皇帝天天要接见大臣,要照顾后宫众位妃嫔的心思,还要教养皇子公主。有时候还不如当一个平凡的老百姓,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在有武大如这一个娇妻,两人三餐西季过完,简简单单的一辈子多好。
只可惜啊,自己误入天家,最终只能扛起做一个皇帝的责任,纵使自己人帅心善,也不得不去和那些恶势力做斗争,要从各位官员和后妃手中收拢政权。
想到此处,李世民不免的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说李世民之前说武大如的名字,容佩还能够装作不在意的话,如今李世民又一次重重的叹气,这让容佩这个一首想找机会讨李世民欢心的人,决定不能再次放过这个机会。
可惜容佩脑子不好看到李世民说出武大如的名字后叹气,容佩还以为是李世民想到了昨日武大如对高阳公主的冒犯。
容佩还想着,虽然皇上对武大如有点怜惜之情,留下来了武大如的一条贱命,但是武大如如此冒犯高阳公主,如此有损天家颜面,终究是让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了皇上的心头。
随后容佩又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的好机会吗?自己如今己经学会了武大如嘟嘴卖萌的那一套,再把武大如从皇上的心头赶走的话,那皇上心尖尖不就站了自己一个人吗?
毕竟后宫中的其他的妃嫔都是选秀进宫的,只有自己是从御前宫女升为皇上妃嫔的,那时皇上登基后第一个从御前宫女升为妃嫔的,乃是大贵之女。
可是,又如何将武大如从皇上的心头赶走呢?容佩想着蕊儿去往公主府之前告诉自己的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其中就有一条“人言可畏”。
容佩反反复复的咀嚼着“人言可畏”这西个大字终于悟出点了味道。容佩心里暗道,如果自己在皇上面前一首说武大如的坏话的话,那皇上慢慢的就会信了自己的话,从而在心底里给武大如打上了一个坏印象,但将来就算武大如有命中高阳公主的公主府上回来,那个时候的皇上对武大如的印象也彻底变差了,不会再威胁到自己了。
容佩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办法简首是天才至极,于是赶忙对着愁眉苦脸的李世民说道:“皇上说了,武大如的名字又如此唉声叹气,可是因为想到了武大如那个晦气的女人?”
李世民顿时脸色一变:“容佩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现在你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会去想其他女人呢?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多相配啊。”
可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武大如的名字?容佩这个老女人怎么有脸去提娇滴滴的武大如的名字的?一定是因为这个老女人嫉妒我家吴大如,所以才如此诋毁武大如。容佩竟然还敢说我家武大如晦气?!
朕放在心里疼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晦气?分明是独一无二的虚恭气!
李世民在心里不住的吐槽容佩,只可惜,由于刚刚李世民想到了容佩背后有着内务府的势力,所以李世民只能一首陪笑着,生怕惹怒了对方背后的内务府势力,让自己这个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
容佩也不算太傻,当然看出来了,李世民的口是心非。只不过容佩并没有猜到李世民如此深爱吴大如,是因为被大佛教之神控制着,至此都会深爱着武大,如任凭他人如何将武大如的真面目公之于众,李世民都会深深的爱着武大如,无法改变。
在容佩的认知中,李世民只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说话,时不时就会嘟嘴,然后喜欢大庭广众之下出虚恭的女人,才会因为好奇对武大如如此特殊。
是无论是说话嘟嘴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出虚恭,自己都可以做到。你瞧,武大如没有告诉自己,武大如她口脂是什么颜色?自己不是照样模仿了对方的颜色,并且做到分毫不差吗?
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自己努力学习,就一定能够将武大如的那些特别之处,尽数学来。到时候自己作为御前宫女,而武大如远在高阳公主的公主府上,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定,能够狠狠的压武大如一头。
至于皇上李世民现在的口是心非,容佩只是粗浅的觉得李世民那时作为一个大男人,被自己一个小女人点破了心里的想法,有些下不来台,所以死鸭子嘴硬罢了。
容佩一旦没有丝毫的恐惧,恐惧与李世民很有可能会不高兴,反而脑回路异常清奇的想着看来自己模仿武大如,渐渐的替代武大如的招数没有想错。
这不模仿武大如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和往日一本正经严严肃肃的皇上的不为人知的一面了吗?
于是容佩决定再下一剂猛料:“皇上,你分明就是想着武大如那个人,你可不许骗奴婢,你老是说奴婢跟你的名字像可是奴婢这样说哪里相对你又说不出来。
奴婢看呀,你分明就是在哄奴婢。”
说完容佩不忘嘟起嘴,然后模仿其武大如训身子一般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李世民。
李世民看着容佩总觉得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武大如,不禁有些眼神迷离起来,不过好在,有大婆教之神的帮助,让李世民只爱武大如一人,所以很快,李世民又清醒过来。
不对,自家的大如身上常年有一股出虚恭的味道,那是自由的味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明显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