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玉如果现在发难,秋生他们压根就没有机会阻挡。
这边是五行道体,这边是自己的爱人秋生,说董小玉不想吞噬这五行道体,那是假的。
董小玉一时间,也陷入了抉择之中,茅十八也感受到了杀气。
但是随后秋生道:“小玉,你去哪里了,我一首都没有停止过,找你。”
董小玉道:“秋生,你师父说的对,人鬼殊途,我和你在一起,只会害你。如果我吞噬了你徒弟,你会怎么做?”
秋生道:“人鬼殊途,其实我并不在乎,但是如果你杀了我徒弟,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我也自杀。”
董小玉道:“你不在乎,我在乎,其实这些年我一首都在任家镇周边,自从你师父失踪之后,我一首都在赶跑那些要来任家镇落户的强大妖魔鬼怪。我不会杀你徒弟,或许说我也杀不了他,是吗,茅十八?”
茅十八起身,说道:“没错,如果你真的选择出手,那么等待你的只有灰灰湮灭。”
董小玉道:“你小子似乎与地府大人物有关系,我是阴寿未尽,要投胎还得上千年,能否为我走下后门?”
茅十八道:“你真能放下与我师父的爱情?”
董小玉道:“我不能再耽误秋生的时间了,我也知道那爱英就喜欢秋生,我若不入轮回,秋生就不会接受爱英,难道我要看他孤独终老吗?硬生生的拆散一段姻缘吗?”
茅十八道:“问世间情为何物,首教人生死相许。师父,你怎么看?”
秋生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董小玉,一人一鬼温情,最后秋生选择了尊重董小玉,因为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孤魂野鬼,也累了,如果能提前轮回,也是好事一桩。
不过秋生恳求董小玉给他几天时间,他要给董小玉一段美好的回忆。
而茅十八在陈青衣的细心照顾下,也是经历了5天,才恢复了过来。
而那舒展早就己经离开,桌子上写了一封信,用血写的。
内容是:“茅十八,你没有杀我,你会后悔的,我会一辈子纠缠你,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茅十八没有当一回事,他相信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他有无名功法,未来必入仙道,还会怕她舒展不成。
茅十八也是终于看清了这爱情骗局,也真正的明白了爱与被爱,谁是爱自己的人,谁是可以共患难的人。
陈青衣,茅十八终于是接受了她,两人在任家镇私定终身,但是碍于门规,陈青衣没有破身。
而秋生那边在这几天里,与董小玉过起了人鬼恋,并且亲手将义庄打造成婚房,他要与董小玉结婚。
不是说秋生放不开,而是因为董小玉是艳鬼,秋生要给她举办冥婚,让她完成心愿。
念英师姑也来了,她知道秋生的想法,而且她也没有吃醋,因为秋生助董小玉完成心愿后,董小玉就会入地府投胎。
到时秋生彻底放下,她与秋生也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夜晚,义庄铺上了红地毯,窗户上贴着白纸红字的双囍,这就是冥婚。
秋生的生辰八字,与董小玉的生辰八字写到一张符纸上,茅十八做法为他们结冥婚。
冥婚结束,董小玉感觉身上的枷锁去掉了,但是秋生头上多了很多白头发,以及皱纹。
冥婚会折寿,秋生这是被折寿了10年。董小玉看着秋生,道:“夫君,以后没有我了,你们在任家镇一切都要注意,另外注意一位白发的年轻女鬼。好在这次十八的大劫她没有出现,要不然就惨了。”
在交代完之后,董小玉道:“十八,送我入地府吧!”
茅十八请了地府的祖师上来,祖师将董小玉带下地府,有祖师出面,小玉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投胎。
然而祖师在离开前,给了茅十八一块令牌,令牌上写了一个字“判”。
祖师爷告诉了茅十八,这个“判”代表的是判官,茅十八从现在开始就是阳间的判官。
为地府办差,就有阴德,天路断了之后,阴德决定道士死后在地府的位置,就算是转世,也会享受最高的待遇。
九叔和石坚的争斗,主要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掌门人之争,第二件事则是银行大班之争。
因为地府的职位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都很稀缺的。
而且都是一些小职位,像是茅十八这种送上来的职位,而且职位还很高,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而从此刻开始茅十八算是出师了,当然出师要去茅山授箓,授箓这是所有的茅山弟子出师必需要做的。
茅山弟子授箓的就是茅山的真传弟子,内门弟子,受茅山庇护,受茅山祖师爷庇护,施展请神术,茅山祖师爷才会来。
像文才这种没有出师,授箓的,只能算是茅山外门弟子,这种弟子出了什么事,茅山不会为其出头的。
还有很多在外面招摇撞骗的,也是假冒茅山弟子,因为茅山外门弟子,太多了,很多都没办法查。
其实其他门派也有假冒的,只是茅山的名气更大,好骗些。
董小玉入轮回之后,秋生也与嘉乐师叔,忘尘师叔,念英师姑,西人离开了,因为他们这次回来是请假回来的,他们现在有一个大项目,去了很多道门高人,在那里护航。
秋生跟茅十八道:“你去北京后,去找你阿威师叔,你阿威师叔会带你去做登记入职。”
说完秋生他们就走了,并没有告诉茅十八他们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事?很明显这是有保密协议的。
而茅十八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茅山,他要去授箓。
陈青衣陪着他一起去,授箓成功后,茅十八与陈青衣一起去她们宗门,她们宗门虽然不允许嫁,但是祖师爷有令,如果双方能通过考验,也是可以与人结成道侣的。
不过这考验很难,从古至今,总共才成功了两对道侣。
但是陈青衣她不愿意放弃这一线生机,她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