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感觉自己大腿根猛的一疼,低头看去,只见林雪辞手里正拿着银针狠狠地刺进自己大腿根的肉里。
黑衣人怒极,扬起手就要再打她时,却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刚一张口,嘴里就有无数白沫吐出。
紧接着黑衣人便觉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了般,呼吸困难;
耳朵里也异常,好似破了般,有东西从耳膜里面流出来。
仅一瞬间,黑衣人便七窍流血,双眼,死不瞑目了。
马车外面的两人察觉到马车里面的动静有些不对,其中一人便沉声问:“流子,怎么了?”
林雪辞本就因死了人,心中一时害怕,此时听他一问,便有些颤抖着声音害怕的说:“哥哥,你轻点~我怕疼~”
外面的人一听,笑骂了句:“原来是流子那小子太心急了,弄出来的动静啊!这小子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又听另外一个人说:“你先来驾会马车,我困了睡会。
一会儿流子完事了,让他驾车,然后你再进去,我最后。”
这人一听,自己是第二个,忙高兴的答应。
很快那个说睡会儿的人就昏睡了过去。
驾车的黑衣人正在美滋滋的哼着有色小曲,等着挨到自己进去爽歪歪时,突然眼前一黑,也昏睡了过去。
正在跑着的马儿一时失了人控制,有些惊慌失措。撩开蹄子就准备开跑。
眼看马车就要被颠散架,林雪辞一咬牙冲了出去。双手紧紧的拉住缰绳,勒令马儿停下来。
奔跑的马儿被缰绳突然一拉,整个马头都被拉扁了方向。
马儿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停了下来,马车也跟着一颤,将车帮上昏睡的两人甩下了马车。
林雪辞看见不远处地上躺着的两人,眼底虽然充满了挣扎,但还是坚定的跳下马车,来到那两人身边,又给他们一人注射了一针安乐死。
正当林雪辞拉着黑衣人的脚,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将其搬到马车中时。
突然,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朝着自己跑来。
林雪辞赶紧丢掉黑衣人的脚,紧张的全身肌肉都紧绷着,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中也早己紧紧攥着一把匕首。
等待着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估摸着距离,然后猛的抬头看向来人,手中的匕首也同时朝着来人刺去。
与此同时,马思珩担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雪辞妹妹,还真的是你!”
林雪辞听见声音,又看见来人,也是一惊。
眼看着匕首马上就要刺中马思珩的胸膛,躲闪己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雪辞意念一动,瞬间将匕首收入空间里。
然后,“碰一声”!
林雪辞狠狠的扑进了马思珩的怀里,马思珩下意识抱住她,俩人一起重重的朝着地面倒去。
“砰!”
“噗!”
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己经死去的黑衣人尸体被砸中后吐血的声音同时响起。
马思珩只觉后背一软,也没去看地上是什么,赶忙紧张的问:“雪辞,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林雪辞此时脑袋还有些懵,刚刚自己收不住身子,狠狠砸进马思珩的怀里时,她只感觉自己的脸,一整个重重的撞上了一堵墙,撞的她鼻子发酸,额头发蒙,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一点也没有小说和短视频里的那种投怀送抱的旖旎暧昧。
马思珩看着鼻子发红,眼泪汪汪的林雪辞,更是担忧的双手捧着她的脸着急的喊:“雪辞,雪辞,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你……”
林雪辞伸手摸上他的胸膛说:“你,太硬了,疼死我了。”
马思珩一听又紧张的问:“哪里疼?让我看看。”
林雪辞:“脸疼,我鼻子撞歪了没?”
马思珩这才放下心来,仔细盯着林雪辞的脸看。
只见小姑娘几日不见,己全然不见了之前的蜡黄憔悴,此时肤如凝脂,白皙透亮。
眉眼也长开了不少,本就好看的五官,此时更是倾国倾城之貌。
她 眉如远黛,恰似春日青山,连绵起伏间透着灵动与温婉。
此时微微蹙眉,更是透着几分俏皮与哀怨。
她 双眸剪秋水,泪光盈盈,似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摇摇欲坠,让人见之犹怜。
她 琼鼻秀挺,恰似玉峰对峙,小巧精致又不失端庄大气。
此时,鼻尖一点红,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她 唇若樱桃,仿若初绽的花蕊,娇艳欲滴又带着诱惑。
此时红唇微启,带着小姑娘特有的娇憨,好似在邀请品尝。
马思珩喉结微动,耳尖羞红,朱唇轻启,缓缓靠近这的红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