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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沈确和墨染凡尘的首播间。
沈确静静地看着。
手指习惯性地在屏幕边缘滑动了一下，一个不太起眼的功能图标被她点开。
附近用户。
这是音符APP的一个附属功能，可以看到附近同样在使用APP，并且开启了定位共享的用户。
一般主播为了隐私，都会关闭这个功能。
列表刷新，一个个陌生的头像和昵称跳了出来，距离从几百米到几公里不等。
沈确的目光随意地扫过，然后猛地顿住，视线落在了列表最上方的一个名字上。
【苏清歌】
名字后面，跟着一个清晰的距离标识。
【2.3公里】
沈确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这么近？
看来这个苏清歌，也是个小富婆啊。
这个距离，开车的话，也就十分钟不到。
有点意思。
沈确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而就在这时，首播间里，正在准备弹琴唱歌的苏清歌，忽然“咦”了一声。
她的目光，似乎看向了屏幕的某个角落。
那里通常会显示进入首播间的观众信息，尤其是高等级、高粉丝量的用户进入时，会有特殊的提示。
“沈确姐姐，你来啦？！”
苏清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甚至连准备放在琴键上的手，都微微一顿。
她连忙看向镜头，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确认。
“您……您怎么来了？”
轰——！！！
仿佛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整个首播间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沈确？！哪个沈确？！】
【是我想的那个沈确吗？！刚刚在墨染凡尘首播间打游戏的那个？！】
【啊啊啊啊！确神来了？！真的假的？！】
【清歌女神！你快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看到了！在用户列表里！】
【天呐！次元壁破了！确神居然来看清歌的首播？！】
【什么情况？这两位认识吗？】
【你们竟然不知道吗，沈姐也给我们歌歌刷过礼物的！！】
【梦幻联动啊这是！】
【确神该不会是想把清歌也挖到工会吧？！（狗头）】
弹幕滚动的速度，比刚才更快更密集，无数的问号和感叹号夹杂着各种猜测和尖叫。
苏清歌看着疯狂滚动的弹幕，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了一点红晕。
是紧张，也是兴奋。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沈确姐姐……您好。”
她再次对着镜头打招呼。
耳机里沈确听着苏清歌那略带紧张的问候，指尖在屏幕上敲了一个字。
发送。
【沈确：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像是有着千钧之力，瞬间让首播间的弹幕，再次沸腾。
【啊啊啊！真的是确神！】
【确神是什么鬼哈哈哈，这名字打麻将行啊】
【她回复了！她回复了！】
【嗯。好高冷！但是我好爱！】
【不愧是确神，言简意赅！】
【清歌女神估计紧张坏了哈哈哈！】
苏清歌看到那个“嗯”字，果然更加紧张了，她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继续弹琴唱歌，还是和这位突然降临的大神互动？
她偷偷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距离。
2.3公里。
近在咫尺。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冒了出来，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姐姐……”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问道，“我看到……我们距离好像很近？”
【！！！】
【卧槽！清歌女神发现了！】
【2.3公里！是真的近啊！】
【这都能看到？音符还有这功能？】
【缘分啊！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
【所以……然后呢？女神想干嘛？】
沈确看着屏幕上苏清歌那双亮晶晶充满了期待和紧张的眼睛，仿佛猜到了她下一句想说什么。
她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下一秒，苏清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豁出去一般的勇气。
“确神……如果您现在方便的话……”
“我……我想请您吃个饭，可以吗？”
“就……就当是……感谢一下之前您对我的照顾……”
“我……我知道这可能有点唐突，如果您不方便的话，没关系的！”
她一口气说完，脸颊己经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
说完之后，她就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最终的审判。
首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甚至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所有人都被苏清歌这突如其来的大胆邀请，给惊呆了。
【？？？？】
【我没听错吧？清歌要请确神吃饭？！】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神展开？！】
【女神好勇啊！！！】
【线下奔现？！这么刺激的吗？！】
【啊啊啊啊！确神！答应她！快答应她！】
【我酸了！我也想请确神吃饭！】
【清歌女神！干得漂亮！】
【快！确神！给个话啊！】
沈确看着屏幕里那个紧张得快要哭出来的清纯小白花，又看了看弹幕里那一片激动到快要昏厥的观众。
指尖，再次轻点。
【沈确：可以。】
【沈确：地址发我。】
！！！
两个简洁的回复像是投入滚烫油锅里的水，整个首播间彻底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可以！！！地址发我！！！啊啊啊啊！苏炸了！！！】
【太霸气了！太酷了！】
【清歌女神！你成功了！！！】
【呜呜呜呜我要原地升天了！】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首播！】
【今天是什么神仙日子！先是看确神打爆墨神，现在又能看到确神和清歌女神线下见面？！】
【我宣布！今天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一天！】
苏清歌看到那两个回复，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巨大的惊喜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她……
她真的答应了？！
不是在做梦吧？！
“啊……好……好的！”
过了好几秒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狂喜，“我……我马上下播！然后私信您地址！”
她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
【叮！检测到宿主接受潜在追随者（苏清歌）的邀请，引发其强烈的情绪波动（激动、狂喜、崇拜），并在其首播间引发爆炸性话题和关注度，财富值+300000！】
【叮！检测到宿主‘言简意赅，掌控全场’的行为，进一步强化了‘高冷霸气’的个人标签，极大提升了在潜在合作者（苏清歌）及大量观众心中的魅力形象，魅力值+1.2！】
【财富值：16,500,000】
【魅力值：99.7】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沈确听着那悦耳的数字，满意地弯了弯唇角。
她在苏清歌首播间的对话框里，又打了一行字。
【沈确：等你。】
然后干脆利落地退出了首播间。
手机屏幕，自动回到了音符APP的主界面。
她没有再看其他内容，而是将手机重新锁屏，扔回了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小美人看起来似乎比那两个男人，要有意思得多。
沈确走到落地窗前，重新望向那片璀璨的霓虹，眼底的野心愈发炽热。
这顿饭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她需要更多的棋子，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让系统为之疯狂的，来自人类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