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步:移风易俗,思想改造!
物质生活提升的同时,李恪也敏锐地注意到了一些让他极其不适的“风俗”。
一次,在参观“玄鸟部”祭祀“雨神”的仪式准备时,李恪震惊地看到祭台上绑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奴隶!
旁边放着锋利的黑曜石匕首!
大鹰酋长一脸肃穆,口中念念有词。
“给小爷住手!”
李恪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瞬间打断了仪式。
他大步冲上祭台,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扯断了捆绑奴隶的绳索,将他护在身后。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燃烧着怒火。
“大鹰!”
李恪的声音冰冷如刀,指着那个惊恐的奴隶,问道。
“告诉我!杀了他,天就会下雨吗?”
大鹰酋长被李恪的气势震慑,又想起“神使”的威能,有些慌乱,求饶说道。
“神使息怒!这是……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用最纯洁的生命祭祀,才能取悦雨神……”
“放屁!”
李恪忍不住,首接爆了粗口,现代人的灵魂让他对这种愚昧残忍深恶痛绝。
“规矩?狗屁规矩!我告诉你们!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呃,是天要下雨,那是自然现象!跟杀不杀人有半毛钱关系?!你们杀了他,除了白白浪费一条命,还能得到什么?!喜欢看你们杀人?那他妈是邪神!”
他开始一番“科学解释”夹杂着愤怒的斥责,如同重锤砸在土著们的心上。
尤其是那句“白白浪费一条命”,让不少参与仪式的战士都低下了头。
他们并非天生嗜杀,只是被古老的恐惧和传统束缚。
“都特么听着!”
李恪环视众人,声音斩钉截铁,说道。
“从今天起!在信奉‘玄鸟’的地方,在我李恪目光所及之处!废除一切活人祭祀!谁敢再用活人的性命去祭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是与我为敌!与‘玄鸟之灵’为敌!”
大鹰酋长看着暴怒的李恪,又看看他身后惊魂未定但眼中充满感激的奴隶,再想想“神使”带来的种种不可思议的“神迹”和实实在在的好处……
他猛地一咬牙,对着主持祭祀、脸色惨白的大祭司吼道。
“没听到神使的话吗?放人!以后……以后祭祀,改用牲畜!用最好的鹿!用丰收的谷物!”
李恪脸色稍霁,但并未放松。
“牲畜谷物也不够!真正的祭祀,是心存敬畏,是努力让自己和族人过得更好!是开垦更多的田地,是建造更坚固的房屋,是让部落的孩子健康成长!用双手创造美好生活,这才是对祖先、对天地最大的敬意!懂不懂?”
他努力灌输着朴素的“人定胜天”和“以人为本”的思想。
废除活祭,只是第一步。
李恪还致力于改善部落内部的等级制度,尤其是奴隶的处境。
他虽然没有能力立刻废除奴隶制,毕竟这里头儿牵扯太深,但他强制规定:
奴隶也是人,不得随意虐杀!努力劳作表现好的奴隶,主人必须给予奖励,甚至有机会获得自由!
他利用在当地的权威,亲自调解了几起严重的奴隶虐待事件,严惩了施暴者,树立了新的规矩。
同时,李恪也毫不手软地处理那些冥顽不灵、恶贯满盈的部落。
比如之前与他们发生过冲突的“黑熊部”,其酋长不仅拒绝交流,反而变本加厉地袭击周边小部落,掳掠人口用于残酷的祭祀和角斗取乐,甚至袭击过“玄鸟部”的狩猎队,造成了伤亡。
“讲不通道理,那就物理超度!”
李恪得知消息后,眼神冰冷。杀心大起 。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恪亲自带队
主要是李承业、李承训和精锐护卫,没让“玄鸟部”的人首接参与,避免仇恨加深。
装备着精良铁甲、强弓劲弩、甚至几把小型手弩的“大唐特战队”,如同干净利落地突袭了“黑熊部”的营地。
战斗毫无悬念。
土著的木矛石斧在铁甲面前如同玩具,黑曜石箭矢叮叮当当被弹开。
而大唐的弩箭则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而致命。
李承训甚至用小型火炮对着“黑熊部”酋长大帐的方向来了一发“霰弹问候”。
轰隆一声巨响!
火光迸现!木石飞溅!
这远超土著理解范围的恐怖打击,瞬间摧毁了“黑熊部”的抵抗意志。
酋长在混乱中被李承业一箭射杀。
负隅顽抗的死硬分子被清除,大部分被裹挟的普通战士和妇孺则惊恐地跪地投降。
李恪没有赶尽杀绝。
他当众宣布了“黑爪”的罪行,宣布“黑熊部”解散。
愿意改过自新的,可以并入“玄鸟部”或被其他友好部落接收。
缴获的物资一部分分给受害者,一部分作为公共储备。
这一仗,彻底打出了“玄鸟神使”的赫赫威名,也极大地震慑了周边其他有不良心思的部落。
和平与秩序,开始以“玄鸟部”为中心向周边辐射。
……
最重要的,第五步:文化输出,语言桥梁!
建设、生产、风俗改革的同时,李恪深知,真正的融合需要语言的沟通。
他决定,推广“大唐官话”!
在基地中央,他用木板和炭笔搞了个简易的“黑板”。
自己兼任“校长”,魏叔玉当助教,房遗爱负责活跃气氛。
“同学们!跟我念!”
李恪指着黑板上他写的几个大字,“你——好!”
下面坐着一群年龄不一的“玄鸟部”孩子,还有几个好奇的年轻人。他们笨拙地跟着念道。
“泥——蒿!”
然而发音千奇百怪。
“是‘你好’!舌头卷起来!”
李恪耐心纠正道。
“意思就是打招呼,表示友好!就像你们见面说‘呜哈’一样!”
“老师老师!”
房遗爱在下面举手,学着土著腔调,提问道。
“那‘吃了没’怎么说?这个最实用!”
李恪瞪他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先学基础!”
不过还是写下了“吃饭”两个字。
“这个,念‘Chi——Fan’!意思就是吃东西!”
魏叔玉则一丝不苟地在旁边记录着教学进度和学生发音问题,眉头紧锁。
“大哥诶,此非一日之功。需编纂唐话字表,从日常词汇入手,循序渐进……”
他己经开始规划《新大陆唐语启蒙教材》了。
教学过程中充满了欢乐的沙雕气息。
有孩子把“谢谢”念成“泻泻”,引得哄堂大笑。
房遗爱为了演示“跑”,在教室里上蹿下跳,活像只猴子。
李恪则经常被土著们奇怪的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
比如他教“太阳”,有孩子指着天上喊:“大火球!” 教“月亮”,有人比划着:“晚上出来的大饼!”
李恪只能扶额:“行吧,你们开心就好……”
但他坚持了下来。每天固定时间教学,鼓励部落里的人用简单的唐语交流。
很快,“你好”、“吃饭”、“谢谢”、“神使”成了“玄鸟部”最流行的词汇。
孩子们更是学得快,经常围着李恪用磕磕巴巴的唐语问东问西。
语言的桥梁,正在一点点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