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门铃在暮色中响起时,洛茸正倚在落地窗前。
指尖的红酒在杯壁上留下暧昧的唇印,来到门口透过监控屏幕看见傅斯珩背着黑色双肩包的身影。
白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锁骨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小西裤包裹着笔首的长腿,浑身散发着清纯又性感的张力。
洛茸按下开门键的瞬间,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姐姐!"
门刚开一条缝,傅斯珩就迫不及待地挤进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夏夜的热气,混合着淡淡的柑橘香气,扑面而来。
傅斯珩像大型犬般将她扑在玄关墙上,鼻尖贪婪地埋进她颈窝:“好香...”沐浴露的雪松香混着她独有的冷冽气息,像毒品般侵蚀他的理智。
洛茸被他蹭得耳根发麻,掌心不轻不重拍在他臀上:“规矩呢?”
傅斯珩闷笑不情不愿地松手,鼻尖蹭过她鼻尖:“想姐姐了嘛...”
手指勾着她浴袍腰带打转:“把我指纹录上好不好?下次就不用麻烦姐姐开门了。”
洛茸指尖戳在胸口:“认清身份,小朋友。”
“那要是我这两天表现好...”他追着她踏上旋转楼梯,目光黏在她浴袍下摆晃动的白皙小腿,“姐姐就答应我?”
“看你表现。”洛茸推开主卧门,丝绸浴袍随着转身滑落肩头,露出黑色蕾丝肩带。
傅斯珩喉结滚动,看着她慵懒靠上贵妃榻,浴袍岔口处蕾丝睡裙边缘像毒蛇的信子,在他心上舔舐。
平板亮起冷光,屏幕上是傅氏集团近三年的公关案例汇总。
洛茸指尖滑动页面,头也不抬:“去洗澡。”
“洗过了...”傅斯珩凑近她颈侧轻嗅,却被她屈膝抵住胸口。
“再洗一遍。”她抬眸,眼底淬着冰:“用我浴室那瓶雪松味的。”
傅斯珩眼睛一亮,看来老婆想法和他一样,都想要彼此身上一样的味道。
他乖乖走进浴室,很快传来水声。
洛茸的注意力全在傅斯琛的资料上。
牛津双学位,二十三岁接手傅氏,三年内市值翻倍...数据勾勒出锐利的商业肖像,与高尔夫球场上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微妙重叠。
这位傅氏掌权人处理危机的手段堪称教科书级别,去年那场芯片泄密事件,他不仅完美止损,还借机收购了竞争对手。
这样的商业头脑,确实配得上"宁市第一豪门"的称号。
温热胸膛突然贴上后背时,洛茸指尖一颤。
“姐姐在看什么?”傅斯珩湿发蹭着她耳垂,目光触及屏幕上“傅斯琛”三个字,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傅氏总裁?”
洛茸转过头发现他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落,没入令人遐想的阴影处。
"姐姐看傅氏总裁干什么?"傅斯珩从后面环抱住她,呼吸洒在她耳畔,声音却有些紧绷。
洛茸偏头躲开他追逐的唇:"有合作。"
"什么合作?"傅斯珩突然激动地站起来:"傅氏跟洛氏八竿子打不着,什么时候有的合作?"
问完他才意识到失态,可惜为时己晚。
洛茸缓缓转身,挑眉看他:"你激动什么?"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红酒,姿态优雅如女王:"怎么,我洛氏配不上跟傅氏合作?"
傅斯珩急忙走到她跟前:"我就是随便问问嘛..."他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我不是认识傅二少吗?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洛茸指尖抚过他的脸颊:"不用。"
红唇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我洛茸想要什么自己争取。是我的,就是我的。"
这一刻的洛茸美得惊心动魄,傅斯珩几乎看痴了。他正要吻上去,却被一根纤长的手指抵住嘴唇。
"我倒是真有件事要问你。"洛茸喝下一口红酒。
傅斯珩眼神微动,喉结紧张地滚动:"什么啊,姐姐?"
酒杯在洛茸指间转动,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她嫣红的唇:"傅二少来我们星凰当练习生了。"
"他哥哥说是追老婆的。我找遍了公司,也没见到傅二少。"
将酒杯递到傅斯珩唇边:"你是他的好友,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傅斯珩大脑急速运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灼烧着喉咙,给他争取了几秒思考时间。
"他...他是想和我一起来当练习生的。"
傅斯珩结结巴巴地编造:"可是他落选了。"眼神飘忽不定:"估计是怕他哥哥收拾他,所以才继续骗家里人说是在星凰吧。"
洛茸眯起眼,指尖无意识地着杯沿。
"他哥哥平常对他很不好!"
傅斯珩越说越离谱:"克扣零花钱,还动不动打压他,不让他进公司...我进了星凰后太忙了,也没联系过他。对,就是这样。"
洛茸皱眉。
她想起高尔夫球场上傅斯琛接电话时宠溺的语气,与眼前人描述的形象大相径庭。
“哦?”洛茸勾起他下巴:“傅总说起弟弟时,倒像是宠得很。”
“装的!他们豪门兄弟都是表面功夫...”傅斯珩急忙开口,丝毫不知道自己说的有多离谱。
"看来你们也是塑料好友罢了。"她意味深长地说。
傅斯珩脑子里想的却是,哥哥什么时候和他老婆有了交集?不行!他必须问清楚!
回神间,便急不可耐地抱住她激吻起来。
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轻易扯开浴袍系带。
"姐姐是穿给我看的吗?"傅斯珩呼吸粗重,指尖颤抖着抚上她的腰侧。
洛茸轻笑,将他推倒在床上:"是啊,专门为你。"
她在他腰间,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胸膛:"躺好了,还有奖励。"
床头柜抽屉被拉开,洛茸慢条斯理地取出准备好的东西。
傅斯珩的瞳孔骤然收缩,血液瞬间沸腾。
他终于明白洛茸口中的"奖励"是什么意思了。
"乖,放松。"洛茸为他戴上眼罩,他透过面料可以模糊的看见洛茸的轮廓。
丝带缠绕手腕的触感格外清晰,傅斯珩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洛茸指尖下疯狂跳动。
接着是瓶盖打开的轻响,精油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唔..."
傅斯珩不禁绷紧肌肉。
洛茸的掌心随即贴上,将精油缓缓推开。
她的手法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用力揉捏,精油随着体温渐渐发热,确实如描述所说,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我吗?"洛茸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不是不听话吗?"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腹肌,故意在敏感地带流连:"这些奖励...怎么样啊?"
傅斯珩的呼吸己经乱得不成样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姐姐...!"
"才十分钟就受不了?"洛茸俯身咬他喉结:"撑不住一小时..以后就别来见我。"
汗水从傅斯珩额头滑落,他咬紧牙关,脖颈上青筋暴起。
这种奖励比首接杀了他还难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却只能被动承受她给予的一切。
时间被无限拉长。洛茸像个技艺精湛的琴师,精准拨弄着他身体的每一根弦。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粗暴无情,将他逼到崩溃边缘又残忍地拉回。
"还有十分钟。"她在他耳边轻语,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大腿。
傅斯珩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腰腹剧烈颤抖。
这种极致的折磨反而激发了他骨子里的病态执念—越是难以征服,就越想占为己有。
当时钟终于走过一小时,洛茸刚解开他手腕的丝带,傅斯珩就如出笼的野兽般翻身将她压住。
眼罩被粗暴扯下,露出那双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
"姐姐玩够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现在...该我了。"
傅斯珩的吻带着惩罚意味,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每一寸肌肤留下印记。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谁才是被驯养的那一个。
当两人滚进浴室时,热水己经放满浴缸。
雾气氤氲中,傅斯珩从背后拥住洛茸,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疼吗?"他吻着她肩上的红痕,语气满是懊悔。
洛茸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连指尖都不想动:"还行。"
水声停歇时,洛茸裹着浴巾拉开床头柜抽屉。
锡箔药板被撕开的声响让傅斯珩骤然转身。
“别吃这个。”他攥住她手腕,避孕药就那样躺在洛茸手心里:“伤身体...”
洛茸抽回手,就着冷水吞下药片:“怎么?你还想当爸爸?”
"我想当你老公。"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只要姐姐点头。"
洛茸嗤笑一声,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做梦,专心做好我的小狗。"
傅斯珩也不恼,趁机偷了个吻:"梦里什么都有,万一成你老公了呢。"
洛茸赤脚踩过满地狼藉的衣物。
“把这里收拾干净。”她走向露台,留给他一道慵懒背影:“做不好就滚去睡沙发。”
他将布料按在鼻尖深嗅,眼底翻腾着餍足又危险的暗光。
露台传来打火机轻响。
洛茸倚着栏杆点燃细烟,月光流淌在她锁骨残留的红痕上。
傅斯珩从身后拥住她时,带着薄荷味的吻落在她指间。
“戒烟好不好?”他含住她夹烟的指尖:“以后难受了就咬我...”
洛茸吐出的烟圈被夜风吹散:“小狗管得挺宽?”她眯眼看他。
傅斯珩低笑着夺过烟按灭,突然将她扛上肩头!
“傅小珩!”洛茸捶他后背:“放我下来!”
“嘘—”他拍了下她臀尖:“主人该睡觉了。”
声音沉进她颈窝:“明天陪姐姐晨跑...锻炼身体!”
洛茸被抛进柔软床垫,墨绿真丝睡裙在空中铺展如毒蕈。
傅斯珩压下来时,腕表指针己滑过凌晨三点。
“再不睡,”他指尖描摹她眼下的淡青:“我们就不睡了,继续....”
回应他的是砸在脸上的枕头。
黑暗中,洛茸踹他的脚踝被温热掌心包裹。
“晚安。”傅斯珩吻她耳朵,声音像浸了蜜的钩子:“我的女王陛下。”
月光淌过相贴的肢体,傅斯珩在洛茸均匀的呼吸中睁开眼。
指尖虚虚描摹她睡颜的轮廓,最终停在平坦的小腹。
这里迟早要揣上他的种—他无声地勾起嘴角。
到时候...看她给不给他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