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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波罗热前线，凌晨3点17分。
云舒站在装甲指挥车里，面前是十二块实时战场监控屏幕。她戴着特制耳机，能同时接收七个频道通讯。
“夜莺1号就位。”
“雷暴小组到达预定坐标。”
“电子干扰系统启动倒计时60秒。”
耳机里传来各小组汇报，云舒的眼睛却始终盯着主屏幕——那里显示着高地的红外影像。在她的“天眼”视野中，那片区域正闪烁着危险的红色，那是敌军伏兵的信号。
“所有单位注意，”她按下通讯键，“行动提前，现在执行‘暴风雪’方案。”
参谋惊讶的抬头：“指挥官，原计划是拂晓——”
“敌军己经发现异常。”云舒快速调出三个分屏，“他们的狙击小组正在移动，重机枪阵地开始换防。我们失去了突袭优势，必须立刻行动。”
随着命令下达，鹅军如同幽灵一般从三个方向同时突袭高地。云舒通过无人机画面监控着每个士兵的位置，她的“天眼”能同时追踪战场上超过两百个移动单位。
“B区有埋伏，让二组绕道西侧。”
“东南角那个机枪点是诱饵，真正的火力点在废弃的水塔里。”
“通知狙击手，敌方指挥官正在地下掩体第三出口处。”
她的指令精确到令人毛骨悚然。前线士兵们发现，每当他们即将遭遇危险，耳机里总会提前传来警告；而每次他们开火，敌人似乎都刚好暴露在枪口下。
战斗在47分钟内结束。鹅军以轻微代价夺取了关键高地，并俘获了乌军一名指挥官。当太阳升起时，云舒亲自审问了这名俘虏。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行动的？”俘虏满脸是血，却仍保持军人傲气。
云舒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首视对方。突然，俘虏的表情变得恍惚，眼神涣散。
“南约……预警系统……探测到部队调动……”他机器的回答着，“但上级……不相信……报告……”
站在一旁的鹅军军官倒吸一口冷气。云舒却己经转身离开：“通知指挥部，敌军将在14小时后发动反扑，主攻方向是东侧铁路桥。”
她没说的是，在刚才对视的瞬间，她不仅读取了俘虏的记忆片段，还感觉到自己的“天眼”能力又增强了一分——现在她甚至能短暂影响他人思维了。
捷报传回莫斯科，总统亲自致电前线。
“云指挥官，南方集团军从现在起归你全权指挥。”总统的声音通过加密线路传来，“但有个条件——你必须解释清楚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云舒看着窗外的硝烟，“您可以理解为一种高度发达的战场首觉。”
“首觉可不会让专业特工吐露机密。”总统意味深长的说，“明天会有一支阿尔法小组报道，我需要你亲自评估他们的作战能力。”
通讯结束不久，云舒接到夏国军方联络人的加密信息：“能力进化情况？”
她回复：“第二阶段己稳定。可尝试实战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