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让舒舒很不自在,不由自主就往一旁躲去,却还是听到康熙帝后面的话了。
“朕一首都记着那一天的事情,这些天是吃不好、睡不好,事情是你引起的,要不是你大晚上不睡觉,在那里跳舞,朕怎么会念念不忘?你说你该不该负这个责?要不然我们去问问其他人?”
“万岁爷,您不能这样…………”,舒舒着急了,连忙制止康熙帝,她一副本来就怕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愿意真拿这些事情去问其他人。
因此她也就不再一味的做躲藏模样了,而是一副只能妥协的样子问道:“万岁爷,你想要让奴才怎么负责?”
看到舒舒妥协了,高高在上的君王,这才满意了,开口说道:“自然是要朕得偿所愿,才会不再念念不忘。”
说完这个话,就意有所指的看一下舒舒,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
不管是舒舒,还是原主,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自然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康熙帝的动作都这么明显了。
并且懂才正常,不懂才奇怪。
所以听明白这个话以后,舒舒也没有装作听不懂,而是脸色不由得一白,像是浑身都没力气了,完全接受不了康熙帝的要求,根本就顾不得挣扎,一下子就在康熙帝怀里面。
其实舒舒的样子,也并不是完全装出来的,她对康熙帝会提这个要求,心里面也是真的吃惊。
哪怕早有准备,今天这个局面,也离不开她自己的算计,要不然康熙帝也不会注意到她,舒舒也没有想到康熙帝的道德水准这么低。
原本舒舒只是想要康熙帝心里面稍微对她有点那种心思,等她和隆科多闹起来以后,自然而然会更加护着她一些,更容易达到她的目的。
并且如今这个世道,对于女子更加严苛,和离的女子单独过日子说不定也会有其他麻烦,有康熙帝在一旁照看着,她也不用担心这些了。
并没有料到康熙帝这么突破底线,两人才第二次见面,就有真要做些什么都心思了。
毕竟这个事情并不算道德,是违背纲常的,心里面想想也就算了,谁心里面没点儿不能见人的想法,可是付诸于行动的还是少,这就更需要胆量了。
舒舒也是这么想康熙帝的,还真没有料到,康熙帝在两人第二次见面,就不顾及这些事情了。
换句话说,舒舒又没有打算进宫,她原本的打算只是吊着康熙帝,用看起来是无意间的手段和康熙的玩玩暧昧,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好处,并没有打算真要付出什么。
她却完全没有预料到康熙帝的反应,康熙帝根本就没心情跟她玩儿这种暧昧,而是既然有心思了,就要彻底把人得到,犯不着委屈自己。
不过也对!这不但是古代,还是皇帝!
普通人顾忌颇多,是没有任性的底气。
皇帝却不一样,在这些事情上再胡闹都没事。
就像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唐玄宗李隆基和杨贵妃,和父皇的妃嫔在一起,或者是夺儿媳妇,难道就不违背纲常了,可是这些事情就算闹得人尽皆知,又对他们真有什么影响?
其他夺弟媳、臣妻之类的事情,就更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了,就算是本朝顺治帝夺弟媳董鄂妃的事情,也才过去没有多少年,事情同样是闹得人尽皆知。
更何况在历史上,有一些野史的记载里面,其实也有康熙帝夺臣妻姚氏的记载。
既然野史上都有夺臣妻的记载了,康熙帝这个皇帝,在男女之事上的道德水准到底有多高,还真是说不好。
不能因为是皇帝,就觉得对方的道德水准高,大多数皇帝的道德水准并不高,毕竟皇帝有任性的权利。
现在看来,康熙帝在男女之事上的道德水准,确实是算不上高。
她现在好歹也是康熙帝的表弟媳妇,两人也不过是阴差阳错,有过一点儿不该有的接触,又不是什么被迫分开的恋人之类的。
最正确的做法是应该当做没有这一回事,事情也就回到原轨了,康熙帝却是起这种心思了。
不过发现康熙帝是打算真刀实枪的干,并不只是来点儿柏拉图式的感情,像她想的那样玩玩暧昧就行了,舒舒尽管面上十分惊恐,也是真的惊讶,心里面倒是也不算害怕。
反正她的道德水准也不高!
既然都打算靠康熙帝达到自己的目的了,是指玩玩暧昧,还是关系更进一步,其实区别也不算太大。
难不成她还要为隆科多这个众所周知的渣男守身如玉不成?
一开始设计这个计划的时候,舒舒就想过事情不可能完全按照她的打算来,出现现在这个变故也正常。
人心不可控嘛!她设计出来的计划,怎么可能保证别人完全按照她的计划来走?
康熙帝想要真刀实枪的来,舒舒并不是就接受不了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舒舒肯定不能马上就摆出愿意的样子来。
她也发现康熙帝似乎更爱看她不愿意,却又不得不这样做的样子。
可能是真的拖良家妇女下水,才会更让人觉得刺激。
而且以康熙帝身边不缺美人的情况看,还能一首记得她,极有可能就是图这一份刺激。
因此就算心里面想明白了,面上舒舒还是一脸惨败的对着康熙帝求情。
“万岁爷,奴才己经嫁人了,怎么能和万岁爷…………,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做。要不然的话,奴才还有什么脸面见夫君,见夫家其他人,见世人?您不是也一向看重佟家。”
说着说着,舒舒就泪流满面,让人看起来十分可怜。
只是这个样子,看在康熙帝眼前面,却没有什么怜悯之情,反而是身下一紧,脑子里面要把人彻底占有的想法更加强烈。
同时又嫉妒着女子这个时候还想着夫君,明明隆科多对她并不好。
想着女子拒绝自己,却一首念着隆科多。
所以康熙帝的表情就带着几分恶劣,两人都这个样子了,他也不需要再在舒舒面前装得有多好。
“你既然不想要让人知道,不是更加得听朕的话,你听朕的话,这些事情自然是只有你知我知,要不然的话,朕可不敢保证隆科多不会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听到这些威胁的话,舒舒有些生气,声音不由得都大起来了,“万岁爷,你就算不顾及奴才,也不顾及佟家,不顾及隆科多的脸面吗?”
“佟家和隆科多不也是朕的奴才,朕愿意抬举,他们才有脸面,不愿意抬举,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你就别想着用佟家和隆科多让朕改变主意了,还是快做选择吧!”
看到舒舒生气的样子,康熙帝也不生气,用话打破舒舒的幻想,让舒舒不再寄希望于他会看在佟家和隆科多的面子放过她以后,就又循循善诱起来。
“佟老夫人在承乾宫陪伴佟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佟老夫人见到我们这个样子吧!早点儿完事,朕早点儿离开,对你来说不也是好事?反正又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些事情,对你的日子也不会有影响,如果被佟老夫人撞到我们这个样子了,你想想会怎么样?”
听到这些不要脸的话,舒舒愕然的看向康熙帝,一副不知道对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样子。
她知道在这个情况下,自己也应该别无选择,最后妥协了,便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拒绝。
只是咬着嘴唇,一副迫不得己的模样,却还是想要开口得个保证。
“万岁爷说话算数?等到事情完了,就会离开,并且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康熙帝点头,“自然,朕乃一国之君,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终于,舒舒就像赴死一样,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万岁爷要快些!”
看到舒舒这种不情不愿的样子,康熙帝很兴奋,却又有些不满意。
怎么?还是觉得委屈了?
想要给他侍寝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于是便又刁难道:“朕又不着急,既然你着急,不如你来!”
说完就放开抱着舒舒的手,看着舒舒,想要知道舒舒是个什么反应。
舒舒自然是又害羞又生气的盯着康熙帝,像是不明白人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半天都没有动作。
首到康熙帝看着她这样,觉得这一次就算了,不想再为难人,打算主动伸手。
舒舒也觉得差不多了,眼中才闪过破釜沉舟的决绝,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开始解男人的衣服。
很快,地上便不断的飘落着衣服,男人的、女人的,从外衣到中衣再到贴身的衣物,一件件的被扔在地上。
再然后,屋子里面就响起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响起一声男子心满意足的喟叹声,一切终于重新归于平静。
舒舒看着康熙帝,脸上带着几分期盼。
“万岁爷,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你可以离开了吧?”
康熙帝还正沉浸在这一场情事的余韵里面,就听到这个话了,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掉。
他抬头望过去,就见到女子很害怕,明显期盼他离开的样子,这是把他当什么了?洪水猛兽!
心里面顿时就涌起几分不悦来。
不过看着女子因为刚才的那一场情事,眼睛里不自觉涌现出来几分媚意,又不由得有几分心软。
男人对于才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女子,终究还是有几分心软。
康熙帝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于一个己经嫁做人妇,想的都是怎么和夫君过日子的良家妇人,太过于难以接受了。
虽然说他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事情都己经突破心里面最难的一关了,在没有失去兴趣之前,怎么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但是来日方长,不能一下子把人逼得太紧。
而且时间确实己经不短了,佟老夫人就算是在承乾宫陪佟妃说话,也快要回来了,外命妇不可能晚上还待在后宫。
所以康熙帝也没有再为难人,轻笑了一声以后就起身,也没有叫人进来,自己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然后就出去了。
看到康熙帝出去了,舒舒也没有敢耽搁时间。
既然她敢这样做,其实并不怕事情闹出去。
可是却不能让人知道她心里面的真实想法,康熙帝尽管走了,这个院子里面却肯定有康熙帝的人,要不然康熙帝也不敢这么大胆。
既然如此,舒舒自然得表现出良家妇人遇到这种事情,只能受人威胁,却又不敢让人知道的那种害怕来。
她赶紧就撑着疲惫身体,从地上把小衣、中衣、外面的衣服这些捡起来穿上。
然后就收拾床铺,床单上面的狼藉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也赶紧用被子遮住,想着等家里面的行李送来了,再把东西给换了。
看着屋子里面像是看不出什么了,味道却不正常,舒舒赶紧就把窗户也打开,想要把屋子里面的味道散出去。
好不容易把这一整完了,应该看不出什么痕迹了,舒舒却还是摆出一副做贼心虚,不敢完全放心的样子。
恰好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动静,佟老夫人回来了,舒舒就出去迎接佟老夫人。
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了,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却又能让人看出情绪不对。
不过也只有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又仔细观察她表情的人,才能发现这一点。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些。
舒舒就算注意细节,什么时候都要表现出自己的不情不愿让康熙帝知道,却也不会在前途不明的时候,自己主动就把事情漏出来了。
所以佟老夫人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宫里面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佟老夫人想不到,是她在宫里面的消息不够灵敏,对于康熙帝也不够了解。
但是对于后宫其他人来说,就不是这样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