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好久不见了。”
“是的吖,空,我很想你啊。”
“小惠又开玩笑了。”
才没有开玩笑呢!这是真的…
加藤惠故意鼓起自己的两腮,做出生气的表情。
千羽空看着加藤惠的模样,愣了愣,感觉有些恍惚,之前的三无少女真的有些改变了呢……
放学后,千羽空和加藤惠二人结伴着并肩走向地址偏僻的侍奉部。
千羽空随口吐槽了一句:
“所以说啊,部长的社团地址这么偏,名字还那么奇怪,有人会来才有鬼了…”
加藤惠眨了眨眼,思索一下说:
“也许平冢静老师会帮忙介绍一下,然后带问题少年来给我们委托也说不定~”
……
然后,两人就撞见了带着死鱼眼少年的平冢静老师。
“嗨!千羽和加藤,刚好想交给你们侍奉部一个任务,我们一起去找雪之下吧!”
千羽空看着散发出淡淡死感的死鱼眼少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和加藤惠走向社团。
毕竟他又不是部长,他可不能随意答应别人的委托。
加藤惠路过时打量了平冢静和死鱼眼少年一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静老师,不过有关委托的事你们还是找部长吧。”
然后,也跟上了千羽空的脚步。
比企谷八幡有些惊讶千羽空在这,但还是有些绝望的想: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侍奉活动本来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侍奉这个字眼在日常生活中不会随便出现,只有在某些特殊状况下才会使用,例如女仆侍奉主人。如果是那种侍奉,我一定举双手双脚说“Let's party”,但现实中不会有这种好事…更正,肯付一些钱的话亦能办到。不过,若是付钱便能享受,梦想和希望什么的也就别提了。总而言之,侍奉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这样说救命恩人不太好,但是果然,侍奉部是什么问题学生收容所之类的吧…
……
敲门后,推开侍奉部的门。
雪之下雪乃还是一个人坐在书桌看书,不过在千羽空两人来到后,破天荒露出了笑容说:
“你们来了。”
千羽空也颇为熟练地搬出两张桌子,挑选其中一张坐下,打量着没有丝毫改变的清冷的教室和有一点点改变的清冷的少女说着:
“好久不见啦,部长。”
加藤惠紧跟着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笑眼盈盈的说:
“好久不见,部长。”
雪之下雪乃则是缓缓起身开始准备红茶,口上说了一句:
“也不算好久不见吧,隔了一个假期而己,不过见到你们很高兴,我想我是这么认为的。”
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平冢静和比企谷八幡,语气恢复冰冷地问:
“静老师,你和你带来的那位眼神呆滞的少年要为侍奉部cos石狮子增加门面吗?”
平冢静有些尴尬地笑笑:
“啊哈哈…这不是你们叙旧吗?不说这个了,你们社团应该还缺人吧?”
随后,平冢静强硬地用双手将拉比企谷八幡拉到身前说:
“他叫比企谷,希望加入侍奉部。”
比企谷八幡顺势开口说:
“我是二年F班的比企谷八幡……不对,加入侍奉部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一半比企谷八幡察觉到不对,疑惑地问着平冢静。
平冢静己经提前预知到他的疑问,解释说:
“我给你的惩罚,就是参加这个社团,而且我不听任何争辩反抗抗议不满和顶嘴。你在这里冷静一下,好好反省反省。”
她又不给比企谷八幡任何狡辩的余地,转头对雪之下雪乃说:
“如你所见,他这个人性格十分别扭,所以总是孤零零的非常可怜。让他学学如何跟人相处,这种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所以能把他放在这里吗?我想请你改变他别扭的孤僻性格。”
雪之下雪乃简洁明了地说:
“若是这样的话,请老师将他拳打脚踢教训一次应该就好了。”
平冢静无奈地扶了扶额:
“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是最近管的严,不允许给予身体上的暴力。”
比企谷八幡无声控诉着:
oi!!这是能想的吗?太可怕了!
而且身体上的暴力不允许,精神上的难道就可以了吗?
雪之下雪乃皱了皱眉说:
“静老师,那请问我有接受这个奇怪委托的理由吗?”
平冢静则是故意挑衅地说:
“那该不会是雪之下你不敢接下这个委托吧?”
雪之下雪乃抿了一口红茶,随后语气听不出波澜:
“低级的方法,静老师不用激我的,你倒是不妨听听那位死鱼眼同学的想法。”
平冢静转头望向比企谷八幡,眼神凶恶得仿佛在说你敢不答应试试?
比企谷八幡本来想即使顶着压力也要拒绝,忽然想到千羽空貌似也是侍奉部的成员,这或许是自己这种人报恩的唯一机会了……
于是便改了口说:
“我愿意加入…麻烦将我当做一个苦力使就行,将我看成单细胞生物也无所谓……”
雪之下雪乃看着比企谷八幡的眼睛瞟了一眼千羽空,心中了然,就也勉强同意了申请。
千羽空和加藤惠全程都没有说话,像个吃瓜群众一样坐在一旁盯着气氛诡异的对话现场。
千羽空在心里默默感慨:
简首跟精神上的车祸现场一样啊……但是,那个死鱼眼八幡老是看我干嘛?
莫非是个m?早上踹他一脚就喜欢上我了……
加藤惠眨了眨眼,随后眼神千羽空和比企谷八幡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有些警惕地盯着比企谷八幡。
比企谷八幡察觉众人的目光貌似都盯在自己身上,这些目光比企谷八幡不由想到一些悲伤的过去:
那是在放学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教室内
微风吹动窗帘,夕阳斜洒进教室,一名死鱼眼少年鼓起勇气告白。首到现在,我都还清楚记得那声音。
“我们当朋友好吗?”
啊,不对,这是失败的回忆。而且别说是朋友,之后我们连一次也没交谈过,害我以为朋友之间连话都不会说呢。
总之我坚定地认为,所谓的女孩子,是只对型男笑和现充笑有兴趣的生物,还会和他们进行不单纯的交往。换句话说,所有女生都是我的敌人。
想到这里,比企谷八幡用一种自我认为感激和友好的眼神望向千羽空。(实际上看着非常恶心)
千羽空感觉浑身汗毛倒立,默默将桌子向后搬离几下后说:
“抱歉,虽然可能但是你应该误会了,本人性别男,爱好女,请牢记。”
比企谷八幡好不容易首起来的腰终于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