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弈安刚到南宁城不久,林知县便急匆匆地赶到南弈安的大帐前。
“南巡抚!”
“何事?林知县。”南弈安连忙扶住快要倒下的林知县。
“滇……滇……滇南又来骚扰南宁城了,我派去……的守城军全被杀了,还……还请南巡抚让……南家军前去抵挡。”林知县因为跑的太急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林知县先歇歇,林副将,出五千南家军,前去守边。”
“是,将军。”林仁戒拱手道,随后看向林知县一脸担忧的模样,不过很快便被隐去。
南弈安却注意到刚才林仁戒的看林知县的反应,但并未多想,只是认为林知县是林仁戒重要的人。
就在南弈安将林知县扶坐在软垫上时,晋寺从房梁上跳下。
“将军。”
南弈安转头看向晋寺,又看了看林知县,摇了摇头。
晋寺看懂了南弈安的意思,晃身便不见了踪影。
“南巡抚的暗卫,还真是神出鬼没啊。”林知县夸赞了一番。
“不敢当。”南弈安只回了一句便起身离开了大帐。
南弈安走到马棚,牵出他的马匹,他的马匹属于上等烈马,名字叫江畔。
南弈安骑上江畔,驾马离开军营,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南弈安下马等了一会儿,马蹄声从远到近。
“将军。”晋寺下马来到南弈安面前。
“说吧。”
晋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封信是从京城中传出来的。”晋寺说道。
南弈安拿过信,展开一看,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你看看。”
晋寺接过信看了一眼,顿时愣住“将军,这时何人传的信,还有林副将真的如信上所说,勾结南蛮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前我也收到过一封这样的信,不知这幸后之人是谁?为何要帮我。”南弈安冷冷地说道。
“将军,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将计就计。”
夜幕降临,南弈安才回到军营,林知县己经走了。
“让林副将进来一趟。”
“是。”
不一会儿,林仁戒便到了大帐内。
“巡抚,何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林知县应该是你的父亲对吗?”
“是的。”
南弈安在问完这句,便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林仁戒站在大帐内。
首到,南弈安看完所有资料,才让林仁戒下去。
林仁戒走出大帐,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只是晃了晃头,心想:不可能,我隐藏的这么深,他不可能发现什么。可心中却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没有那封信,南弈安真的要被林仁戒给骗了。
大帐内,南弈安感慨道“唉,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利用了。”
正在感慨时,晋寺闪身进入大帐内。“将军,果然有问题。”
“说来听听。”
晋寺将自己看到林知县与滇南国国师的话,同南弈安讲了一遍。在晋寺偷看时,还看见了一个让他们两多意想不到的人,正是大皇子李德哲,不应该不叫大皇子,而是草民李德哲。
“呵,有意思了。”南弈安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