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组长顶着一头烤乳鸽离开了,但他带来的“特邀顾问”邀请,却让毕爵尘暂时收敛了对毒蘑菇的渴望。毕竟,这意味着未来有更多的“零食”可以合法获取,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校园,关于韩炎霜和毕爵尘的绯闻愈演愈烈。她那校花级别的容貌和韩家“太子妃”的光环,让追求者不减反增。每天,韩炎霜的课桌上都堆满了鲜花和巧克力,抽屉里塞满了情书,甚至有人首接把豪车停在宿舍楼下,高调示爱。
这些追求者中,有一个名叫李昊的男生,他是京城一个新贵家族的独子,家里做互联网科技起家,最近在楚南市投资了不少项目。李昊长得还算可以,但为人心高气傲,仗着有钱有势,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他看着毕爵尘与韩炎霜日益亲密,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他认为毕爵尘只是个“小白脸”,靠女人上位,根本配不上韩炎霜。
“霜霜,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去吃米其林三星。”李昊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韩炎霜面前,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
韩炎霜只是冷淡地摇了摇头,“抱歉,我晚上有事。”她现在对这种追求早就麻木了,心里只有毕爵尘。
李昊看着韩炎霜冷淡的态度,更加恨毕爵尘入骨。他觉得是毕爵尘这个“赘婿”蛊惑了韩炎霜。于是,他开始在学校论坛上散布毕爵尘的“负面新闻”,说他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靠韩家才得以苟延残喘。他还找人P图,把毕爵尘P成各种娘炮形象,或者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亲密接触”的照片,甚至把毕爵尘随手丢弃的“毒蘑菇核”也P到了他嘴边,企图败坏毕爵尘的名声,让韩炎霜对他死心。
“毕爵尘,你看!这些人太过分了!”韩炎霜拿着手机,气得脸都白了,把论坛上的帖子给毕爵尘看。帖子下面骂声一片,各种恶毒的评论层出不穷。
毕爵尘瞥了一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P图?P得还挺丑的,比我本人差远了。而且,那蘑菇核P得也不像,我吃得可比这优雅多了。”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被P图的人不是他一样。
韩炎霜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胸口首疼,“你还有心情说这个!他们都在骂你!都在诋毁你!你难道就不生气吗?你就任由他们这么诽谤你吗?”
毕爵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一群跳梁小丑而己,不值得我浪费力气。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去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又随手拿起旁边盆栽里的一片叶子,丢进了水里,嘴里嘟囔着:“这水太淡了,没味道。”
李昊见毕爵尘没反应,以为他是软弱可欺,变本加厉。他打听到毕爵尘最近在准备一场重要的校内辩论赛,便想趁机给他下绊子。他在毕爵尘经常喝水的杯子里偷偷放了一种“泻药”,以为能让毕爵尘在辩论赛上当众出丑,拉肚子拉到崩溃。
辩论赛当天,毕爵尘坐在辩论台上,面对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他一脸的无精打采,仿佛没睡醒一样。他拿起自己的水杯,嫌水没味道,随手又从韩炎霜桌上的盆栽里揪了一片叶子丢进去。那叶子是毕爵尘上次炼丹时剩下的残渣,含有极强的毒性,被他随手扔在盆栽里,普通人碰一下都能过敏,更别提吃了。这叶子和泻药一融合,不仅没拉肚子,反而让毕爵尘体内的纯阴仙气活跃起来,刺激得他精神亢奋,脑细胞前所未有的活跃。
辩论赛开始,毕爵尘的对手是法学院的“辩论之星”,口若悬河,引经据典。毕爵尘一开始还昏昏欲睡,但在那奇异叶子和泻药融合的刺激下,他突然精神一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拿起话筒,语速极快,思维敏捷,不仅将对方辩手的观点驳得体无完肤,甚至将辩论的深度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随口引用的古籍典故,他随手抛出的哲学思辨,甚至他信手拈来的社会现象分析,都让在场所有师生目瞪口呆。
更夸张的是,他竟然首接指出了辩论赛评委之一,也是本校经济学院的王教授,一个在学术界享有盛誉的专家,提出的一个重要科研项目里的重大理论错误。
“王教授,您在《论全球化背景下企业核心竞争力构建》这篇论文里,关于资本运作的那一部分,是不是少考虑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潜在价值变现模式?”毕爵尘语气轻松,就像在闲聊家常。
王教授当场愣住了,他引以为傲的科研项目,竟然被一个大一新生随口指出错误?他脸色变幻莫测,但仔细一想,毕爵尘说的竟然丝丝入扣,让他茅塞顿开。王教授当场惊为天人,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毕……毕同学!请你务必来我实验室指导!不,请务必让我来您的实验室学习!”
而躲在后台,紧张兮兮地盯着毕爵尘的李昊,他看到毕爵尘的表现,吓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泻药”,竟然能把毕爵尘刺激得像打了鸡血一样!更惨的是,他在旁边紧张得喝了几口自己带的,也沾染了泻药的水,结果辩论赛还没结束,他就开始肚子疼,跑厕所跑了一下午,脸色惨白,虚脱得连辩论赛的结果都没来得及看。
校园论坛上,毕爵尘的名声不但没臭,反而被传为“神机妙算”、“深藏不露的旷世奇才”。李昊的阴谋再次以搞笑的方式收场,他本人在厕所里悔不当初,成了学校里新的笑柄。
韩炎霜看着毕爵尘那副“我只是随手一弄”的表情,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吃醋。她发现毕爵尘对谁都一副懒散的样子,唯独对她,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耐心和在意。他的那句“我不会让你,也不会让韩家受任何委屈”,一首在她心头回荡。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这种复杂的情绪,既依赖又有些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