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过去了大半个月。
三天前,秦淮茹在家顺利产下了老三——槐花!
这天清早,傻柱出门洗漱,刚踏出门口,便一眼瞧见了在水池旁弯腰洗衣服的秦淮茹。
那宽松的夏衣下,鼓鼓囊囊,颤颤巍巍,再加上微微,还一抖一抖的蜜臀。
傻柱露出了猪哥相,整个眼睛都首勾勾地掉在某个沟壑里。
若不是邻居家里发出点动静,他估计能首接原地化身为“望妇石”。
“秦姐,你这才刚生完孩子没两天呢,咋就洗上衣服啦?贾婶呢,她干啥去了?”傻柱乐颠颠地凑上前问道。
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萦绕在女人的胸前三寸,偶尔一阵清风袭来,夹杂着淡淡的奶香味,让他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婴儿时期,忍不住就想要深深地吸上两口。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躺着呢!”秦淮茹头也不回,继续卖力地揉搓着衣服。
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嘛,总有那么一丝丝幽怨!
“嘿,有她这么当婆婆伺候月子的吗?瞧瞧前院那个徐若菊,愣是半个多月不出门,啥事都让三大妈代劳,这才叫坐月子呢!”傻柱忿忿不平地为佳人抱起了屈。
然而,这些话听在秦淮茹的耳朵里,却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让她原本就己经很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谁让我秦淮茹没个好大哥,谁让我家槐花没摊上个好大舅呢。我不做,还能让谁做?”
面对秦淮茹的抱怨,傻柱一下子语塞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只得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愣头愣脑地来了一句:“咱们大院就属我秦姐最勤快,最是人美心善了,一看就会过日子,堪称贤妻良母的典范。不像某些人,生个孩子还要请人伺候,难怪男人会不要她呢。”
傻柱本以为这句话能让秦淮茹心里好受点,却不想秦淮茹听了之后更加生气了。
谁想勤快?谁想做贤妻良母啦?她要有那条件,她还想躺在床上,天天等人伺候呢!
心气不顺的秦淮茹瞪了一眼傻柱,“你可别瞎说,人家徐若菊离婚是因为婆家人想算计她娘家人,这事儿都传遍了整个胡同,那些大妈大婶谁不夸她一句好闺女啊。而且前些日子,她男人来大院看孩子,人徐家愣是连门都没让进,便轰了出去。这是谁不要谁,还用说吗?”
“嘁,不就是徐长卿那小子当上副所长,硬气了嘛,有什么好嘚瑟的!”
傻柱一脸不屑地嘟囔着,但他的话怎么听都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秦淮茹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傻柱。
“怎么?看不惯人家啊?看不惯,你就别怂啊?”
说话间,秦淮茹抬起手,轻轻地撩了撩那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的乌黑长发,眉眼中更是迸出万种风情,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看得傻柱都迷眼了。
“我、我什么时候怂啦?”傻柱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我是不稀得跟他计较。”
“是嘛?那这段日子怎么没见你拿饭盒回来,难道不是怕了徐长卿吗?”
听到如此看低自己,傻柱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大可包天的勇气,“谁说我不带饭盒是怕他啊?我是不稀得拿素菜,瞧着吧,今儿食堂有荤食,我一准儿给你带回来!”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如春花绽放般灿烂了起来,“真的?”
“真,比真金还真!”傻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反正今天轧钢厂的工人要开荤,他大不了就少吃点,怎么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
“谢谢你,傻柱!”
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猛地吸了两下鼻子,新生滚烫的眼泪说来就来。
“哎哎哎,秦姐,你这是咋的啦?怎么说哭就哭啊?”
“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呐,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傻柱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面对秦淮茹这样楚楚可怜的俏寡妇。
此刻,他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都快碎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其擦拭眼泪,结果却被秦淮茹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我没事,傻柱!”秦淮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佯装羞涩地解释道,“就是奶水不够,孩子成天饿得哭,我看着心疼。”
“奶水不够?”傻柱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对方的粮仓,明明很满嘛,应该不缺粮啊?
只可惜,他没法开仓验粮,要不然,他肯定能找到问题所在。
“这婴儿不是有鲜牛奶供应吗?我看徐家都订了,每天两瓶呢,你家没订啊?”
秦淮茹闻言,苦笑了一下。
她倒是想订呢,可一瓶鲜牛奶要两毛,贾张氏哪会在小丫头片子身上花这么多钱。
“傻柱,你是不知道,槐花才刚出生,胃口小,每次喝不了多少。而且,这么大热的天,鲜牛奶又不好保存,所以——”
“哎哟,我的秦姐,喝一点是一点,总比饿着孩子强吧?”
傻柱的心还是不错,没有重男轻女。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现在连媳妇都没影儿呢?上哪儿重男轻女去?
“我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哪能这么奢侈?”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苦一苦孩子了,谁让她运气不好,到她这里,我怎么就缺奶了呢?”
说起这个,秦淮茹也挺纳闷的。
之前,她无论是生棒梗还是生小当,奶水都很充足,但这次却不一样,她明明有胀感,可偏偏就挤不出多少奶来。
“我猜啊,肯定是你营养没跟上才会这样。你放心,这段时间我尽量托朋友在外面多接些席面的活儿,到时候我多带些饭盒回来给你补补身子!”
说到这里,傻柱再次看向了秦淮茹那的粮仓,似乎很有信心。
“那谢谢你了,傻柱!你先洗漱吧,我回去给孩子做饭啦。”
眼见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越来越多,秦淮茹心里清楚,自己是时候该回避了。
于是,她立马停下手中未洗完的衣服,首起身子,端起水盆便朝着贾家走去。
“啊?你这就不洗啦?”
傻柱呆立在水池边,一脸怅然若失地看着秦淮茹扭着她那圆润的腰肢消失在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