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问你 我还是想证明
我还是会提那些 不成熟的问题
我控制着自己 越来越显无力
反噬很彻底 出乎意料锋利…”
KTV包厢内,时逾白眸色很黑,靠在沙方角落,手握麦克风冷漠地唱着《我还是》。
他的声线清冷且带着磁性,将这首歌诠释得十分完美,首击每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夏知枝星眸微闪,适应了两秒光线,躲进洗手间内,开始接收灵魂碎片记忆载体。
【记忆中,夏知枝外貌清纯,性格乖巧软萌,但却十分社恐、不懂拒绝。
大学深受异性喜欢的她,被同班大姐大以小团体欺凌,一个人默默忍耐。
一次巧合,体育课躲在角落喂流浪猫的夏知枝,遇到了翻墙逃课的时逾白。
时逾白对夏知枝一见钟情,从此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全校无人不知。
夏知枝不懂拒绝,答应了时逾白的追求,却不让他公开。
后来,时逾白亲眼目睹她答应了其他男人的追求。
由于没有官宣,夏知枝身边依旧追求者爆棚,并且来者不拒。
从未如此卑微求爱的时逾白占有欲作祟,逐渐病态...】
“嗯....”
夏知枝顿了顿,迟疑开口:“时逾白没有上帝视角,不会觉得我是个广撒网的渣女吧?”
圈圈拍马屁:“枝枝姐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夏知枝:“呵呵。”
笑一下蒜了。
不懂拒绝...真tm离谱的设定。
她严重怀疑自己的灵魂碎片被人做局了。
“咚!咚——”
一阵急促暴躁的敲门声响起,扰乱了夏知枝的思绪。
“出来!夏知枝你掉厕所里了吗?磨叽半天!”
高风泽脸上写满了不耐,仰头又喝了一口酒,“答应出来玩,一首歌不唱就算了,尿还多,你...”
“闭嘴。”
时逾白神情冷然,拽住他敲门的手,薄唇轻扯:“再敲门,你的手就别要了。”
高风泽甩开时逾白的手,酒精上头,眼底毫无惧意,出言挑衅:“时逾白,你嚣张什么?老子才不怕你!”
“你这么护着夏知枝,怎么?舔狗还没当过瘾?”
听到这句话,KTV其他在场的人纷纷后退了一步,害怕被波及。
时逾白敛了敛眸,并没有表露过多的情绪,看起来毫不在意。
“哟。”
见时逾白没反驳,高风泽变本加厉,弯腰狂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还真是,喜欢当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夏知枝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了,你居然还...”
砰!一声巨响,KTV茶几碎了。
高风泽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人己经躺在碎了的茶几上。
他的额头被碎片划伤,渗出了血,看起来尤为恐怖。
“完了,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上去劝一下?”
“劝?在场的人谁敢劝时逾白,他打架就没输过。”
“走吧走吧,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
很快,KTV的人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几个留下来看戏的豪门公子哥。
“艹。”
“时逾白,你居然敢打我!”
高风泽捂住流血的额头,扶着沙发勉强站起身,嘴里仍旧没有一句好话,“我说错了吗?夏知枝本来就是个破鞋...”
砰——
又是一拳,打得高风泽神志不清,首首倒在真皮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翻晕乎。
“你...你...”
“闭嘴,枝枝不是你这种人能诋毁的。”
时逾白眸色阴鸷,眼底染上一抹病态,将高风泽按在沙发上,一拳接一拳砸下,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状态。
高风泽试图挣扎,却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虚弱求饶:“放...放开,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沙发上看戏的豪门公子哥点了根烟,淡淡出声提醒。
“喂,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时逾白,差不多行了。”
然而,时逾白却好似屏蔽了一切声音,一拳比一拳狠,似乎丝毫没有收手的打算。
高风泽呼吸困难,两眼翻白,原本挣扎着的双手逐渐无力垂下。
“别打了!”
夏知枝冲出洗手间,弯腰紧紧抱住时逾白的背,随即拿起沙发上的麦克风,开口道“时逾白,我喜欢你,我们公开吧!”
时逾白眸光微颤,挥拳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枝枝,你...说什么...”
“我说,时逾白,我喜欢你。”
夏知枝放下话筒,缓步上前,温柔地捧住时逾白的脸,轻声道“我们公开吧。”
“你是我男朋友,不是么?”
时逾白眸色加深,紧紧盯着夏知枝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虚假的伪装。
岂料,夏知枝却微微踮脚,闭眼吻上了他的唇,凉凉的、带着一丝薄荷清香,以及淡淡烟味。
“我去,这么劲爆!”
“哟,这妹子还挺会,时逾白要彻底陷进去了~”
事实的确如此,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时逾白彻底陷进去了。
他揽腰抱起夏知枝,长腿一跨,大步迈出了包厢。
“轰轰——”
沉闷的机车引擎声响起,一辆红色吸睛的杜卡迪v4在道路上极速飞驰、肆意穿梭。
“时逾白...我害怕,你开慢一点好不好?”
夏知枝坐在机车后座,紧紧抱住时逾白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声音软软的。
时逾白薄唇紧抿,头戴黑色头盔,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浮现出一抹病态之色。
“时逾白...我真的害怕...”
夏知枝红唇微勾,眼底没有丝毫惧意,声音却带着颤抖的哭腔。
果然,机车的速度慢下了不少。
“......”
没一会,机车停在了一栋豪华庄严的别墅中。
夏知枝被时逾白抱下车,害怕地拽住他的衣角,小步跟随,紧张询问道“时逾白,这是哪?”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干什么...”
时逾白薄唇微勾,大手轻而易举握住夏知枝纤细的手腕,声线低沉磁性:“你一会就知道了。”
电梯快速上升,从负一楼到二楼,只用了短短五秒。
时逾白停下脚步,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弯腰将夏知枝打横抱在怀中,打开房门,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咔哒..”
细微的声音响起,房门被锁住了。
夏知枝纤细的睫毛微颤,咬了咬唇,害怕地往后缩,“时逾白,你锁门...干什么...”
“枝枝,你不乖。”
时逾白眸色很黑,俯身上前,一把拽住夏知枝的脚踝,将她拉到了身下,薄唇微勾:“所以,我要惩罚你。”
“时逾白,你过分了...放开我好吗?”
夏知枝睫毛上挂着泪珠,害怕地仰着小脸,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
“过分?呵。”
“枝枝别急,我还有更过分的。”
时逾白扯唇嗤笑,眸色阴鸷了几分,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副全新的脚铐,铐在了夏知枝的脚踝上。
“枝枝,怎么样?”
“我送你的这个礼物,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