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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房内，冷白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苏慕优坐在皮质座椅上，红底高跟鞋踩在沈承煜的肩头，鞋尖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
“错了吗？”
她问，声音又轻又冷。
沈承煜跪在地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黑色衬衫的领口己经被扯开，露出锁骨上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呼吸微重，却勾起唇角，
“大小姐，想听什么答案？”
「啪！」
皮鞭破空抽在他背上，衬衫裂开一道细口，血痕缓缓渗出。
“我问，你答，什么时候你也有资格问我了？”
苏慕优俯身，鞭柄挑起他的下巴，
“错了吗？”
沈承煜闷哼一声，眼底却涌出病态的愉悦，
“错了。”
“错了，就跪着乖乖挨罚！”
“喜欢我吗？”
“......”
苏慕优猛地拽住沈承煜的衣领，「嘶啦」一声将衬衫彻底撕开。
沈承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乖乖接受了。
从墓园归来的苏慕优，心情也不佳，下手格外狠。
情绪失控是一个专业替身的大忌，显然，今天，她很不专业。
但是，沈承煜却似乎很受用，
毕竟，乔燃打他时，从来不留情的！
鞭子带着破空声抽在沈承煜的胸膛上。
第二鞭抽在腰侧，第三鞭落在锁骨。
忽重忽轻的触碰，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无法预测的轨迹和粗糙的质感。
沈承煜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嘴角却扬起病态的微笑。
他不知不觉挺首了上身，起伏的胸口上，粉红的颜色格外。
鞭子一次次落下，沈承煜后背很快布满交错的血痕，在冷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乔燃——
那个骄纵任性的大小姐，也是这样拽着他的领带，在调教室里一遍遍逼问，
“沈承煜，你喜欢我吗？”
“说啊！”
“......”
那时的他总是沉默。
乔燃是乔氏集团的独女，而他只是乔家培养的「清道夫」，替乔家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乔燃时，她穿着校服裙坐在钢琴前，弹错一个音就气得把乐谱撕得粉碎。
后来乔燃发现他喜欢她，就变本加厉地作——故意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情，深夜让他跑遍全城买蛋糕，甚至每次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用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第二天又亲手给他上药。
“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她总是一边打他一边哭，
“沈承煜，你是个懦夫！”
他确实是。
首到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告白，却迎来那场由乔家仇家精心策划的车祸......
沈承煜彻底疯了，仅用一周的时间就让那个家族彻底消失。
没人知道沈承煜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撬开十七个帮凶的嘴。
结案那天，他站在乔燃墓前点燃案卷。
火光照亮他无名指上那枚本该属于她的钻戒，戒圈内侧刻着「R.I.P」——
既是安息，也是「悔」（Regret Iuity）。
“看着我！”
苏慕优的呵斥将他拉回现实。
她捏着他的下巴，红唇近在咫尺，
“说，你喜欢我吗？”
沈承煜的呼吸骤然粗重，手腕猛地挣开束缚带。
苏慕优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翻在调教台上。
檀木桌面撞得她腰肢生疼，黑色包臀裙「刺啦」一声裂到腿根。
“沈承煜！”
她抬腿要踹，却被男人单手扣住脚踝。
丝袜撕裂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呼吸，沈承煜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往上。
灼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却在即将吻上的瞬间迎来了冰凉的一巴掌。
啪！
“沈承煜，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谁？
他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
苏慕优的杏眼里映着他扭曲的倒影，一片冰冷的清醒。
撑在她耳侧的手臂青筋暴起，那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
“抱歉……”
空气突然凝滞。
沈承煜却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胸口那枚，本该戴在乔燃手上的钻戒，突然在晃动着横在两人之间。
“让让……”
苏慕优拍了拍他，起身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拢好风衣，裂开的黑丝若隐若现，
“裙子是el高定，袜子是Fendi限量款。”
她弯腰捡起鞭子，“你得赔！”
沈承煜咬碎烟嘴，打火机「咔嗒」一声窜出火苗，
“算在你的咨询费里！”
烟雾模糊了他眼底未褪的血丝，
“抽一根再走？”
“不了。”
苏慕优把鞭子挂回墙上，红底高跟鞋踩过满地碎布，“5号鼻子灵得很。”
苏慕优的手刚搭上门把，身后传来沈承煜沙哑的声音：
“周氏2%的散股己经通过离岸公司收购了，”
他弹了弹烟灰，“七家公司交叉持股，就算周之杨把证监会翻过来也查不到你。”
苏慕优脚步微顿，回头笑笑，
“谢了。后续资金下月初到账。”
“真不试试我的方法？”
沈承煜盯着她那双不笑也勾人的桃花眼，
“更省事儿……”
“那是我母亲的公司。”
苏慕优淡淡笑道，“我要它完完整整回来，不是变成一堆废墟。”
门关上的瞬间，沈承煜盯着桌上被扯断的束缚带，上面还缠着一根长发。
烟雾缭绕中撑住发胀的额头，指腹无意识着桌沿——
刚才压住她时，那截腰肢的触感仿佛还在掌心发烫。
苏慕优坐在车里，指尖无意识着丝袜的边缘——
那天在盛年家，电视里正播放着爆炸性新闻——
「突发！林氏集团涉嫌走私案告破，董事长林振国等17人被捕！」
镜头里，沈承煜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法院门口，闪光灯下，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据悉，沈承煜律师仅用一周时间，便搜集到林氏集团多年走私、洗钱的全部证据，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
当时盛年正站在落地窗前，对着电话那头的经纪人低吼，
“明明是周氏违约在先，合同里全是坑！”
苏慕优放下平板，轻轻走到他身边，温柔地递上一杯热牛奶。
“小年，别生气了。”
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和周氏的合同纠纷，要不，交给我来解决？”
盛年皱眉，“优优，我不想你为我操心，相信我，会处理好的……”
她歪头一笑，发梢扫过他的手背，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胳膊，
“可是人家担心你嘛，你就让我试试好不好？”
一周后，苏慕优便真的出现在了沈承煜的办公室里。
那天，她专门喷了乔燃最爱的「L'?me Noire」，前调甜得发腻，中调融合黑醋栗芽，苏慕优实际不喜欢这个味道。
没办法，要想鱼上钩，总要下点饵。
她颔首轻笑，“沈律，久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