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管事的招呼小厮帮自已先顶着，带着秦天两人绕到后面的雅间，命人奉上茶水、点心，恭声道，“殿下，请在这里稍候片刻，草民亲自跑一趟，把我家掌柜的叫过来。”
他特意在的“亲自”上加了点重音，表示会离开一会。
“去吧，本王还有事要找他细说。”
秦天对他的小心思没有太过在意，这糟老头子不能做主，在这里只能碍眼而已。
“你们几个，伺候好这位爷，有任何闪失，为你们是问！”
管事的离开前，低声对雅间内服侍的几名婢女喝道。
“是……是 ……”
婢女们，连连点头，莲步微移，来到秦天面前。
于谦一起身，挡在两名打算的靠前的婢女身前，“你们做好自已的事情即可！”
婢女们一时间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秦天开口道，“给本王唱个小曲吧！”
这些女孩都是苦命之人，大多都是家里有人欠下赌债，还不上钱，被迫在这里卖身或者是卖艺，秦天不想为难她们，特意给了个台阶下。
婢女们如蒙大赦，跪坐在他身前，轻轻哼唱起来。
管事的离开雅间后，走进一间密室，见到一名中年人正在密室中写着什么。
他快步上前，行礼道，“老爷，五殿下过来了。”
“哦？！他过来干什么？”中年人放下笔，皱眉问道，“我们冯家似乎与这名殿下没什么交集吧？”
“小人不知。”管事的欲言又止道，“殿下指名道姓找您，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咱们赌坊侵犯了他的什么肖像权。”
“哼，我看这废物殿下八成是手头紧，打算过来咱们这打秋风。”中年人起身道，“准备点灵石，我亲自去会会他。”
“老爷，多少比较合适？”
这确实是个问题，人家特意找过来，给少了显得冯家小气；给多了嘛，又怕对方惦记着。
打秋风这事儿，太子殿下不屑干，三王子干得最勤快，九王子偶尔干一干，这五王子之前都在丹阳仙宫，想干都干不成。
这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能让人空手回去。
“准备五枚上品灵石吧。”
管事领命而去，他则迈步朝着密室外走去。
不多时推门进入雅间，拱手道，“哎呀呀，五殿下亲自光临真是让冯家赌坊蓬荜生辉呀！草民冯进，见过五殿下。”
“免礼！”秦天打量着眼前之人，微胖的身材，一张圆脸上堆满笑容，给人一股子和蔼可亲的感觉。
要不是在这赌坊遇到，他真会以为对方是哪里的大善人。
冯进低头行礼的同时，用余光打量着秦天，心中暗道：
——这五王子，一表人才，似乎不像传闻中那般废物嘛。
“不知五王子殿下，找草民何事？”
“本来只有一件事，现在嘛，变成了两件事！”秦天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
冯进心中一凸，感情这五王子是过来找茬啊？
他满脸堆笑，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悦之色，“有事尽管吩咐，草民能够办到的，一定尽力办到。”
——至于办不到、不想办的事情嘛，当然是不办了！
心中补了一句，等着秦天出招。
“嗯，冯老板爽快！”秦天比了个大拇指，“第一件事嘛，我这小管事的弟弟，不久前在你们赌坊欠了一笔赌债，可他几天前已然身故，不知为何还会有人带着欠条打上门来？”
秦天说这话时，起初还是轻声细语，说到最后两句，变得声色俱厉起来。
冯进一皱眉，竟然是为这事？
连忙开口解释道，“殿下，冤枉啊！我们赌场的规矩，人死债销！正常情况下人死了，这赌债的事情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那为何还会有人打上门来？是欺负本王底子薄么？”
秦天豁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目光咄咄逼人。
连忙摆手起身，解释道，“殿下息怒！息怒啊！我们冯家一直是讲规矩的，这死人债都是不碰的，晦气！”
“一般情况下，为了减少损失，会把这些债务，以极低的价格转手给他人，让其他的人尝试着去要债，至于怎么去要，能不能要到，跟我们冯家真没关系的！”
秦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你们把余家的赌债转给了吕家咯？”
“没有的事！”他连忙否认，“我们冯家有专门的渠道处理这些烂账，一般是不会流入到大家族当中。想必这吕家找了些门路，几经转手之后才弄到的。”
“那你说这债怎么办？”
“殿下，你找草民也没办法呀！”他双手一摊，无奈道，“赌债不在我们这了，你得找吕家才行。”
于谦上前一步，质问道，“这事因你们而起，总得给个说法吗？”
“嘿嘿，这位小哥，你弟弟跑我们赌坊玩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冯进冷笑一声，他要给秦天面子，不意味着这余家的小辈也能在他面前放肆！
“我们冯家赌坊开门做生意的，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无理取闹，我们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你……”
拦住还欲说话的于谦，笑道，“好！这事就此揭过，本王跟你算算下笔账。”
“哦？殿下请说。”此刻的冯进脸色冷了下来，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还真以为我们冯家会怕了你这废物王子不成？这事情不管闹到哪里，说破天去也是冯家占理！
“你们冯家不但以本王的名义开设赌局，还将本王的画像悬挂在这鱼龙混杂之地，侵犯本王肖像权，给点赔偿不过分吧？”
——狗屁的肖像权！想要好处直说，怎么王族之人都是这般拐弯抹角的？
心中暗骂一声，脸上重新堆起笑容道，“是草民思虑不周，还请殿下见谅！这就让人撤下画像，这赌局……”
“赌局可以继续，本王可以卖自已赢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冯进有些为难，买自已赢这事，以前还真有人这么干过。
后来赌客们质疑这样的方式太容易出老千，打假赛，被禁止了。
看出他的为难之色，秦天指着于谦道，“既然本王不方便，那我这位管事帮忙下注总没问题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那好，小谦子，本王借你50上品灵石，买本王赢！”
刚用意念查看了储物戒指中的存货，只剩这么多了，不然他还真想多押点。
